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屿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跟混乱,看着女孩双颊泛着红云,难耐的将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猫尾巴好似也不受控制一般,直接卷在了他的手腕。
她的声音娇软软的,仿若带了钩子似的低吟,让他竟有些血液沸腾,耳根瞬间红了。
傅承屿几乎是狼狈的扭过头,整个人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
他拿过一旁的毛毯,直接将她整个人包裹住,防止她乱动。
被薄毯包裹住的女孩,并没有立刻平静下来。
生理上的躁动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陌生的四肢百骸中窜动,让她无法安宁。
她在毯子里不安地扭动,隔着衣料传来的摩擦感和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哼唧,每一下都考验着傅承屿的神经。
“呜……还是好难受……”她的声音从毯子里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磨人的软糯,“....像有小爪子在挠....”
傅承屿喉结滚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我知道,忍一忍,小乖,这是正常的。”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却发现词汇在此刻如此苍白。
忽然,女孩从毯子里探出滚烫的小脸,水蒙蒙的圆眸乞求地望着他,提出了一个更让他心跳失序的要求:“哥哥....你摸摸我的耳朵好不好....”
这是猫咪在焦躁时寻求安慰的本能。
以往它还是猫形时,傅承屿会用指腹稍微用力地揉按它的头顶和耳后根,能让它舒服地眯起眼,暂时平静。
可现在……
傅承屿看着眼前这张布满红晕、脆弱又诱人的小脸,手指微微蜷缩,迟疑着。
“好不好....”女孩见他不动,委屈地扁着嘴,眼看金豆豆又要掉下来。
傅承屿在心底叹了口气,认命地伸出手。
他避开她过于灼热的视线,将微凉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的发顶。
少女的发丝柔软顺滑,带着她特有的、如同阳光晒过绒毛般的气息。
他回忆着以前的力度,开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按她头顶的猫耳朵。
“嗯...”女孩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喟叹,像被顺毛的猫,本能地仰起头,追逐着他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用头顶蹭着他的掌心。
她的反应比猫形时更加直白和撩人。
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鼻音的哼唧,像羽毛不断搔刮着傅承屿的耳膜和心尖。
他感觉自己的掌心也在发烫,那股热意顺着血管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脸上的平静。
“....继续.......”女孩得寸进尺地指挥着,完全沉浸在寻求缓解的本能中,丝毫未觉自己的行为对身边的男人是何等的折磨。
傅承屿依言,手指顺着她纤细的后颈往下,力道适中地按压着。
指尖触及她细腻温热的皮肤,那触感让他呼吸一窒。
苏淡月觉得隔着毯子不够舒服,开始不安分地试图把手臂伸出来。
“别动!”傅承屿声音沙哑地制止,手下力道不自觉重了一分。
“呜....”女孩吃痛,又委屈地哼了一声,但总算安分了一点。
她将身体蜷缩着,依赖地贴着他,在他的按摩下,那磨人的呜咽声终于渐渐低缓了些。
但还是难受。
她红着眼,委屈巴巴的哭咽,“尾巴.....也要....”
傅承屿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女孩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可怜巴巴的祈求,尾巴在毯子下面不安地晃动,轻轻扫过他的小腿。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想要拒绝,可看到女孩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伸进毯子,指尖触碰到毛茸茸的尾巴时。
女孩发出一声轻吟,尾巴下意识地缠上他的手腕。
傅承屿只觉得理智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女孩身上散发的热气和那娇软的哼唧声,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持。
理智在与某种隐秘的躁动激烈交战。
...
房间的热一度上升,好似空调都不管用了。
傅承屿再怎么不喜欢女人,本质上也是个男人。
他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欲想,只是通常他都是自己解决,如今却因着女孩,直接起了。
可他不能趁人之危,哄骗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他傅承屿有自己的原则。
似乎是出于本能,女孩撅着,,,直接凑到了他的手上。
这下直接让傅承屿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
明明看着清纯娇甜的女孩,此刻却是如此的主动,甚至直接挣脱了毛毯的束缚,主动抱住了他。
女孩用脸颊蹭着他的脸,勾起了丝丝缕缕的微痒。
“帮帮我好不好....”
她可怜又娇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甚至主动亲在他的脸上。
傅承屿只觉折磨。
他忽而一下将人压制在了床上,视线对上她弥漫着水雾的眼眸。
傅承屿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几近失控的理智,声音低沉且颤抖:“小乖,你该冷静一些。”
女孩却只是迷茫地眨眨眼,小手环上他的脖颈,带着哭腔道:“可我....我好难受...”
她的唇瓣离他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有些委屈,
“你不行,那我去找别的猫猫。”
傅承屿:“?!”
他的猫当着他的面说要出去找别的猫!
“不准去!”
“呜呜...可是我难受....”
傅承屿只思索了一会儿,声音沙哑无比,“我...我帮你。”
....
他又重新给她盖住了毛毯,随后伸手入毛毯里边....随后。
一切压抑至极的暧昧都被毛毯遮掩住。
他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腕却带动着.....
每一次。
都能引得她娇哼出声。
....
良久。
她才好似彻底瘫软,陷入了一种极致疲惫的昏睡当中。
傅承屿只能随意给她擦拭了几下,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的花洒便开启。
洗的是冷水,却浇不灭傅承屿心头燃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