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闭嘴,真是鼠目寸光,看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就别瞎说。”
阎埠贵气呼呼的,吼住了阎解成的絮絮叨叨。
“我挨打是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这才惹了那个该死的傻柱;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不心疼我就算了;
现在都学会,揭自己老子伤疤了,我看你们是想气死我。”
“咳咳咳”
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
阎解成看老爸发了火,又气成这样,吓得赶紧低下头,其他几小只也不敢再说话。
三大妈赶忙过来,给阎埠贵顺气,“老头子你别发这么大火,伤身子;
老大你也是,有你这么跟自己爸说话的吗?
老阎你消消气,往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阎埠贵顺好了气,继续发言。
“首先,以后不能当面再喊傻柱;
他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这几天你们也看到了,别上去找不痛快;
然后再想办法,跟傻柱假装搞好关系;
这个傻柱是个顺毛驴,我们把姿态放低点;
他一定会放松警惕,到时候这便宜,不就好占了吗。”
三大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老头子,你说的是不错;
可现在傻柱,对你们三个大爷严防死守,油盐不进,想搞好关系也得找个由头不是?”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办法我早就想好了,傻柱这几天发疯;
我分析,很大可能就是想找对象结婚了;
正好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也未婚,到时候我去撮合撮合,这由头不就有了吗。”
三大妈疑惑的问,“老头子,这个冉老师我见过,长的水灵着呢;
她要是真跟那个傻子好上了,那他不是占了大便宜;
你这之前吃的亏,可还没有找补回来呢;
这不是又要吃亏了?”
阎埠贵马上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的说,“他傻柱想结婚,没门;
得罪了我阎埠贵,就得一辈子当绝户;
我怎么会好心给他介绍对象,我现在就是找这个理由,跟他假意搞好关系,先把媒人礼给弄到手;
至于我是不是,跟冉老师说过他这个傻子;
还不是凭我一张嘴,等我把便宜占够了,吃的亏都找补回来;
我再跟傻柱说,冉老师不同意,到时候他也没办法;
那样,我即出了气,又拿捏了傻柱,还把他耍的团团转,想想我就高兴。”
“嘿嘿!”
阎埠贵越说越嗨,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吃亏后。
大发雷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阎埠贵如果知道,何雨柱在他的计划之前,就认识了冉秋叶。
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不知道作何感想。
估计得气的吐血三升。
三大妈,阎解成跟阎解放都称赞道,“好,这个办法好!傻柱不知好歹;
敢得罪我们老阎家,是该给他点教训。”
只有老三阎解旷,和小女儿阎解娣还太小。
不明白人心的险恶,听的云里雾里,面面相觑。
余丽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在鄙夷这一家子。
也后悔当初自己不开眼,没好好打听一下,这一家子的为人,就嫁了过来。
就这家风,能教出什么好人来?
哎!后悔也晚了。
会后,阎老抠就按商量好的,第二天准时出现在了前院门口,他要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了。
随着下班的人群,陆陆续续的回来,阎埠贵小眼睛乱瞄。
他是个不吃亏的主,虽然在等着,他认为的冤大头傻柱,可其他邻居的东西也不能放过;
虽然比以前难了许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他是不会闲着的。
阎埠贵忙的不亦乐乎,正为了一根葱,跟邻居赵大妈软磨硬泡。
听到了自行车的响动,扭头一看,终于发现了今天的,主要目标何雨柱。
也顾不得那根葱了,依依不舍地把葱,重新放到了赵大妈的篮子里,小跑着迎了上去。
“柱子,柱子,你回来了。”
“嗯。”
何雨柱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推着车往前走,根本就不想搭理阎埠贵。
“柱子,哎!别走啊,我跟你说个事。”
阎埠贵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车后座,嘴里急切的嚷道。
开玩笑,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呢,怎么能让傻柱这个冤大头飞了。
“阎埠贵,你一个老抠,找我能有什么事?不会又想算计我吧?
我可告诉你,想算计我可不容易,你要做好算计不成还要挨揍的准备。”
何雨柱根本不惯着他,话里也是夹枪带棒。
他压根就不相信,这个小气的老抠,能有什么正事找他。
阎埠贵虽然心里恼火,可为了大计还是强忍了下来,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柱子,你看你,对三大……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自从上次你说过我以后,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我现在可是痛定思痛,不再占便宜了……”
“哈哈哈哈。”
阎埠贵还没有说完,就被何雨柱一阵大声的讥笑,给打断了。
阎埠贵脸憋的通红,没好气的说。
“柱子,你,你笑什么?我阎埠贵有什么值得你笑的。”
何雨柱止住笑容,不屑地看着他,“阎埠贵呀,阎埠贵,真不知道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上的;
谎话张嘴就来,这难道不好笑吗?
你说你不占便宜了,那刚才拉着赵大妈,非要去拿人家篮子里葱的人是谁?
不是你?难道是你的分身阎小贵?还是我眼花,看到了你的魂出来占便宜?”
“你。”
院子里下班的人,看到何雨柱又把阎埠贵给怼的,说不出来话,都驻足观看,小声议论。
“柱子说的真对,他阎老抠就是不要脸,占便宜没够。”
“说的是,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改了,不再占便宜,这话他怎么说出口的。”
哎!我看阎老抠就得柱子这样的人,给好好治治,他这个臭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说咱们吃顿饱饭多不容易,在外累死累活,回来还得让他这个老抠占便宜,想想都恼火。”
“要不是看他是三大爷,我早就抽他了。”
阎埠贵当然听到了,邻居们的议论,可他脸皮厚就当没听见。
被别人说几句怕什么,谁也不能耽误他的“便宜”大计,只要能捞到好处,这都不是事。
他看自己在语言上,实在说不过何雨柱。
眼珠子转了转,又重新起了个话头。
“柱子,柱子,刚才没注意,才发现你都骑上自行车了,哪里买的?
这可是我们院的一个大物件,还买了烤鸭跟新棉被,我看……”
何雨柱很不耐烦,又一次打断他的唠逼叨,“阎埠贵,你有事没事?没事别耽误我回家;
你看,你看什么看,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了味,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你不会是想说,我看这买的都是好东西,是喜事;
柱子你得请客,我看就在中院摆几桌,大伙一块乐呵乐呵吧?”
阎埠贵大吃一惊,自己就是顺嘴一说,习惯性地就想着怎么捞好处。
怎么傻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说的他全知道。
心里一慌,嘴上就又开始不利索了,“我,我,柱子。”
何雨柱再也不想听,这个老抠的狡辩,抬腿就走。
可阎埠贵的手,还死死拉着自行车后座呢。
被何雨柱这么一带,差点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
阎埠贵赶紧紧跑两步,稳住身形。
慌忙松开了手,可嘴里还是不停歇。
“柱子,柱子,别走啊,咱爷俩再聊一会,我真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