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饺子,大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雪化了不少,屋檐上滴着水,“滴答滴答”落在石板上,像在打节拍。贺峻霖拿着根树枝,在雪水里画画,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旁边还写着“到此一游”。
“哎,你们说,等开春了,这院子里能种点啥?”贾玲突然开口,手里剥着花生,“我觉得种点黄瓜、西红柿不错,新鲜摘了就能吃。”
“我要种草莓!”宋亚轩立刻举手,眼睛亮晶晶的,“就是上次在山坳里摘的那种,红通通的可甜了。”
马嘉祺笑着点头:“行,开春就给你留块地,专门种草莓。”他转头看向张艺兴,“你不是会弹吉他吗?到时候在草莓地里弹唱歌,多有氛围。”
“那我得写首关于草莓的歌。”张艺兴抱着吉他比划着,“就叫《草莓成熟时》,怎么样?”
八戒凑过来,嘴里还嚼着花生:“俺要种玉米!黄澄澄的玉米棒子,煮着吃烤着吃都香,还能给星子和暗影狼当零食。”他说着,摸了摸蹲在脚边的小狐狸,小家伙舒服地眯起了眼。
大家七嘴八舌地规划着开春的事,从种什么菜到搭什么棚,连谁负责浇水、谁负责施肥都分好了工。宋亚轩听着,心里暖洋洋的——原来大家都和她一样,早就把这儿当成了可以回来的地方。
下午,村里的老乡送来些刚酿好的米酒,用土陶罐装着,打开盖子就闻到股甜甜的酒香。“这酒不烈,暖身子的,”老乡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尝尝,别贪杯就行。”
贾玲找了几个粗瓷碗,给每人倒了小半碗。米酒是浅黄的,带着点浑浊,喝在嘴里甜甜的,后劲却慢慢上来,没多久,大家的脸颊就都红扑扑的。
八戒喝得最欢,一碗接一碗,嘴里哼着跑调的山歌:“米酒甜呀米酒香,喝了米酒暖洋洋……”唱着唱着,就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逗得大家直笑。
宋亚轩喝了小半碗就不敢再喝了,脸颊发烫,像贴了两片红纸。马嘉祺给她递来杯热茶:“少喝点,这酒看着甜,喝多了容易晕。”
“嗯。”她接过茶杯,指尖碰到他的,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又忍不住笑了。
暗影狼趴在宋亚轩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偶尔抬头看看她,像是在担心她喝醉。小狐狸则跳上桌子,闻了闻米酒碗,被那股甜味吸引,伸出舌头舔了舔,结果被呛得打了个喷嚏,引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夕阳西下时,米酒的后劲渐渐过去了。大家搬了竹椅坐在院子里,看着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听着远处传来的鸡鸣犬吠,谁都没说话,却觉得心里格外踏实。
宋亚轩靠在暗影狼身上,看着马嘉祺和张艺兴聊天,看着贺峻霖在逗小狐狸,看着贾玲在收拾碗筷,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任务,没有冒险,只有阳光、米酒、和身边这些热乎乎的人。
她想起刚来时的样子,那时她总觉得这场冒险早晚会结束,可现在却明白,有些冒险,其实永远不会结束。它们会变成院子里的草莓地,变成灶台上的米酒香,变成雪地里的脚印,变成每个人心里的牵挂,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发酵,越来越甜。
夜深了,大家都回屋睡了。宋亚轩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还有身边小狐狸和暗影狼均匀的呼吸声。她摸了摸枕头下的那片薰衣草干花,又想起山顶的日出、雪地里的糖葫芦、还有马嘉祺递过来的热茶,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她知道,这场农家乐的冒险,其实才刚刚开始。因为只要心里装着这些温暖和牵挂,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回来的路。而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甜,会像米酒一样,越酿越香,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