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王科长终于开口说道:
“嗯……你说得倒也是有几分道理。
这样吧,关于你徒弟马华担任后厨班长一职,以及你父亲出任后厨主任一事,这些都不成问题;但若是想让你父亲兼任后勤主任一职,恐怕就不太好办咯。
因为这个职位需要经过大会投票表决通过才行,所以单凭我个人之力,实在难以直接替你去协调此事啊。”
然而此时此刻,何雨柱心中却是暗自窃喜不已——原本他就只打算让何大清当上后厨主任就行了,从未奢望过能够更进一步成为后勤副主任呢!
之所以故意把条件抬高到如此地步,无非只是一种与王科长讨价还价、漫天要价的策略罢了。
如今见对方已经明确表态表示无能为力,那么何雨柱自然也就顺势而下,脸上露出一副欣然接受的笑容,并连忙点头应道:
“嘿嘿嘿,王科长您真是通情达理之人呐!
既然事情已然发展至此,那咱们就按照您所说的办好了。
只要我爹能当上后厨主任,我便心满意足喽!
再次感谢王科长对我们师徒二人的关照啊!
至于好处,今晚我送你家去,保证将你家里塞满了。”
咳咳!!!
“何厂长,您看这可不行呐!
这猪肉实在太多啦,我那小房子根本装不下呀!
要不这样成不:其他那些好东西呢,您尽管往我家送;但这猪肉嘛,每个月给个十斤就行咯,而且得连着给满一整年哦!
您觉得咋样儿?”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无语——嘿哟呵,没料到这老家伙居是那种精于算计、贪图便宜的主儿啊!
不过既然对方都把话挑明了,何雨柱倒也爽快地应道:
“成呗,那就照您说的办!
反正也就是多出二十来斤肉罢咧,咱又不是出不起这点儿肉。”
于是乎,双方一拍即合,事情就此敲定下来。
如此一来,靠着这些物资打点关系,何雨柱轻轻松松便办妥了关于何大清与马华的两件大事。
而对于那个所谓的副主任职位,何雨柱甚至连找李怀德谈一谈的想法都未曾有过——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何大清当上这个后勤副主任。
然而此时此刻的何大清却浑然不知,就在他从外面重新踏入轧钢厂后厨大门的那一刻起,其实已经悄然升任后厨主任一职了。
与此同时,马华也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后厨的班长。
不仅如此,就连何雨水以及于海棠二人,在宣传科都得到了职务的提升。
短短一天时间里,何雨柱竟然轻而易举地完成了对四个人职位的提升!
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充分展示了权力所带来的那种小小的放纵和任性。
事实上,李怀德早就心知肚明,但即便如此,他也并未站出来阻拦何雨柱的举动。
毕竟,他始终牢记着岳父曾经告诫过他的话语:千万不可轻易招惹何雨柱,一切全凭他自行决断。
的确如此,由于何雨柱所求甚微,仅仅是两个微不足道的职务而已,所以李怀德着实无法公然出手干涉,唯有选择默默认可并纵容何雨柱的所作所为。
然而就在当晚,当何雨柱及其何大清和何雨水以及于海棠四人刚刚踏入四合院时,却突然遭遇了闫埠贵的阻拦。
只听闫埠贵满脸堆笑地说道:
哟呵,柱子呀,您总算是回来啦!
现在的您已经荣升为咱们轧钢厂的副厂长喽,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吧?
紧接着,他又毫不掩饰地提出要求道:
要不这样儿,您拿出些物资来,请大伙好好吃上一顿呗!
让我们共同欢庆一下您的高升嘛,您看成不成?
嘿!这家伙还真是够直白坦率的,简直就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巴不得立刻从何雨柱那里捞到点儿实惠呢!
实际上,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闫埠贵便已经提出过类似的请求了。
何雨柱突然说道:
闫埠贵啊!
你别再胡搅蛮缠啦!
虽然我现在当上了副厂长,但也没必要大肆操办宴席去庆贺呀。
这种做法本来就不妥当嘛!
而且以你过去当过教师的身份来看,同时又是咱们四合院里负责夜间巡逻以及担任大爷角色的人物,理应清楚如此行事可能会带来怎样的严重后果才对呀!
倘若不幸遭人告发检举的话,那我肯定捞不到任何好处咯!
难道说……你竟然企图陷害于我不成?
面对何雨柱如连珠炮般的质问与指责,闫埠贵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只见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嘴馋,想要吃点好的罢了,哪有那么复杂的想法呀,绝对没有啊!
然而紧接着,闫埠贵却又突然冒出一句:
但是呢,柱子,这里头还有另外一桩事情需要麻烦一下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简直感到无比无奈,心中暗自嘀咕着:
哎,这人咋这么无耻啊!
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他还是耐住性子问道:
“嗯,行,你说说看。”
“咳咳……”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一脸谄媚笑容说道:
“现在呢,你可是堂堂副厂长了,我家里头啥情况,你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吧?
所以呀,你看能不能行行好,帮个忙把解成和解放在轧钢厂安排份差事呗?”
嘿哟呵,这家伙还真够不要脸的啊!
居然开口就提这种要求。
刚才说想着吃好东西,不给他吃,就开口要工作名额,真行啊!
然而让闫埠贵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行倒是行,但前提条件是你得先准备好整整一千两百块哦!
只要这钱一到手,那我保证能给你办成这事——弄来;两份轧钢厂正式工人岗位!
而且我这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童叟无欺,明码标价嘛!
你大可以去跟四合院里其他那些街坊邻居们好好宣扬一番,告诉他们每个工作名额就得花六百块钱就能买到手呐!”
面对何雨柱如此直白坦率的回应,闫埠贵不禁愣住了。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嘟囔着:
“我……我家哪还有什么闲钱啊,我……我是真没有哇……”
显然,闫埠贵被吓得够呛。
不过何雨柱压根儿没把闫埠贵这番装模作样的表演当回事儿。
只见他二话不说,转身便径直朝中院走去,仿佛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个呆若木鸡的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