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地板刚擦过,泛着冷光。马嘉祺把《斗兽棋》的歌词摊在镜前,指尖划过“虎和狮 打磨着尖牙利齿”那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棋子落盘的脆响。
回头时,二十一个身影围在凭空出现的紫檀木棋盘旁——时代少年团七人、tFboYS三人、唐僧师徒五人,还有几个穿着练习生制服的陌生面孔,袖口别着“ challenger ”的徽章。孙悟空正用金箍棒戳棋盘上的“虎”字棋子,金箍棒与棋子相撞,竟溅出火星。
“这破棋盘搞什么名堂?”他挑眉看向马嘉祺,“把俺老孙当棋子耍?”
唐僧按住躁动的徒弟,目光落在棋盘边缘的刻字上——“光环为笼,少年为棋”。“看来是场考验。”他指尖点过“象”“狮”“虎”“豹”的棋子,“每颗棋子都有自己的规则,却也困在规则里,像极了你们在光环下的处境。”
猪八戒早盯着棋盘旁的点心盒流口水,被沙僧拽了拽袖子:“师父说的是,这棋路和取经路一样,看着是争输赢,其实是渡自己。”
王俊凯拿起“鼠”字棋子,棋子背面刻着行小字:“最小的子,能破最大的局”。“像极了刚出道时的我们,没人觉得三个小孩能成气候。”他把棋子放回原位,“但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棋盘突然亮起红光,每个棋子都浮到半空,对应着每个人的影子:马嘉祺是“象”,丁程鑫是“狮”,宋亚轩是“豹”,刘耀文是“虎”,张真源是“狼”,严浩翔是“犬”,贺峻霖是“猫”,tFboYS三人化作“鼠”,唐僧师徒则成了棋盘外的“观棋者”,白龙马的影子在棋盘边缘流转,像条银色的楚河汉界。
“规则简单。”空中响起机械音,“七步之内,吃掉对方的‘象’者胜。但记住——”棋子突然炸开,化作练习室的监控屏幕,播放着过往舞台失误的片段,“每步棋,都对应一次真实的挑战。”
刘耀文的“虎”字棋子突然发烫,屏幕上闪过他某次舞台抢拍的画面。“来就来!”他攥紧拳头,“输了认,赢了也不用谁给冠冕!”
第一步棋的代价
首局由时代少年团对战挑战者队。刘耀文的“虎”刚跳过河界,棋盘突然震动,练习室的镜子变成水幕,映出三个月前的舞台——他的rap词卡壳了,台下的嘘声像针一样扎过来。
“这步棋叫‘急进’。”机械音冷冰冰的,“当年的你,为了抢风头,把排好的词换成即兴,结果……”
水幕里的刘耀文涨红了脸,而现实中的他正盯着“虎”棋旁的“豹”棋——属于对方的“豹”正虎视眈眈。“急进不是勇,是蠢。”孙悟空突然开口,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俺当年大闹天宫,就是没算准步数,才被压了五百年。”
马嘉祺的“象”棋往前挪了一格,水幕切换成他当队长的第一晚:七个人为了编舞吵架,他躲在楼梯间偷偷掉眼泪。“‘象’走田,步子稳,但也容易被‘鼠’钻空子。”唐僧的声音很轻,“你总想着护着所有人,却忘了自己也会累。”
丁程鑫的“狮”棋刚吃掉对方的“狼”,镜子里就弹出他练舞时摔倒的监控——为了一个高难度旋转,他瞒着大家带伤排练,直到舞台上差点崴脚。“‘狮’虽猛,也得护着软肋。”猪八戒难得正经,拍着肚子,“俺老猪看着懒,其实每次探路都留着后路呢。”
宋亚轩的“豹”棋在斜对角徘徊,水幕里是他第一次公开唱高音破音的画面。台下的议论声像潮水涌来,而他此刻正对着对方的“虎”棋,指尖微微发颤。“怕了?”王源的“鼠”棋突然凑过来,“我们第一次演唱会,王俊凯的麦克风没声,还不是笑着唱完了?‘豹’的快,是用来破局的,不是用来躲的。”
张真源的“狼”棋与对方的“犬”棋对峙,镜子里映出他某次声乐考核垫底的成绩单。“‘狼’要成群,才厉害。”张泽禹的声音从水幕里传来——那是当时陪他加练到凌晨的师弟,“你总一个人扛,忘了我们是一个队的。”
严浩翔的“犬”棋刚假意退了半步,对方的“猫”棋果然追了上来。水幕里是他刚回归时的样子:和队友排练总隔着半臂距离,像只警惕的小兽。“‘犬’的摇尾,不是怂,是等时机。”沙僧放下扁担,“俺挑了十几年担子,知道什么时候该紧,什么时候该松。”
贺峻霖的“猫”棋灵活地绕到对方“虎”棋身后,镜子里弹出他在综艺上救场的片段:嘉宾说错话,他笑着打圆场,没人知道他手心全是汗。“‘猫’捉鼠,靠的不是快,是懂人心。”贺峻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就像老猪说的,有时候装傻比逞能管用。”
王俊凯的“鼠”棋突然钻进马嘉祺的“象”棋脚下,水幕里是tFboYS第一次解散传闻时的画面:三个人在后台拉钩,说“不管怎样,要一起唱到八十岁”。“‘鼠’能破‘象’,靠的不是力,是信。”他拍了拍马嘉祺的肩,“你们现在吵的架,我们当年都吵过,但吵不散的才是家人。”
