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年代,蒋介石调兵遣将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各方的神经,所以绝对不会这么快完成。
对于吕胜而言,老蒋调兵这一举措,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老蒋这个人,向来把稳固核心腹地视为重中之重,这可是他维持统治的关键策略,就如同精心守护自己的权力堡垒一般,容不得丝毫闪失。
在众多战略要地之中,湖南的地位尤为特殊。它就像是老蒋手中的一颗关键棋子,在整个局势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湖南,这片广袤而富饶的土地,北连长江,南接两广,东通赣闽,西达川黔,地理位置极其重要。
从经济上看,湖南是鱼米之乡,物产丰富,能够为军队提供充足的粮草和物资;从军事上看,湖南地势复杂,山脉纵横,河流交错,易守难攻,是绝佳的战略屏障。
老蒋深知湖南的重要性,将其视为自己统治的重要支撑点,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从后续对外抵抗的角度来看,湖南地理位置优越,是重要的战略缓冲地带。
一旦外敌入侵,湖南可以作为前线的有力支撑,为后续的防御和反击提供坚实的保障。
想象一下,当敌人的铁蹄踏上这片土地时,湖南的山川河流就会成为天然的防线,阻挡敌人的进攻步伐。
而湖南的人民,也会在爱国热情的鼓舞下,拿起武器,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湖南,就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祖国的南大门。
同时,在稳固自身势力方面,湖南更是不可或缺。当时各地军阀林立,局势复杂多变,老蒋需要确保对湖南的绝对掌控,以此来压制各地军阀,维持自己的统治。
那些军阀们,各自拥兵自重,心怀鬼胎,时刻都在觊觎着老蒋的统治地位。
老蒋深知,如果不能牢牢控制湖南,就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因此,他不惜调兵遣将,加强对湖南的军事部署,以确保自己的统治地位稳如泰山。
所以,老蒋调兵前往湖南,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必然选择。
他知道,只有掌控了湖南,才能掌控整个局势,才能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
然而,吕胜虽然能预料到老蒋会调兵,但他不能确认老蒋会从哪里抽调国军。
他心里暗自思索,是会从正在扫荡苏区的部队中调遣呢,还是会把正在围堵主力纵队的国军调过去?
这两种可能性都存在,每一种都有着不同的影响。
如果从扫荡苏区的部队中调走一部分兵力,那么苏区的压力就会相应减轻,红军在苏区的发展和活动空间也会更大。
苏区,那是红军的根据地,是红军的生命之源。在那里,红军得到了人民的支持和拥护,建立了自己的政权和军队。
然而,敌人的扫荡却给苏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红军的生存和发展受到了严重威胁。
如果能从扫荡苏区的部队中调走一部分兵力,那么苏区的压力就会大大减轻,红军就可以在苏区更加自由地发展和活动,为革命事业的胜利奠定坚实的基础。
要是抽调围堵主力纵队的国军,主力纵队就能获得喘息之机,摆脱被围堵的困境。
主力纵队,那是红军的精锐力量,是红军的希望所在。
然而,敌人的围堵却让主力纵队陷入了困境,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如果能抽调围堵主力纵队的国军,那么主力纵队就能获得喘息之机,摆脱被围堵的困境,重新寻找发展的机会。
不过,不管老蒋从哪里调兵,对于红军整体而言都是有益处的。
吕胜心里也清楚,不管老蒋从哪里调兵遣将,自己最少还有一两周的空闲时间。
这一两周的时间,对于吕胜来说,就像是上天赐予的宝贵礼物。
他深知时间的宝贵,这是自己整编部队、统一部队思想、制定发展策略的关键时期。
时间不等人,吕胜自然也不想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时间。
他带着部队来到了萌渚岭,这里山高林密,地势复杂,是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萌渚岭,那是一座神秘而古老的山脉,山上树木参天,云雾缭绕,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这里的地形非常复杂,有陡峭的山峰,有幽深的峡谷,有茂密的森林,还有隐藏在山林中的溪流和瀑布。
对于吕胜来说,这里是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地,可以让他的部队躲避敌人的追捕和围剿。
吕胜早就通过脑海中的实时地图,发现了一个位于偏远地区的溶洞。
这个溶洞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宝库,隐藏在深山之中,不为人知。
溶洞里,有宽敞的大厅,有曲折的通道,还有各种各样的钟乳石和石笋。
