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家势力稍差的血奴,吓的瘫倒在地。
他们忍不住哀泣道:“皇,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请不要赶我们走。”
“我们自知已经无法给皇奉献,我们愿意给皇当个玩物,只要能陪着皇,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清欢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揉着眉心,心底升起了烦闷:“行了,我不需要你们做玩物,你们担心的事情我会解决,放心离开就行。”
看着清欢态度坚决,其中有人破罐子破摔的喊道:“皇,您不公平,凭什么那个普通人都能成为您的玩物,而我们却不行,我并不认为他比我们都强。”
怕麻烦的清欢直接扔出一句:“没什么原因!一切都是我愿意。”
之后就算他们苦苦哀求,清欢坚决把人退了回去。
不过她也不是真的狠心,她吩咐塞尔吉?沃斯亲自把人回去,而且把所有的问题都揽了下来。
还特意吩咐,不能为难他们。
长老院和这些血奴背后的家族虽然不甘心,却也没有责怪他们。
谁让这是他们皇亲自下的命令。
整个银月城堡除了沈绯夜外,其他的血奴都被送走了。
江宴清因为失血过多,被要求住院观察。
清欢迎来了苏醒后的第一次月潮。
因为之前能量没有吸取足够,这次月潮的影响力比想象中的更大。
沈绯夜看着虚弱躺在床榻上的清欢,满脸心疼。
之前血奴围攻江宴清的时候,他正好有事回了家族一趟,回来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虽然是血奴,之间存在的可是竞争关系。
沈绯夜又不是圣父,根本不会为那些人求情。
现在皇的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个血奴,就算后面会有新来的,那也永远迈不过他的份量。
这段时间他和清欢相处,也摸清楚他们这位皇的基本脾性。
懒散,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多管闲事。
之前长老院把他们十个人送来的时候,他就看出了她眼里的不耐烦。
之后他一直低调,暗中关注,在看到有人忍不住出手,把她惹怒的时候,他趁机给了那人一些暗示。
果然对方按照他算计的走,才会让他抓住机会成了皇,第一个血奴。
不过看皇这次为了那个玩物大动干戈,江宴清的威胁性,在他心里又加重了一层。
现在江宴清正好不在城堡,这几天又是月潮发作的时间,他一直盘算着要怎么加深两人的感情。
可现在亲眼看到清欢虚弱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正好这次回家族,他拿来了他们家族最珍贵宝物,能让血族迅速恢复元气的东西。
自从上次他晕倒后,心里就有些耿耿于怀,很担心清欢会觉得他没用。
他立刻拉开衣襟,慢慢靠近清欢,送上自己那白皙的脖颈。
清欢之前差点把人吸死,差点留下了吸心理阴影。
为了不造成严重的后果,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找过沈绯夜吸血。
现在这个食物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清欢觉得她的牙齿开始发痒。
要不是最后的理智控制着她,沈绯夜进入房间的那刻,她估计就已经咬上去了。
看清欢忍的辛苦,依然不愿意咬他时候,他伸出尖利的指甲,在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种只有血族能闻到的独有香甜味,瞬间扑鼻而来。
清欢也不是圣人,她之前能忍着,完全是害怕把人吸干。
可沈绯夜的这番举动,让她的担忧直接抛到了脑后。
她吸了吸挺翘的鼻子,整个人不自觉的朝着沈绯夜逼近。
眼睛成了浓郁的暗红色,已经透不出一丝光亮,已经完全被本能操控。
这个时候的清欢真的很危险,一个不小心靠近的生物不是被吸干,就是被撕碎。
她循着味道,蹭到了沈绯夜的脖颈处,为了能让她更好的下口,沈绯夜头颅昂的更高,脖子露出的更多。
清欢四处嗅了嗅,最后像是找到心怡的地方张开红润的小嘴,狠狠的咬了上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息声。
好在这一次清欢因为上次留下的阴影,及时醒悟,沈绯夜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差点失血过多死了!
有了血液补充能量,清欢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多了。
沈绯夜的脸色却惨白一片,看起来就像生了场大病。
清欢内心还是有了些小小的愧疚,温和着声音道:“你回去休息吧,一会我让沃斯给你送些滋补的过去。”
沈绯夜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开口问道:“皇,您够了吗?要是不够可以再多吸些,我还受得住。”
虽然刚刚吸收的那点能量杯水车薪,可是她也不愿意真的弄出人命。
在她的坚持下,沈绯夜脚步虚浮的晃回了他的房间。
这时候,本该在医院休养的江宴清却回来了。
他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失血过多。
这个就算住在医院也没办法,只能好好养着。
他一回来就察觉到城堡里清净了很多。
心里忍住雀跃。
不枉费他费劲心机算计这一场,一下就把那些对手都清理出去了。
本来以为城堡就只有他和清欢两个人,他都准备去做一个玩物该做的事情。
刚刚上了三楼就看到塞尔吉?沃斯神色严肃认真的在清欢的寝室外守着。
他上前小声询问:“沃斯管家,主子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去伺候主子。”
当初那份资料就是管家给的,现在他来尽职,没想到被沃斯拒绝了:“不行,主子现在不方便。”
“你只需要乖乖的待在城堡里,主子有需要自然会找你伺候,耐心等着就行。”
月潮的影响会持续三天,这三天是血族皇最虚弱,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身为贴身管家,他需要好好把守,要把所有的可能出现的危险都扼杀掉!
就算是皇亲自选择的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江宴清倒是没想到,他会被拒绝,还想问为什么,就被开门的声音打断。
他转头看过去,距离楼梯口最近的那间房,房门突然就开了。
沈绯夜刚刚收拾好,就听到了江宴清的声音。
他内心的危机感和嫉妒,一下就升了起来。
那个凭借一己之力就能把那些血奴都坑回去,心机不可小觑。
江宴清看着从房内走出的沈绯夜,心里也咯噔一下,下意识也戒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