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似乎很怕被人发现?是怕燕容烨知晓你我偷情之事?”
他刻意咬重了“偷情”二字,让其只觉的羞耻又难堪。
少女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是羞愤,是恼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屈辱。
“若是被夫君知晓,月儿还如何在这将军府自处。”她哽咽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君景珩见她娇怜的哭着,反倒越发兴起,他今夜未犯头疾,本不想来,可还是来了。
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近乎轻佻地抚过她的脸颊。
“哭什么。”他的声音低沉,狭长凤眸晦暗下来。
苏淡月撇过头不说话。
她的拒绝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君景珩眸色一深,不再多言,猛地伸手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起头,然后不容抗拒地低头吻了下去。
“....唔...”
苏淡杏眸微睁,泪眼朦胧,徒劳地挣扎着。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
她微弱无助的哭着。
....
外间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以及燕容烨问话的声音。
“夫人呢?”
青禾故作镇定行了个礼,随后回答:“将军,夫人正在沐浴...”
燕容烨径直越过青禾,直接推门而入,他站定在外室,隔着层叠的帘子与屏风,声音低沉:“月儿,本将军有事想与你相商。”
在听到她在沐浴的那一刻,燕容烨本该先行离开,可不知为何想到今日得知玉如怀有身孕的消息,他想到了她。
她也是一个闺阁女子,等了他整整三年才嫁与了他。
他合该给她一个孩子,也让她后半生能有个依靠,不至于孤苦无依,他不能回应她的爱慕,可既然娶了她,也确实该为对方负责。
他已经想好,待玉如生下孩子,他便与她圆房,给她一个孩子。
苏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扬声道:“夫君,您先回去,有何事,明日再相商....”
话音未落,月月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喘,带着哭腔。
君景珩似在惩罚一般的咬了她的,靡腻绯色,粉面桃腮。
一只带有薄茧的有力大手,肆无忌惮地......越过水面
“!!!”她猛地咬住下唇,才阻止自己尖叫出声。
“怎么了!!”燕容烨的声音带上了真正的焦躁和怀疑,几欲想想往里走去,
“没....有只好大的虫子....”月月的声音带着哭音,断断续续,既是吓的,也是被那水下放肆的触碰激的,
“吓死我了....夫君,您、您别进来!”
这个借口拙劣至极,但配合她惊恐颤抖的语调,竟奇异地有说服力。
燕容烨的脚步顿住了。
虫子?
他想象了一下少女被吓得花容失色缩在水里的模样,心头那点怀疑被一种古怪的怜惜和好笑取代。
闺阁女子,怕这些虫豸也是常情。
君景珩凤眸深处满是晦暗,甚至得寸进尺地......带着十足的撩拨意味。
娇美人又是一颤,水眸雾蒙蒙,淌着泪。
“罢了,”燕北嵘的声音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那本将军明日再来。”
说完,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外边的青禾也是大喘气,吓死个人。
院子外边屋顶,影无双隐于黑暗,正望着风,视线偶尔会看向那抹穿着青绿色丫鬟服的小丫头。
胆子真小。
....
燕容烨离开后,君景珩却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苏淡月的抵抗渐渐微弱,意识也开始模糊。
就在她几乎要沉沦之时,君景珩突然停了下来,戏谑地看着她迷离的双眼,“皎皎莫不是也想了?”
苏淡月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狠狠瞪了君景珩一眼,却因过度虚弱而险些晕倒。
君景珩轻笑一声,越发..狠,
“原来皎皎不愿入宫,是更喜欢这种感觉。”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耳畔。
她娇娇怜怜的轻摇头,雾眼朦胧,羞耻不已,
“陛下,您这般有违伦理纲常,若是被人知晓....”
话音未落,他已经欺缠而上,吻住了那抹粉嫩唇瓣。
乌黑的发丝被水沾湿,美人面颊带着粉意,无处不是美的,丝丝缕缕的香气让人心颤。
....
黑色的长袍被丢在了一旁的挂架上,压在白色的衣物之上。
他搂住她,亲得越发深沉,
....
屋外忽然风起云涌,院子的树叶被吹发出“沙沙”的声响,而后便是雷声作作,大雨倾盆。
这下可苦了影无双,这破天气说下雨就下雨。
他赶忙跳下了屋顶,寻了个旁屋钻了进去,留了人看风,他自然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
青禾见里边动静不停,忍不住红了脸。
还好下雨打雷,否则里边的动静声音这般大,被旁人听见该如何是好。
雨声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屋内雾气靡腻,绯色撩人。
“皎皎,外头的雨下得大不大?”君景珩凤眸微眯,凶悍异常,他好似一语双关的问着。
他真想将人带回宫里,日日夜夜在他身边待着。
雨下得的确挺大的,可少女哪里还能注意得到外头的雨大不大,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已经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