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着印有樱花装饰的遮阳伞走在马路上,[绘梨衣那]高冷的气质和容貌引得周围路人频频回头。
“坏孩子,你也感觉到了吧。”
绘梨衣坐在坏孩子的肩膀上,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但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小脚丫还一晃一晃的。
“正常,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前脚弄死过他的员工,后脚又出现在他哥哥附近,不跟着我们那才不对了。”
在吓唬了酒德麻衣后,两只小怪兽便察觉到有目光一直在盯着她们,或者说有一股精神元素锁定了她们。
直至走到一块玻璃幕墙前才停下了脚步,[绘梨衣]转身看着那块玻璃幕墙道:“怎么,跟踪到现在还不愿意现身吗?”
等待了片刻,见对方还没有现身的意思,[绘梨衣]右手缓缓抬起,一把小巧的双尖长枪在指尖浮现。
“我心平气和的时候最好你也正常些,否则我让你哭着求我。”
话音落下,原本还按照某个规律旋转的朗基努斯突然停止了转动,枪尖对准了旁边的镜子幕墙。
“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剑拔弩张吧。”
玻璃幕墙内原本只有绘梨衣的镜像影子,但在声音落下后,在绘梨衣影子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打着素白色领带的小男孩。
一双璀璨黄金瞳是那么的显眼,略显白净柔和的小脸上有着介于男孩与女孩之间的稚气,但一举一动之间又十分轻柔,搭配的脚上那双被擦到锃光瓦亮的方口白皮鞋,竟给人一种颇为优雅的感觉。
路鸣泽的身影从镜子幕墙中缓缓凝聚成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若按硬实力来说绘梨衣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自己可以将其摁杀。
但路鸣泽也清楚,一旦双方真的到了鱼死网破那个地步,那把朗基努斯之枪会像是对萝莉有着偏念的变态萝莉控一样,跨越时间与空间追杀哥哥。
就凭借那把枪上让自己都感觉到恐怖的力量,路鸣泽敢打包票,哪怕是黑王尼德霍格在这都得被朗基努斯捅成个马蜂窝,自己的哥哥更是会在一瞬间被捅个无数透明窟窿,补都补不回来的那种。
“哦,那你想我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你呢?”[绘梨衣]笑着收回朗基努斯。
就像路鸣泽怕[绘梨衣]用朗基努斯戳死路明非,[绘梨衣]也担心路鸣泽的临死反扑给胆小鬼带来麻烦。
平衡就是达成的这么微妙。
“我是否有幸能请美丽的小姐喝一杯呢?”路鸣泽开口便是夸赞的话语,“都说沟通是人类精神的桥梁,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也能通过这座桥梁化解。”
“你要不还是正常说话吧。”[绘梨衣]被激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没错没错,你这么说话好恶心。”
绘梨衣也是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双臂,显然她也被路鸣泽这做作的表达方式恶心到了。
“恶心吗?”路鸣泽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的神色,反而小手点了下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
“相比起你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我觉得你还是说的直白些,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绘梨衣]双手抱胸,语气无语。
“那我能请你们吃个饭吗?顺便化解一下我们之间的些许误会。”
“你这风格跨度还真有够大的。”[绘梨衣]依旧是吐槽,不过并没有拒绝。
“晚上我会去丽晶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找你。”
作为路明非的奶妈团,要是没有贴身保护又怎么能被称为奶妈团呢。
早在入住丽晶酒店顶级套房的时候,绘梨衣就感觉到在她们更上面的总统套间里面,有一个十分熟悉的精神波动。
虽然对方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疑似被人屏蔽,但还是被绘梨衣给精准捕捉到了。
就像是顶级萝莉控的萝莉雷达在一瞬间察觉到了一个完美萝莉,哪怕对方只出现了一瞬间。
与此同时的丽晶酒店。
“薯片,老板这次要宴请的贵客,不会是她吧?”看着身上的日式风格的女仆装,酒德麻衣有种不好的预感。
按照她对老板审美的了解,对方会经常对她们的着装提出简明扼要的要求,根据环境或是会面的人,让她们换上最完美,最合身的衣着。
就比方说如果会面的地点在深山老林,那就会要求她们换上一身探险的装束;如果去海边的话,那么就会是一身泳装或者是比基尼;如果要求她们准备裙子的话,那就有可能是在花田或是田野之类的地方。
但显然这一次的着装要求跟会面的地点无关,跟会面的人有关。
而在酒德麻衣印象中符合日式的除了自己以外,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也不是没那可能…不会我的乌鸦嘴真灵验了吧?”
想到自己半个小时前才说,[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位置,就算出现在自己身后,她都不会觉得意外。]
苏恩曦只觉得心里一时间堵得慌。
一句无心之言结果成真了,还特么是自己老板引进来的。
“薯片,你有没有啥应对的方法?”酒德麻衣显然是有些慌乱,虽然她很想给绘梨衣来两刀,但是内心深处对死亡的恐惧感又让她害怕绘梨衣。
别说拔刀给对方来两下了,就是对方面无表情的靠近自己自己都能被吓得一哆嗦,不知道的还以为装了什么跳跳被刺激到了呢。
“看开点吧短腿。”苏恩曦整理一下自己日式女仆装的束腰,像是已经躺平不反抗的萝莉一样,拍了拍酒德麻衣的肩膀。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呗。”苏恩曦这话看似摆烂,其实是对路鸣泽绝对的信任。
能让她们换装接待就说明自家老板可能说服了那位隐世的白王,对方也愿意用对话的方式交换双方的意见。
“薯片,什么叫做反抗不了就躺着享受啊!那家伙可是险些…不对,是真把我给杀了!”
让她酒德麻衣去服侍一个真的要过她命的人,这和那些被绑在椅子上捆住手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萝莉妻子被人上下其手的无能丈夫有什么区别?
“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死外边,我也绝对不会服侍她!!”
酒德麻衣话语十分坚决,她宁愿死外边都不做那无能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