这些钟乳石和石笋形态各异,有的像巨人,有的像仙女,有的像动物,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吕胜带领着部队,小心翼翼地将一批缴获的物资搬运到溶洞中。
这些物资对于红军来说至关重要,是他们继续战斗和生存的保障。
这个地方偏僻得很,地处深山,道路错综复杂。周围的山林茂密,树木遮天蔽日,小路蜿蜒曲折,让人很容易迷失方向。
如果没有吕胜的带领,或者没有拿着吕胜画的地图,其他人只怕要在这山中走上几十遍,也很难找到这个溶洞。
而且,萌渚岭山高树密的环境,非常适合打游击。
吕胜有着独特的外挂能力,他可以通过实时地图清晰地了解周围的地形和敌人的动向。
有了这个优势,他足以和几万人在这山中不断地打游击。
即便敌人想要放火烧山,以萌渚岭的范围来看,国军如果不派遣二三十万大军在外围布成铁桶阵,想要完全封锁这里是不可能的。
而一旦敌人兵力过少,形成这样大规模的包围圈,必然会分散敌人的兵力,出现防御薄弱的地方。
到那时,吕胜绝对能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对地形的熟悉,轻松找个防御薄弱的地方冲出去。
这个地方是吕胜之前专门通过实时地图精心寻找的。
他深知一个好的根据地对于红军发展的重要性,而萌渚岭绝对可以成为湘南游击地的根据地之一。
这里有着良好的自然条件和地理优势,能够为红军提供隐蔽的藏身之处和广阔的活动空间。
在萌渚岭将物资藏匿好以后,吕胜一刻也没有耽搁。
他深知时间紧迫,敌人随时可能追来,于是,他果断地带着队伍急行军向都庞岭赶去。
毕竟之前往萌渚岭走的时候,他们没有做任何隐瞒,行军的痕迹很容易被敌人发现。
这样一来,即便敌人派兵来了,基本也是先到达萌渚岭。
而吕胜前往都庞岭,还能在那里再看看情况,根据新的局势做出更合适的决策。
都庞岭的这片山林中,二喜等人正处在一种仿若置身于煎熬油锅般的等待之中,每一天都显得无比漫长,他们眼巴巴地盼望着吕胜的消息。
山林里,鸟儿偶尔的啼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二喜等人的心上。
二喜坐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木凳上,眼神时不时地望向通往外界的那条蜿蜒小道,脸上满是焦虑与期待交织的神情。
其实,二喜心里明镜似的,他完全明白吕胜的意思。
他们这一群人,就如同部队在这艰难环境下精心埋下的火种,肩负着在黑暗中重新燃起希望的重任。
然而,如今吕胜所面临的敌人数量,是部队的十倍之多,那是怎样悬殊的差距啊。
二喜都能想到战场上,敌人如潮水般涌来,枪炮声震耳欲聋,在这般残酷的对比下,没有哪个人有十足的底气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肯定能赢。
如果吕胜此次行动失败了,二喜深知自己必须承担起带领剩下的人继续革命的重任。
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所以,即便内心犹如被一团乱麻缠绕,满心都是对吕胜安危的担心,他也不敢将这种情绪有丝毫的表露。
他害怕自己的情绪会像传染病一样,影响到其他战士的士气。
每天,他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在战士们面前装出一副乐观的模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用坚定的语气鼓励着大家。
在派出所负责站岗放哨的战士们,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带回来的却总是令人失望的消息。
这地方地处深山老林,四周被茂密的树木环绕,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不要说能看到回来传递喜讯的战士了,就连一个意外闯入的村民都不见踪影。
山林里弥漫着一种令人压抑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没办法,二喜只能把自己的精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
他每天都会去伤员的住处看看,轻轻走到伤员的床边,关切地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口恢复情况,用温暖的话语安慰着他们。
同时,他还组织那些已经恢复一些体力和不需要站岗的士兵进行简单的训练。
训练场上,战士们喊着响亮的口号,进行着队列操练和基本的战术动作练习,二喜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不时地纠正着战士们的动作。
好在这地方之前储存了不少物资,有一堆堆的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堆放在简易的仓库里。
这让大家不用为吃饭的问题发愁,也算是在这艰难的日子里的一点慰藉。
这会儿,二喜正坐在帐篷里,跟孙院长认真地聊一些伤员康复训练的问题。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摊开着一些简单的医疗记录和草图,两人一边比划着,一边热烈地讨论着。
突然,军情紧急,通讯员风风火火地直接冲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他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连长,前方哨兵来报,司令员回来了,不过队伍里边有不少穿国军衣服的,看样子像是俘虏。”
