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婷觉得自己无事,刚想拦着长淑已经转身出门,看季妈妈紧张的样子只好由着她了。
府医很快到了忆风阁,把过脉,问了些问题,笑着起了身:“恭喜姨娘,您这是有喜了。”
慧婷呆住,之前只是一次就怀了浩安,这回又是一次就又有了,两次房事,竟能得到两个孩子。
季妈妈喜得合不拢嘴,忙着给了府医打赏,府医高兴的接过打赏道:“姨娘胎像平稳,不必担心,只好生养着便是。”
慧婷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季妈妈高兴的送走了府医,忆风阁里喜气一片。
国公府,季子明的房里不时传出哀嚎之声,季子明肠子都悔青了,想不通自己抽什么疯,那是非之地不赶紧走,和个贱人较什么劲,结果真挨了板子,感觉半条命都被打没了。
这哀嚎声连着响了七天,茶杯砸了无数,下人都被三爷连打带骂,个个愁眉苦脸恨打板子的下手太轻,这种东西打死了多好。
府医全都挨过三爷的骂,人人敢怒不敢言。又上了三天药,季子明伤稍好些了,脾气也稍微好了一些。
可都十日了姓季的一个都没来看过季子明,府医和下人都看出国公不在乎这位三爷了。
府医故意减了药,下人偷偷的再倒一些药加一点水,季子明的伤情停滞不前,半月了都无法下床。
季子明坏事做尽,对人性还是了解一点的。渐渐感觉出了不对,也明白是爹爹的冷落让下人胆子大起来了。不能下床的季子明奈何不得下人,更奈何不得府医,肯忍耐着脾气对下人有个笑脸了。
下人也不敢做的太过,改成给药里唾口水,不再倒药了。又过了十日,季子明终于能下床走走了。
靠对这些狗东西好没多大用处,最主要还得是看家人的态度,季子民开始日夜盼着有人能来看他一眼了。
终于盼到了下人来禀:“回三爷,二小姐来探望三爷了。”
季子明刚升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季景云一个被休了的女人还能有什么用,谁稀罕她来探望。
不见又怕得罪二哥,让人在床上加了软垫坐好,把景云请了进来。
景云只带了一个丫鬟,两手空空看不出是来探伤,还是来看笑话的。
进屋后向着季子明屈膝一礼:“景云见过三叔,三叔可好些了?”
季子明勉强笑笑:“景云有心了,我没什么事。来人给二小姐看坐。”
丫鬟搬来了椅子,景云笑盈盈的坐了下来,看了看左右道:“三叔,侄女有些话想和长辈说说,不知三叔方不方便?”
景云与季子明虽是叔侄,可这是季子明的卧房该顾及男女之别,可景云就这么提了出来,季子明也完全不在乎,挥手让下人全退下去。景云使个眼色,跟来的丫鬟也退了出去,季子明的卧室里,只剩了叔侄二人。
外屋门关上,景云起身坐到了季子明的床边,伸出指尖在季子明的手背上轻划:“三叔,您也养了段日子了,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是不是下人伺候的不尽心。”
季子明被关进牢里,开始还算逍遥,美酒美食美女一样不缺。随着文尚书和书蓉都被关进了大理寺,一切都变了样子。
宫里会有人来向文尚书问话,田大人再没胆子厚待季子明,牢里的布置全撤了出去,饭食也只能保证温饱。
好容易盼到出了狱,又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板子,回府也没法碰女人了。
眼前窈窕的美人肤若凝脂,眉眼弯弯,身上不时传出清香,还如此轻佻的挑逗。素了许久的季子明,顾不得屁股的疼痛,也不管这是自己的侄女。
一把抓住了景云的手,景云娇羞的低了头。季子明越发大胆,推倒景云,把人搂入怀中。
景云娇羞的依在了三叔怀里,在三叔耳边吹着热气的低语:“三叔,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季子明手伸向了景云的胸前,轻轻一捏语气轻浮:“不是有话想说吗?和三叔说说。”
景云原本的娇羞不在,换成了两行热泪:“三叔,我是被休了的人,不好找人家了。在伯府继母总是给我脸色,我实在不能继续这样活了。”
季子明半撑着身子,看到美人落泪,越发心痒难耐轻轻一扯,景云酥胸半露,季子明笑着问:“怎么?有中意的人想让三叔帮忙了吗?”
景云伸手摸着三叔的脸道:“三叔,我不瞒你,我原来喜欢的就是表哥,而不是江肖,只是遭了算计才嫁给了江肖。
现在表哥还是白丁,我嫁她也算不得高攀,只是谁让我喜欢他呢,如果他嫌弃我被休过,给他做妾也成,我想求三叔帮我一把。”
季子明笑容依旧解开了景云的衣扣,手在酥软挺拔的双胸间游走。
景云看三叔只赚便宜不说话,身子向后一撤坐了起来,轻轻的拉上了衣服。季子明拉了一把没拉住,手上空留余温。
季子明看一眼自己的手,慢慢躺了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系衣扣的景云:“想让三叔怎么帮?替你去提亲吗?这倒是不难。
只是李俊朗虽是白丁,可他帮着顾乘风和江肖做事,无官却有权,想纳妾也不会要个下堂妇,还是江肖的下堂妇。”
景云停下手上的动作含着泪道:“我知道,不瞒三叔,表哥把李家人全接去了尚书府,我娘也住进了尚书府,我娘试探过别说是做妾,就是做个通房,表哥也不肯应。”
季子明笑的邪魅:“那你来找我有什么用?你不会以为李俊朗会给我面子吧?”
景云半躺着凑近的季子明:“别说是三叔,就算是爷爷出面,表哥也不会应了这事,我清楚正路走不通,那就走偏路,做这种事情三叔要比旁人强些,所以我才来求三叔。”
季子明色眯眯的盯着景云:“那你打算如何求三叔,三叔又为何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