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教室的木地板被阳光晒得发亮,三十多个孩子盘腿坐在地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孙悟空手里的电吉他。他刚弹出个和弦,就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手:“叔叔,你的吉他会像金箍棒一样变大吗?”
孙悟空挑眉,突然把吉他往空中一抛,接回来时竟真的变成长柄的样子,引得孩子们惊呼连连。“想学不?”他蹲下来,把吉他递到小姑娘面前,“弹吉他可比打妖怪简单多了,只要手指头够灵活。”
马嘉祺和宋亚轩在后排调试麦克风,看着孩子们围着西游师徒问东问西——猪八戒教他们用贝斯弦编手链,沙僧用空琴盒给他们变魔术,白龙马则坐在钢琴前,指尖流出简单的旋律,孩子们跟着哼唱,像群快乐的小鸟。
“准备好了吗?”马嘉祺轻声问。宋亚轩点头,转身时裙摆扫过堆在角落的谱架,上面放着他们特意改编的儿歌版《新的光辉》,节奏放慢了许多,还加了段孩子们能跟唱的副歌。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宋亚轩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风里藏着未说的诺言”刚唱完,就有个小男孩跟着哼起来,奶声奶气的,逗得大家直笑。马嘉祺朝他眨眨眼,故意把调子放慢,让他能跟上节奏。
刘耀文的贝斯弹得像蹦跳的小兔子,严浩翔的鼓点敲在椅子上,发出“咚咚”的轻响,张真源的键盘里混着孩子们的笑声,竟比任何编曲都动听。张艺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口琴,吹起段《小星星》的旋律,和主歌巧妙地融在一起,连最害羞的孩子都跟着拍手。
唱到副歌时,孙悟空突然抱起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让他坐在自己肩上弹吉他。小家伙紧张得手指发颤,却在众人的鼓励下弹出了完整的和弦,教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猪八戒趁机抢过麦克风,吼了句跑调的“加油”,把孩子们逗得前仰后合。
义演结束后,孩子们涌上来送画——有画孙悟空弹吉他的,有画宋亚轩唱歌的,还有张画着所有人挤在农家乐院子里的,角落里歪歪扭扭写着“新的家”。宋亚轩把画小心地折好,放进帆布包,和那些庙街的纸条、电台的录音带挤在一起。
“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版本。”黄家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孩子们送的签名册,“比红磡的演出还动人。”
马嘉祺看着他,突然明白——音乐的力量从来不是来自舞台的大小,而是来自那些被歌声打动的瞬间。就像此刻,孩子们的笑声还在教室里回荡,像颗颗饱满的种子,落在每个人心里。
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片草地,几个孩子正在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拖着条长长的尾巴,像道流动的彩虹。孙悟空突然把吉他往背上一甩:“俺老孙也会!”他拔下根吉他弦,用仙气一吹,竟变成条长长的风筝线,缠着片薰衣草干花(不知何时从马嘉祺口袋里掉出来的),迎着风跑起来。
干花风筝飞得又高又稳,在蓝天上闪着淡淡的光。孩子们跟着欢呼,宋亚轩和马嘉祺并肩站着,看着风筝越飞越远,影子在草地上慢慢靠近,最后轻轻叠在一起。
“你说,它会飞到哪里去?”宋亚轩轻声问。
“也许会飞回农家乐吧。”马嘉祺笑着说,“告诉暗影狼和小狐狸,我们在这里很好。”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草地上分吃最后一个菠萝油。张艺兴在教孩子们打鼓点,沈腾和马丽用吉他盒当舞台,表演着即兴小品,黄家驹则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马嘉祺咬了口菠萝油,甜腻的奶油混着面包的香,像极了这段日子的味道——有摇滚乐的烈,有海风的咸,有孩子们的甜,还有薰衣草淡淡的香。他知道,这场穿越时空的冒险,终有一天会落幕,但那些藏在旋律里的瞬间,会像这只薰衣草风筝,永远飘在记忆里,闪着不灭的光。
远处的教堂响起钟声,孩子们的笑声混着晚风,像首未完的歌。马嘉祺抬头看向天空,风筝还在飞,带着他们的歌声和故事,飞向更远的地方。而他和身边的人,还会继续走下去,把这段“光辉岁月”,唱给更多人听。
下一站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歌声不停,希望就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