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晓,但他作为特助,是知晓的。
周肆患有精神类的疾病,还有专门治疗的心理医生。
他做事极端,偏执,心理扭曲,这些年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这才勉强控制住。
但行为处事上还是多少会有些表露出他的心理。
他有极强的占有欲,性格偏执且扭曲,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也不许让人沾染属于他的东西。
在他对女孩一见钟情后,他就已经将女孩划分到了自己的领地。
她该是属于自己的。
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
这边。
苏淡月小口小口地吃着饭,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时时刻刻盯着她,可左右看了几下,也没发现是谁。
她饭量小,吃得不多,不过一会儿就吃饱了。
见季诚压根没怎么吃饭,一个劲在喝酒,有些担忧地劝解道:
“阿诚,你少喝点。”
“没事,我还没醉呢,一会儿你记得喊代驾。”
季诚喝得上头,满脸通红,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打结,估计再喝就得醉了。
“这位是季太太吧,长得可真漂亮,来,跟姐干一杯。”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自称张姐,自来熟的上来搭话。
她没想到季诚这不行的孬种,竟然还娶了个大美人,想当初她也看上过季诚,还趁着出差想跟对方一夜情,结果看着高高个的,竟然是个不行的。
真是浪费她表情。
季诚见张萍芝过来,脸色有些不自然,好在喝上头,脸都是通红,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我...我不会喝酒。”苏淡月有些不好意思,怯怯地解释。
张萍芝却是大气地说,“没事,你就喝一点点就行。”
她也不好真不给人面子,怕给季诚丢脸,便端起一旁的酒杯微抿了两口。
好苦。
女孩忍不住微蹙起眉头,她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她很少会碰酒。
“那姐就回座位,有机会姐找你玩啊。”张萍芝说完,便回了自个座位。
苏淡月却觉得有些头晕。
她的酒量有这么差嘛。
竟然喝一口就有点晕了。
...
年会终于在喧嚣中接近尾声。
季诚因为心情激荡,加上同事频频敬酒,早已喝得酩酊大醉,瘫在椅子上,嘴里还含糊地念叨着:
“月儿....月儿....”
苏淡月看着不省人事的季诚,轻轻叹了口气。
她自己也只微抿了一口香槟。
此刻却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景物微微旋转,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以为是会场闷热加上精神紧张所致,强撑着不适,准备去搀扶季诚。
“季太太,需要帮忙吗?”一个侍者模样的人适时出现,态度恭敬。
“谢谢,麻烦帮我扶一下我先生到门口,我叫个车。”
苏淡月感激地点点头,声音因头晕而带着一丝绵软。
她也懒得叫代驾,直接打车还更方便,否则还得去到停车的地方,这太麻烦了。
随后,苏淡月便和侍者一左一右架起季诚,朝着会场外走去。
人群逐渐散去,零零散散没什么人了。
就在一个转角时。
苏淡月忽而便觉方才的不适加深了,视线开始模糊,脚下猛地一软。
“季太太?”侍者惊呼一声。
苏淡月原本以为自己要摔倒了,谁知一旁却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周肆冷着脸,眼眸深处却隐着一丝变态的兴奋。
他抱到她了。
苏淡月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软绵无力,只能依男人的怀里。
她微仰着头看过去,有些许惊讶。
竟然又是他。
“谢...谢谢您...”苏淡月软着声道谢。
那小嗓音听到周肆耳朵里跟似的,软糯糯的。
“我送你们回去。”周肆冷声开口。
苏淡月本想拒绝,可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晕,最后眼前一个模糊,竟是直接晕在了周肆的怀里。
周肆唇角微勾起弧度,显然心情特别好,他直接横抱起女孩。
一旁的宋特助挥手示意,让侍者把季诚扛去车上,视线不忍看着自家少爷抱着的女孩。
他怕少爷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又无可奈何。
...
周肆打横抱起怀中轻盈娇软的身躯,将人抱着往外走,随后上了后车座。
女孩还被他抱在怀里,脸上因为迷药和酒精的作用,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唇瓣微张,毫无防备。
一字肩裸露的皙白肩膀也泛起了淡淡的粉意,勾人得很。
他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幽暗而痴迷,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将鼻尖贴近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甜美,还要让人上瘾。
好香。
好想咬一口。
周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女孩的腰线下柔软,被他抱在怀里,正好压在了....
他止不住的起了。
....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狭长的眼眸透出些许猩红,病态的轻吻了一下她的脖颈。
就是有些可惜,女孩是昏迷的状态。
若是清醒时,被他弄哭,该得多勾人。
正在开车的宋特助压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自家少爷病发,把他丢到海里喂鱼了。
...
车很快行驶回到了季诚跟苏淡月所住的小区。
周肆打横抱着依旧昏迷的苏淡月,宋特助扛着死沉的季诚,随后从他口袋摸索了一番,找到了钥匙。
入眼的客厅陈设十分简单温馨,处处透着生活的痕迹。
想到女孩跟另外一个男人在这生活,心里就忍不住烦躁。
这感觉让周肆不悦地眯起了眼。
他抱着苏淡月,径直走向应该是主卧的房间。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挂在床头上方那幅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上,苏淡月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依偎在穿着西装的季诚身边。
季诚的手揽着她的腰,两人看起来似乎很恩爱。
刺眼。
周肆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暴戾的破坏欲瞬间冲上心头。
他几乎想立刻将那照片扯下来,砸碎,烧毁,让这碍眼的东西彻底消失。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视线不再去看那碍眼的照片。
随后,周肆便将她轻柔地放在铺着淡粉色床单的大床上。
他半蹲着,给她脱下高跟鞋时,眼神不由地晦暗,透着一股病态。
怎么哪哪都这么漂亮。
一种混合着极度渴望与病态占有的冲动,驱使着他缓缓低下头。
若是让人撞见这一幕,怕是得大声的喊出变态二字。
...
一个矜冷贵气的英俊男人竟是蹲在床边,大手攥着女孩皙白的*踝。
女孩个子娇小,脚码也小,皙白泛粉,勾得周肆想要发疯了。
“很快,”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而危险,“你就会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