张凡微微一愣,追问道:“这令牌有何特别之处?”
瞎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它能让你参与到另外一处修炼之地,这个世界上,只有九十九个人拥有这一块印记,要知道,这九十九个名额,是经过层层筛选,无数天才强者争破头颅都难以获得的,每一个拥有这块令牌的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都有着非凡的成就。”
张凡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令牌如此稀少且珍贵。
瞎子继续说道:“拥有这一块令牌,能提前七天进入黑山谷修炼,黑山谷,那可是一处绝世罕见的修炼圣地,山谷之中,弥漫着浓郁而精纯的天地灵气,比外界浓郁数倍不止。在那里修炼一天,相当于在外面修炼十天,甚至更久,而且,黑山谷中还生长着各种珍稀的灵草仙药,每一株都蕴含着强大的药力,若是能得到一株,对修炼者的修为提升有着巨大的帮助。”
“不仅如此,黑山谷中还隐藏着许多古老的遗迹和秘境,这些遗迹和秘境中,可能藏着失传已久的功法秘籍、强大的法宝神器,每一件宝物拿出来,都足以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提前七天进入黑山谷,就意味着你能比其他人更早地探索这些遗迹和秘境,有更多的机会获得这些无价之宝。”
“更重要的是,在黑山谷中修炼,还能得到一种特殊的感悟,这种感悟是其他地方无法给予的,它能让你的心境更加澄澈,对天地法则的理解更加深刻,许多修炼者在进入黑山谷修炼后,都突破了自身的瓶颈,实现了修为的飞跃。”
瞎子说得绘声绘色,张凡听得心潮澎湃。
紧紧地盯着那块黑色的青铜印,仿佛看到了自己在黑山谷中纵横驰骋,修为飞速提升的场景。
这块令牌,不仅仅是一个进入修炼之地的通行证,更是他走向强大、实现梦想的一把关键钥匙。
“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这块令牌。”瞎子郑重地说道。
张凡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从瞎子手中接过盘子,将那块黑色的青铜印紧紧地握在手中。
瞎子静静地伫立在山庄门口,目光追随着张凡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尽头。
他这才缓缓转过身,脚步沉稳地朝着山庄另一侧走去。
另一边,一位身着紫袍的男子早已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双手靠于背后,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前方的一间厢房,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很明显,那间厢房是一位女子居住的地方,幽静的氛围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气息。
瞎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紫袍男子身旁,两人并肩而立,如同两尊沉默的守护者。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起几片落叶在空中翩翩起舞。
许久之后,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一位白衣女子缓缓推开门走了出来,她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中的白莲。
她的面容极美,眉如远黛,眼若星辰,肌肤胜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
“爹爹,阿伯?”白衣女子轻声唤道,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
当她的声音响起,瞎子和紫袍男子的眼中同时流淌出泪水,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白衣女子看到父亲和阿伯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疑惑。
她微微皱起眉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两人面前,歪着头问道:“爹爹,我怎么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了一晚上?身上好像很多被人动过的痕迹?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原本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此时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又像是被用力揉捏后留下的印记。
她的衣衫也有些凌乱,领口处的丝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的头发同样杂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侵袭过,全身都酸痛不已,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疲惫和委屈。
她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层厚厚的迷雾将那段记忆遮挡得严严实实。
“爹爹,阿伯,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衣女子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渴望,希望父亲和阿伯能给她一个答案,解开她心中的谜团。
然而,瞎子和紫袍男子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他们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涉及到太多的秘密和无奈,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位纯洁如仙子般的女儿解释。
白衣女子看着父亲和阿伯沉默的样子,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噩梦的内容。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衣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和阿伯的回答,而那两个男人,却依旧沉默不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我怎么感觉睡了很久,很久,姐姐呢?”
终于这一位仙子发现一个问题,自己睡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