听到这个消息,二喜的眉头瞬间紧紧皱了起来,他当机立断地说道:
“你召集所有人戒备,随时准备转移,我去看看,等我消息。”
虽然他对吕胜是绝对信任的,吕胜的英勇和智慧在他心中早已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但是,他一直牢牢记得吕胜跟他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敌后工作一定要时刻保持谨慎。
敌人的凶残和狡猾他们都深有体会,但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而是隐藏在自己阵营里的叛徒。
所以,任何时候都要像一只警觉的猎犬一样,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这会儿听到有穿国军衣服的人,二喜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因为这些伤员和医生的命就握在他的手里,他就像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航行的船的船长,稍有不慎,就可能让整艘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二喜一直信奉一句话凡事谨慎,留下后路,绝对不会出错。
二喜迅速带着一部分战士,脚步匆匆地赶往设置的哨所位置。
其余人则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把能带走的物资都打包起来,随时准备撤离。
山林里,脚步声和物品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很快,二喜便来到了警戒哨所的位置。他站在哨所的高处,目光紧紧地盯着远处缓缓走来的队伍。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二喜的手心不由自主地捏了把汗,人实在是太多了,最少有两千多人。
队伍里,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些穿国军衣服的人和戴着红军帽子的战士混杂在一起,有说有笑,看起来就像是一家人。
二喜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暗暗想着,估计是吕胜这次打了一场大胜仗,战果丰硕。
这些人会不会是这次反正的国军呢?只是这人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多得让他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
虽然之前部队也收编过不少反正的国军,但这么大规模的反正,他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警惕,看着走在队伍最前边的吕胜,他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所有人戒备,听我通知,我过去看看。”二喜大声下达着命令,声音在山林中回荡。
“连长,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通讯员一脸焦急地说道,眼神里透露出对二喜安危的担忧。
“不用,司令员还能害我,再说真要有事还得靠你通知后方的伤员和医生呢。”
二喜直接回绝了通讯员,他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多去一个人少去一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反而可能会增加不必要的风险。
说着,二喜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岗哨的位置,向着那支庞大的队伍走去。
此时,有着脑海中的实时地图,吕胜也发现了山上负责放哨的战士。
所以,二喜一走出来,他就看到了。
“同志们,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我去和山上的同志沟通一下。”
吕胜当即大声喊道,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队伍立刻整齐地停了下来。
他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误会,然后转身向着山上赶来的二喜走去。
“司令员,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吕胜,二喜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看吕胜一个人走过来,二喜也基本确定了,没有危险,这些国军衣服的应该也是自己人,就是不知道是俘虏的士兵,还是其他主力部队装扮的。
“二喜,这些天缴获的猪肉天天伺候着我都胖了,我记得山上粮食不少啊,你这咋还瘦了。”
吕胜看着眼前比之前瘦了不少的二喜,半开玩笑地说道,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司令员你别笑我了,这些穿国军衣服的是怎么回事?”
