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整座城市的灯都灭了。噬灵魔的黑雾已经笼罩了半条街,所过之处,草木枯死,连钢筋水泥都在腐蚀。哪吒站在天台中央,火尖枪插入地面,莲华净世阵的纹路顺着枪身蔓延,把整个天台都圈了进去。
“需要有人引魔气进来,集中净化。”哪吒的三头六臂再次展开,六只手里都握着法器,“但引魔的人会被魔气侵蚀,撑不过三个时辰。”孙悟空已经跳上了天台边缘:“俺老孙有金刚不坏之身,我来!”
马嘉祺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我们有灵珠,能分担魔气。”他把风灵珠递给丁程鑫,“你带宋亚轩和王源守东边,用治愈术和音波术护住居民。”刘耀文扛着烈焰枪站到西边:“我和严浩翔、易烊千玺守西边,用攻击术清掉漏网的魔物。”
张真源在天台边缘布下土阵:“我和沙僧加固防御,猪八戒负责把受困的人转移到安全区。”贺峻霖抱着啾啾蹲在阵眼:“我来指挥,啾啾能预警魔气浓度。”唐僧的佛光笼罩了整个天台:“我用《心经》净化溢出的魔气,你们放心引魔。”
王俊凯的星辰剑突然出鞘,剑气在夜空划出道光:“我陪哪吒守阵眼,他的莲华阵需要人护法。”哪吒看了他一眼,混天绫突然飞出,缠在两人手腕上:“这是‘同心结’,能分担伤害,你可别拖小爷后腿。”
子时的钟声敲响时,孙悟空率先冲进黑雾。金箍棒舞成金圈,把魔气搅成漩涡往天台引。噬灵魔的尖啸刺得人耳膜疼,刘耀文的烈焰枪喷出火龙,严浩翔的暗影术把魔物拖进阴影,易烊千玺的时空术让靠近的魔物定在半空,被火龙烧成灰烬。
丁程鑫的治愈术在居民楼间织成光网,宋亚轩的歌声顺着光网流淌,被魔雾困住的人慢慢睁开眼。王源的药粉撒向空中,蒲公英带着微光落在每个人身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天台上,哪吒的莲华阵越转越快,火尖枪的光芒几乎要刺破夜空。王俊凯的星辰剑护住阵眼,剑气与火光交织成网,把涌进来的魔气全锁在阵里。“快撑不住了!”哪吒的第三只眼流下血,“这破世界的灵气不够!”
马嘉祺突然咬破指尖,把血滴在风灵珠上:“用这个!”七颗灵珠(他们在修仙界收集的法器)突然亮起,飞到阵眼上方,组成个发光的北斗七星。“这是……聚灵阵?”哪吒愣住了,“你们居然会用上古阵法?”
灵珠的光芒注入莲华阵,火尖枪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净化的速度瞬间加快。黑雾里的噬灵魔发出惨叫,在光芒中化为灰烬。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缕魔气被净化,哪吒脱力地坐在地上,三头六臂彻底消失,变回了单头双臂的少年模样。
哪吒单臂撑地,混天绫失了光泽,像条褪色的红绸缠在腕上。
晨曦落在他汗湿的刘海——少年第一次显出凡人的狼狈。
马嘉祺半跪扶他,风灵珠滚到一旁,裂口渗出青风,像垂死萤火虫。
丁程鑫抬手,光网收拢成一缕,把残存灵力注回珠内;治愈术的微光拂过哪吒臂弯,血痕结痂。
“别急着道谢。”丁程鑫轻声说,“灵气真空还没补,城市仍是早产儿。”
宋亚轩倚着烧焦的钢琴,指尖虚按,音符碎成金粉,飘向天际——
那是“补灵引”,替人间招回被魔气吓散的灵气。
王源把最后一把蒲公英抛向空中,药粉遇光化雨,落在街道,
枯死的梧桐抽芽,锈迹斑斑的路灯杆重新亮起温柔白光。
易烊千玺闭眼,时间术展开,像倒带的胶片:
碎裂的玻璃逆流回框,龟裂的马路缝合,
连被腐蚀的钢筋都“长”回原来的强度。
刘耀文一屁股坐在天台边缘,烈焰枪横放膝上,火焰熄成炭色。
“刚才定住的那只魔婴,”他抬下巴,“还剩个核。”
严浩翔影子一勾,一颗墨黑晶核滚到脚边,像跳动的心脏。
“留证据,也给科研组当教材。”
张真源撤去土阵,天台边缘留下一圈矮墙,
墙头生出细小的野花,是灵气回灌的第一批移民。
沙僧把扁担横放,让白龙马化回马形,
鬃毛一甩,晨露洒成七色彩虹,
彩虹尽头,隐约出现一座透明拱门——
玄霄界与人间的临时通道,正在自我闭合。
猪八戒扛完最后一箱矿泉水给楼下救援队,
喘着气上来:“老猪减肥成功,回去可以拍写真。”
唐僧收拢佛光,掌心却多了一片漆黑莲瓣——
莲华净世阵的残渣。
“魔气虽净,执念仍存,”他低声念了句佛号,
“需有人看守此瓣,免得再生祸端。”
孙悟空把金箍棒往肩上一扛,火眼金睛扫过莲瓣:“俺老孙来守。”
“不。”哪吒撑着膝盖站起,声音沙哑却坚定,
“这是我的战利品,也是我的因果。”
他伸手接过莲瓣,指尖被烫得发红,却未松手。
“陈塘关的莲花池干了太久,就用这片黑莲做种,
我要在人间,开一池能吞纳执念的‘净世莲’。”
王俊凯收剑入鞘,星辰草缠回剑穗,
“律所会起草《灵灾应对法》,把今晚的战例写进条文。”
王源把空药篓倒扣在头上,笑得像刚打完球的中学生,
“我要写首歌,叫《慢半拍心跳》,
让听见的人,先停三秒再开口。”
易烊千玺望向渐亮的天,瞳孔里的时钟归零,
“时间术会留下一道‘回滚备份’,
如果哪天魔气再聚,我们重启今日,
但希望……永远用不上。”
贺峻霖把啾啾高高抛起,小灵兽抖毛,
洒下一串光点,像微型烟花。
“直播已关闭,热搜第一却是#哪吒掉马#,
网友以为拍新剧,”他晃了晃手机,
“我剪辑了无特效版,让他们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少年救世。”
马嘉祺扶起哪吒,两人手腕上的混天绫自动解结,
红绸在风中飘成一条笔直的指向标,
直指东方天际第一抹金红。
“走了,”少年们相视而笑,
“回去补作业,明天还要月考。”
孙悟空一个筋斗跃上云端,却未离开,
而是隐入朝霞,做暗处的哨兵。
唐僧骑回白龙马,猪八戒拖着沙僧,
三人慢悠悠跟在少年后面,
像护送,也像告别。
城市苏醒,
第一班地铁准时进站,
乘客刷手机,头条是——
“不明爆炸?不,是樱花提前开了。”
照片里,天台矮墙上,
一朵红黑相间的莲,
正迎着朝阳,缓缓绽放。
而在更远的未来,
那朵莲会结籽,
籽会落入每个人的口头禅,
让每一次即将脱口的利刃,
先在心里,
慢半拍,
再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