棋子里的真心
棋局过半,双方的棋子都损了大半。刘耀文的“虎”棋只剩半格血,却死死护在马嘉祺的“象”棋前;丁程鑫的“狮”棋瘸了条腿,仍挡在宋亚轩的“豹”棋左侧;贺峻霖的“猫”棋把最后一步机会让给了严浩翔的“犬”棋,自己被对方的“狼”棋吃掉时,还笑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傻不傻?”对方的队长忍不住问,他的“象”棋只剩最后一步就能获胜。
“你不懂。”贺峻霖的声音从棋盘里传来,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们这队,从来不是谁吃掉谁,是……”
话没说完,马嘉祺的“象”棋突然往后退了一步,露出身后的“鼠”棋——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的三颗“鼠”棋正并排站着,像三颗小小的星。“‘象’怕‘鼠’,但也能为‘鼠’让路。”马嘉祺的声音有点哑,“我们当队长的,不是要站在最前面,是要让后面的人有机会往前冲。”
三颗“鼠”棋同时钻进对方“象”棋的脚下,棋盘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水幕里突然闪过无数画面:时代少年团七人挤在练习室吃泡面,tFboYS在舞台上把话筒递给对方,唐僧师徒在沙漠里分最后一袋水,孙悟空背着受伤的猪八戒赶路,沙僧默默捡起队友掉落的行李……
“规则说‘吃掉对方的象者胜’,但没说……不能一起赢。”易烊千玺的镜头对准棋盘中央,那里的裂缝里长出了棵小小的树,根系缠绕着所有棋子,像团拧不断的绳。
对方的“象”棋突然崩裂,化作漫天光点。机械音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原来……破局的不是棋子,是下棋的人。”
棋盘渐渐隐去,紫檀木的纹路里渗出行新字:“所谓斗兽,从不是互相为食,是知道何时该护着对方的软肋。”
光环外的棋盘
练习室的镜子恢复原样,地板上的冷光被夕阳染成暖金色。马嘉祺捡起片从棋盘里飘落的木屑,上面还留着“象”棋的纹路。“刚才那局,我们输了吗?”他轻声问,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所有人。
“赢了。”唐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和徒弟们正准备离开,白龙马的鬃毛上沾着片木屑,“赢的不是棋局,是你们终于懂了——光环是舞台,不是牢笼;竞争是梯子,不是刀子。”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路过刘耀文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背:“小子,‘虎’的尖牙,该对着困难,不是对着自己人。”
猪八戒塞给贺峻霖块桂花糕:“下次再‘装傻’,记得多留块糕点给俺老猪。”
沙僧把扁担上的经卷往张真源怀里塞了塞:“这里面有段‘和为贵’,有空念念,比输赢重要。”
tFboYS三人站在窗边,看着夕阳把七个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当年也像你们这样,总觉得非要争个第一。”王俊凯笑了笑,“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光环,是多年后再见面,还能笑着说‘当年那步棋,走得真帅’。”
王源把《斗兽棋》的新编曲谱放在镜前,上面添了段新的和声:“你有你的刀子,我有我的拥抱,一二三四,我们一起走。”
易烊千玺的镜头最后扫过练习室——镜中映出二十一个人的笑脸,像颗完整的星。
很多年后,时代少年团的演唱会后台挂着副巨大的斗兽棋棋盘,每个棋子上都签满了名字:有他们自己的,有tFboYS的,有师弟们的,甚至有唐僧师徒的化名。
马嘉祺在介绍棋盘时,总会说:“这棋的规则,其实我们改了——最后获胜的,是懂得把对方的棋子,变成自己的铠甲的人。”
台下的欢呼声里,似乎还能听见当年棋盘震动的声响,像在说:所谓少年,所谓光环,所谓竞争,不过是场互相护着软肋的游戏。你为我挡一步险棋,我为你留一条后路,走成彼此的光,才是最厉害的“斗兽”。
而那副紫檀木棋盘,后来被摆在了时代峰峻的陈列室里。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能看见所有棋子的纹路都连在一起,像条永远不会断的锁链,一头拴着过去,一头牵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