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带着霍金金回到庄园,刚关上门,就被她缠了上来。霍金金的吻带着几分急切和讨好,
“江少……”她声音发颤,眼神迷离,主动解开自己的裙子拉链,布料滑落,露出玲珑的曲线。不等江辰动手,她已经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其中。
江辰感受着她的主动,越陷越深。
壁灯的光晕在两人身上晃动,喘息声和低吟声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个客厅。霍金金像不知疲倦似的,浑身香汗淋漓,双腿软得像棉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大口喘着气,眼神里满是满足和一丝慵懒,“你等着,不出三天,我保证让那个小丫头跪着求你收了她!
江辰低头在她汗湿的发丝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回去吧,和朱冲好好商量下怎么‘劝’她。别太心急,吓跑了就没意思了。”
“知道了江少。”霍金金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却还是回头抛了个媚眼,“那我先走了,明天给你好消息。”
看着她扭动着腰肢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江蓝嗤笑一声:“这才几天,就变得这么迫不及待了,真是没救了。”
伊万卡靠在门框上,蓝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玩味:“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大多如此。”
江辰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姐姐们,别盯着人家背影看了,过来坐。”
伊万卡走过去,自然地坐到他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亲爱的,要不要打个赌?我赌那个朱凯丽撑不过三天。”
“我估计也差不多。”江红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摇着那把檀香扇,“小姑娘涉世未深,经不住霍金金天天在耳边念叨,再带她去见识见识那些奢侈品,心防很快就破了。”
江蓝却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我觉得一个星期应该没问题。毕竟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心里多少还存着点对‘纯粹’的念想,没那么快被拉下水。”
“二姐看得倒是透彻。”江辰笑了,碰了碰她的酒杯,“我也觉得得一个星期左右。三天太短,人的动摇心没那么快生根发芽,四五天差不多开始犹豫,最多一个星期,肯定扛不住。”
他喝了口红酒,看向伊万卡:“对了,你不是说去‘收拾’杨幂了吗?有什么进展?”
提到这事,伊万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个得慢慢玩,不像朱冲他们,十天八天就能搞定一个。杨幂很聪明,懂得给自己留后路,但她玩不过我。”
她顿了顿,笑着解释:“我让人把她原本谈好的几个代言资源,不动声色地转到了刘亦菲、刘诗诗、唐嫣她们手里。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在她看来,就是被这些同行抢了资源,只会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或者对手太强,暂时还想不到我们头上。”
“不错,够阴险。”江蓝挑眉,“这样一来,她既不会怀疑我们,又会因为资源流失而焦头烂额,用不了多久,就得主动来找我们合作了。”
“正是这个道理。”伊万卡得意地笑了,“等她的工作室资金周转不开,急需投资的时候,我们再抛橄榄枝,到时候她答应不答应,可就由不得她了。”
江红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对付聪明人,就得用聪明办法。一步一步来,让她自己走进我们设的局,最后还得感激我们‘雪中送炭’。”
江辰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无论是青涩的朱凯丽,还是精明的杨幂,在他们这群人的算计下,终究只是棋盘上的棋子,区别只在于挣扎时间的长短而已。
“行了,不管是三天还是一个星期,朱凯丽那边有霍金金盯着,我们等着看戏就行。”江辰放下酒杯,站起身,“杨幂那边也按计划来,不急。今晚天气不错,去露台喝一杯?”
“好啊。”伊万卡第一个响应,拉着江辰就往外走。
江蓝和江红跟在后面,露台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客厅里残留的暧昧气息,却吹不散几人眼底那势在必得的兴味。
夜空繁星点点,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江辰靠在栏杆上,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这场关于人性的游戏,比任何商业竞争都要有趣。看着那些人为了欲望、为了利益挣扎、沉沦,看着他们一步步偏离自己原本的轨道,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足以让他沉醉。
“对了,”江红忽然想起什么,“宋谦说朱冲这两天又收了好几笔红包,连不合格的零件都敢往仓库里塞,要不要提醒他收敛点?别到时候把厂子搞垮了,我们还得重新找人。”
“不用。”江辰摆摆手,语气随意,“让他折腾。一个连亲妹妹都能算计的人,本就没什么底线,早点暴露本性也好,省得我们以后麻烦。真把厂子搞垮了,再换个人就是,有的是人想巴结我们。”
伊万卡笑着说:“你就是故意的,想看他最后怎么栽跟头。”
“算是吧。”江辰挑眉,“看着跳梁小丑表演,不也挺有意思的?”
几人相视一笑,碰了碰酒杯,红酒的醇香在夜风中弥漫开来。对他们来说,朱冲的贪婪、霍金金的急切、朱凯丽的挣扎、杨幂的精明,都不过是这场盛大游戏里的点缀,而他们,是永远的掌控者,享受着这场由人性弱点堆砌而成的盛宴。
夜色渐深,露台上的笑声渐渐淡去,只剩下酒杯碰撞的轻响,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仿佛在为这场永不停歇的游戏,奏响着低沉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