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继续上着药道:“我以为什么事呢,不碍的,刀尖刚扎破了点皮,止血后贴个花钿就好了。”
小厮拍拍前胸松了口气:“那还好,可累死我了,三爷这几天脾气不好,让他不顺心,我的屁股可就惨了。”
宛梦被放开,重新梳妆后送到了客院。宛梦进府后就一直接受着调教,国公府里的调教比国色添香要狠辣许多,就算没目的宛梦也不敢反抗。被指定了一间客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床上趴着的身影十分熟悉,宛梦确定小厮口里的三爷就是余闲,没想进府后先被余闲给盯上了,宛梦不敢停留低着头接近了床边。
床上正给三爷轻轻按摩着的姑娘看到宛梦停了手,示意宛梦继续,轻着手脚下了床退了出去。
宛梦学着姑娘的样子上床轻轻的按了起来,季子明“哎哟”一声骂道:“会不会伺候人?你他娘的是按摩还是打人,要疼死老子吗?”
说着翻过了身,看着眼前的女子惊的瞪大了眼睛。
宛梦装着刚知道的样子吓得坐到了床上,反应一下赶紧下床跪到床边哭求:“大少爷救命,求大少爷救救奴婢。”
季子明听到这声大少爷回过了神,赶紧喝止:“闭嘴。”宛梦闭了嘴,季子明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在余家的时候就看上了宛梦,可惜那是老头子的人,他不敢动。越是得不到的就越馋。宛梦居然出现在了这里,终于能圆当初的念想了。
季子明换上笑颜道:“好了,起来吧,叫三爷记住了吗?”
宛梦起身似从惊讶中回过了神,声音颤抖着回话:“贱婢记住了。”
季子明抬手还是有点疼,向着宛梦招了招手。宛梦低头又坐到了床边,在季子明的示意下躺到了床上。
季子明对宛梦的表现十分满意,躺到了宛梦的身边,解着宛梦的衣扣问:“你不是被金大牙赎走做妾了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宛梦含着泪回话:“贱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前两天被人从府里绑走,又被送到了这里。”
季子明癫狂大笑:“真有意思,能让人从府里绑走卖过来,是得罪了主母吧?”
宛梦只是落泪,庆幸能把这个问题模糊过去。宛梦穿的是府妓的衣服,原就只有两道衣扣,里面的衣服轻轻一扯就能脱下,说话间宛梦的身子已经裸露在季子明眼前,季子明不再说话把头埋进了宛梦怀里。
美人压到了身下,可季子明稍用了点力身上的疼痛就不断传来,气的怒骂一句放开宛梦,又躺回了床上。
宛梦颤抖着起身轻抚着季子明的身子,比开始放轻了些力道轻轻按摩。季子明怒气渐消,脸上挂上了笑意手伸向了宛梦的花钿,轻轻一剥花钿掉到了床上,一点红露了出来季子明笑意更浓,上下打量了宛梦一会儿道:“都被卖进过国色添香了还怕什么?求爷救你什么?不想刻字纹花吗?”
宛梦眼里都是惊恐,哆嗦着回话:“贱婢在楼里没接过客就被赎了身,即怕刻字纹花也怕接客。求三爷看在老爷的份上救救贱婢。”
季子明又欣赏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宛梦,嘲讽的笑道:“看在老爷的份上,你算个什么东西能值得爷看在老爷的份上?”
宛梦只剩了呜咽说不出话来,但手上一直没敢停。季子明被按的舒服换了语气道:“罢了,看在你够听话,会侍候人的份上帮你一把,到爷身边伺候吧。伺候的爷高兴你就能留在爷身边,不高兴还把你放回来听懂了吗?”
宛梦赶紧点头:“谢三爷贱婢听懂了。”
说完又觉出了不对赶紧改口:“谢三爷奴婢听懂了。”
现在计划虽有变,可原也不知跟在季子明身边容易见到二爷,还是留着做府妓更容易见到二爷,自然是跟着季子明更好一些。宛梦极尽着卑微讨好季子明 。
在宛梦细心的照顾下,季子明在不觉中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垂涎已久的美人在侧,可以任由采撷却有心无力,一股郁闷感涌上了心头。狠狠在宛梦身上扭了两把。可由于用力自己身上也有痛感传了上来。
宛梦咬牙忍住了疼,没敢叫出声。看季子明轻皱眉头赶紧轻抚起了季子明刚才用力的右臂。
宛梦的乖巧让季子明无名火消了下去,一种恶趣味却又袭上了心头。笑看着宛梦道:“你说在国色添香没接过客那不是白白去了一趟吗?有没有兴趣故地重游一下?去尝尝接客的滋味好不好?”
宛梦吓的一个哆嗦赶紧下床跪好:“三爷,奴婢一定会尽力伺候好三爷的,求三爷饶过奴婢。”
季子明下床拉了宛梦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笑看着宛梦一句不言。
宛梦浑身一寒,之前在余府没感觉到大少爷这么恶,对自己也就罢了,二小姐在国色添香里受了那种罪,一起长大的兄妹他就没一丝感情吗?非要去国色添香以这种手段折磨人,这还算是个人吗?
面对如恶魔一样的季子明,宛梦再不敢求赶紧答话:“奴婢全听三爷的。”
宛梦手变的冰凉,面色发白。这让季子明越发觉得好玩:“好,那爷满足你一下。来人拿一套新衣过来。”
小厮很快拿来了几套衣服,季子明选了一套最裸露的让宛梦换了,又让小厮带了一套丫鬟服。带着宛梦和两个小厮出府上了备好的马车。
国色添香热闹依旧,台上十几个女子翩翩起舞引得叫好声一片。这是季子明最喜欢的氛围,点了一桌酒菜带着宛梦看起了歌舞。
宛梦的衣装比国色添香的姑娘要单薄的多,一道道目光向着宛梦投来,宛梦的难堪让季子民笑意更浓。
三楼袁佑柏搂着灿儿站在栏栅前,忽看到了笑拥着姑娘看歌舞的季子明。袁公子不由怒意上涌,这小子把自己晾在一边就找不到人了,以为他是真的要做点事了,却是狗改不了吃屎,躲着不见自己跑来喝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