二喜顾不上跟吕胜打趣,看着那些国军士兵,赶紧焦急地问道。
“这次可是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28团因为拒绝执行老蒋的屠杀命令在道县宣布起义,我们的兵力一下子大增。
然后我们顺势歼灭了前来围剿的国军19师四个团,这些就是俘虏经过我们耐心教育后,愿意加入我们的。”
吕胜看着二喜一脸疑惑的样子,赶紧详细地说明了一下这次的战果,以及这些国军士兵的来历。
“司令员,你这仗怎么打的,回头一定给我详细说说,既然是自己人,赶紧让同志们回营地吧。”
确认是自己人后,二喜先是惊了一下,不过这会儿也不是细细询问战斗过程的时间。
他当即给山上的人发去了信号,手臂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
在那弥漫着淡淡雾气的山林间,通讯员全神贯注地看着二喜打出的手势,眼神中透着专注与警觉。
待看清手势内容后,他连忙凑近身旁战友,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这声音会被山林间的微风轻易带走,轻声说道:
“连长说,底下是自己人,看这样子司令员这次是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也不知道歼灭了多少敌人,缴获了多少物资呢。”
一旁的战士听闻这话,原本有些疲惫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期待地盯着不远处那些被押解着的人群,甚至还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说道:
“那这些应该是反正的国军,你看啊,他们队伍里还有炮呢,好家伙,我长这么大还没近距离摸过炮。回头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摸一摸,感受感受那大家伙的威力。”
通讯员听战士这么说,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正色道:
“那你们先负责站岗,好好迎接司令员,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我这就去通知后方,让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说着,通讯员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也似地往后方跑去。
他的身影在山林间快速穿梭,只留下那匆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好似一首急促的行军曲。
吕胜站在不远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在确保山上没有任何问题,不会出现自家人误判的误会之后,他当机立断地抬手一挥,大声安排道:
“部队,继续进军!”
这几天,部队从萌渚岭往都庞岭赶路。为了不被敌人发现,吕胜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基本都是带着部队绕路走。
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人,不管是可能潜藏的敌人,还是无辜的群众。
他们钻过那幽深茂密、荆棘丛生的山林,越过那崎岖险峻、怪石嶙峋的山岭。
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大家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双脚也磨出了血泡,疲惫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地向他们袭来。
然而,吕胜深知时间紧迫,任务艰巨。尽管看到战士们疲惫不堪的模样,他心中也满是心疼,但还是咬了咬牙,坚定地让部队继续行军。
他大声鼓励着大家:“同志们,再坚持一下,没多远了。等咱们到了地方,就可以安排部队好好休整了,到时候大家都能睡个安稳觉,吃上一顿热乎饭。”
战士们听了吕胜的话,纷纷挺直了腰板,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朝着山中迈进。
在急促的行军脚步声中,很快,战士们便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吕胜之前千挑万选找到的那处营地。
这营地位于一片相对隐蔽的山谷之中,四周树木环绕,地势较为平坦,是个暂时歇脚的好地方。
战士们尽管早已疲惫不堪,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但他们还是强撑着精神,将所有沉重的物资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存放好。
这些物资是他们在战斗中至关重要的保障,弹药、粮食还有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品,每一样都被妥善安置在营地的各个角落。
安置好物资后,战士们又开始忙碌着安排休息的地方。
他们从周围收集来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树叶,铺在地上当作简易的床铺,还将一些破旧的帆布搭起来,为大家遮挡可能随时降临的风雨。
在忙碌的过程中,不时有战士因为过度劳累而差点摔倒,但他们只是咬咬牙,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与此同时,吕胜安排刘院长他们行动起来。这些赶了一路的战士们,不少人脚上满是血泡,有的血泡已经破裂,鲜血染红了鞋袜。
刘院长带着几位医护人员,迅速在营地中搭建起一个临时的医疗点,他们动作娴熟地为战士们处理伤口,消毒、包扎,每一个步骤都认真细致,希望能让战士们减轻一些痛苦。
吕胜又专门找到负责后勤的炊事班战士,严肃且关切地吩咐道:
“一定要尽快准备好饭食,这些战士们赶了这么远的路,都饿坏了,得让他们填饱肚子好好休息一下。”
炊事班的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在营地的空地上架起了炉灶,开始生火做饭。
他们深知战士们的辛苦,所以格外用心地准备着饭菜,希望能让大家吃上一顿热乎又可口的饭。
此时的吕胜,感觉自己也实在撑不住了。这些天来,他基本没怎么合眼,一直操心着部队的行军和战斗计划。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身体也因为过度劳累而微微颤抖。他将后续的工作仔细地吩咐给二喜,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依然坚定:
“二喜,接下来的一些杂事就交给你了,我实在是熬不住了。”
至于战斗细节这些,吕胜只能让二喜还有陈师长他们先等等。
他一脸歉意地对大家说:“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脑子有些混乱,等我恢复了再详细说明。毕竟接下来部队的发展还需要大家一起好好讨论,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未来。”
说完,吕胜拖着疲惫的身躯,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准备先合眼休息一下,希望能在短暂的休息后,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