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苏见夏将水果分装后,然后放进空间保存。
这样,明天陈先生来提货都还是新鲜的,水果的灵气也不会消散。
时间一晃,就来到第二天早上十点。
孙老的助理陈先生将水果一箱一箱的搬进自己的车里,他今天开的商务车,因为要拉水果,所以将后座都拆了,这样空间就更大。
而且商务车是顶配豪华版,有保鲜和减震功能,这样水果在运输过程中不至于损坏。
跑车3小时,搬箱5分钟,说的就是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必须保密。
陈先生告别了苏见夏一家,就启程回省城。
下午两点左右,苏见夏看着村长和村民正热火朝天的清理荒地,便收到孙老的消息:夏丫头,水果已收到,谢谢!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就各忙各自去了。
孙老将9箱水果专机给顾总送过去,1箱则是给许助理寄过去。因为每次夏丫头都会给陈助理他带点回来,所以他就没有自己留下了。
省城。
贺景然从大河村回来以后,就将自己想要在大河村建物流中心和水果加工工厂的想法告诉给顾砚深。
电话通话中。
顾砚深见到来电,便接起来,“喂………”
“砚深哥,我是贺景然,合同已经签好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与你商量一下,我想在大河村建设物流中心和水果加工工厂,预计需要投资5亿元,这事已经与夏夏协商好,就等你这边决定。”
听到“夏夏”二字时,他没说话,只是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攥着钢笔的指节微微有些发白。他周边的空气像是凝住了,连窗外的蝉鸣都透着股不耐烦的聒噪。
贺景然见他没有回话,又继续说道:“我看了夏夏的果园和菜园,以后产量肯定更大,所以投资的话,应该不会亏本,即使亏本了,还有我在。”
这时,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夏夏?你是去谈合作,还是去泡妞?”
冰冷质问的声音,让他后背有些发凉。砚深哥怎么了?谁的得罪他了?今天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仔细想了一下,自己也没有说错话呀,难道是跟女孩子一样,每个月都要那几天。
于是便开口道:“没有的事,砚深哥。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到时候可以去夏夏果园散散心。”
提起夏夏,贺景然眉间的柔情散也散不开,心跳莫名加快。
顾砚深脸色黑如墨汁,想要杀死他的心都有,“好了,投资5亿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安排许助理接手,你只管好蔬菜和水果收购就行。”
说完不等他回话,就挂断电话。
顾砚深眼眸深邃,紧紧地盯着手机,沉默了半晌,继续提笔处理时,才发现自己的笔已经损坏。
夏夏?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贺景然说出夏夏二字,心里特别烦躁?
他揉了揉太阳穴,整理好情绪,然后交代许助理从明天起就去大河村处理物流中心和水果加工工厂的建设事宜。
许助理听完后,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但是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不然这样的好事就不能发生在他身上了。
待许助理走后,顾砚深复杂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点,继续处理未完的文件。
来到自己办公室的许助理,小声地喊出三个“yes”,又给川省的孙老打电话,让他安排酒店,迎接他的到来。
孙老听完,心里泛起无数个草泥马: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傻了吧唧,还命令起我来了,不知道我是老头子吗,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人,还是夏丫头好呀。
被想念的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
贺景然想到大河村建设权不归自己管理,就忍不住想抽自己两巴掌,恨自己多嘴,为何要给砚深哥提这回事,如果是自己来管理,不是可以一直呆在大河村吗?还可以借住在夏夏家,天天与夏夏相见。
现在砚深哥亲自派人接手,贺景然想到与夏夏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顿时又懊悔不已。
思索片刻,贺景然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到,难道自己真的对苏见夏动心了。
越是想,脸就越发红润起来。
而在家里的苏见夏连续打了四个喷嚏,心里莫名觉得奇怪,被母亲听见,上前抚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呀,丫头,快去吃点感冒药,预防预防。”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灵泉水清除完杂质,连疾病都不会得,更何况小小的感冒了,肯定是被人惦记上,回头一定得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