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撇撇嘴:“哼,一个拉皮条的老油条!不过确实挺识时务,知道谁是大腿。”
秦雪则是一脸鄙夷,小声啐道:“老不要脸!”
赵元刚想附和秦雪,再吐槽几句,秦寿却将目光转向了他以及刁三、赖四等人,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你们几个!看看秦斩和秦雪,年纪轻轻,都已经三花聚顶,凝聚出第一朵金花了!你们这几个混蛋,吃了老子那么多大还丹,修为进展却如此缓慢,还不如两个小辈!真是浪费我的丹药!”
赵元一听,立刻叫起屈来:“大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能跟这两个小变态比吗?!”
“他们那是天生的练武胚子,再加上你亲自调教,我们就是普通资质,吃再多丹药也得慢慢消化啊!”
……
且说上官泓带着两个子侄离开秦寿视线后,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他身边那个脾气最冲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捂着红肿的脸,愤愤不平地低声道:
“三叔公!您…您刚才那样…简直把我们上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们上官家何时需要如此卑躬屈膝?!”
上官泓猛地停下脚步,回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那年轻人另一边脸上,直接把他打懵了!
“混账东西!敢这么跟老夫说话?!真把自己当秦寿了?!”上官泓厉声呵斥,眼中再无之前的惶恐,只有属于家族长老的威严。
那年轻人被打得眼冒金星,但还是倔强地梗着脖子:“本来就是!我上官家可是豫州武林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以前走到哪里,各方势力不是客客气气,奉为上宾?何曾受过今日这等屈辱!”
“鼠目寸光之辈!”上官泓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声音带着怒其不争的意味,
“你以为上官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靠什么?区区一个武林世家?狗屁!”
“以前那是因为我们攀附上了齐王这棵大树!有了王府这层关系,别人自然给我们几分薄面!”
“不然,我们就是一群武功高点的江湖莽子!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能挡得住千军万马吗?能敌得过朝廷法度吗?!”
他越说越激动:“你真把这大乾天下当成你上官家的后花园了?!还武林世家?”
“在真正的权柄面前,就是个屁!刚刚那个秦寿,他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上官家是生是死!是继续风光还是满门抄斩!”
他指着齐王府的方向:“你们没看见吗?!连齐王!堂堂藩王,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被他敲诈了三十万两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们上官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除了族里有几个能打的老家伙,还有什么?有钱?有地?有兵?我们什么都没有!”
上官泓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敬畏:“那个秦寿,年纪轻轻,一招!仅仅一招就能把凝聚了一朵金花的我打成重伤!他的实力,恐怕早已是五气朝元以上的境界!深不可测!”
他目光扫过两个被他骂得哑口无言的子侄,语气沉重而严肃:
“如今这世道,已经变了!光靠打打杀杀,靠所谓的江湖名声,已经行不通了!”
“如果我们能攀附上秦寿,还有那个卫国公府的赵元这样的人物,借着他们的权势…”
上官泓的眼中重新燃起野心之火,声音带着一丝狂热:
“那我们上官家,才真正有可能…一飞冲天!摆脱江湖草莽的宿命,成为真正掌控命运的世家大族!一时的屈辱,算得了什么?!”
回到六扇门衙门,秦寿看着身边这些核心手下(以及俘虏),决定趁着出发前的空隙,再给他们提升一波实力。
“都坐好,凝神静气!”秦寿低喝一声,身形如风,在场中急速游走,手指带着残影,精准地点在赵元、刁三、赖四、蛮五、千六等人周身大穴之上!
——乾坤点穴大法!
他并非制敌,而是以自身浩瀚如海的内力为引,强行冲击、拓宽他们的经脉,激发他们服用大还丹后沉淀在体内的药力!众人只觉得一股灼热洪流在体内奔腾,原本有些滞涩的关窍被一一冲开,内力运行速度骤然加快,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浑厚起来!
一轮点穴完毕,秦寿毫不停歇,直接将少林至宝《洗髓经》的基础心法口诀传授给他们!这佛门至高筑基功法,最能固本培元,淬炼筋骨,正好巩固他们被强行拓宽的经脉,打下更坚实的根基。
顿时,整个房间内气息涌动,所有人都进入了忘我的修炼状态,抓紧这难得的机遇。
轮到赵嫣儿时,秦寿面不改色地说道:“把衣服脱了。”
赵嫣儿俏脸瞬间绯红,下意识地捂住衣襟:“啊?!还…还要脱衣服?!”
秦寿一本正经:“废话!运功通脉,容不得半点差错,隔着衣物如何精准认穴?”
赵嫣儿指着正在闭目修炼的秦雪,羞赧道:“那…那雪儿也是女子啊!她怎么不用?”
秦寿理由充分:“她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孩子!周身气脉纯净,穴道位置与成人略有不同,我能把握。你能跟她比么?”
一旁的慕容明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冷冷的讥讽:“哼!冠冕堂皇!说得好听,不就是馋人家身子么?找什么借口!”
秦寿闻言,转过头,目光落在慕容明月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哦?差点忘了还有你。你也一样,把衣服脱了。”
慕容明月脸色一白,强自镇定:“我是囚犯!可不敢劳烦秦大人您‘亲自’出手!”
“这可由不得你!”秦寿哪管她愿不愿意,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出手如电!
“嗤啦…!”
几声布帛撕裂的轻响,伴随着慕容明月的惊呼,她身上的外衫竟被秦寿用巧劲瞬间剥离!
“秦寿!你无耻!!”慕容明月又羞又怒,双臂护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