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府又看向我,目光里多了几分敬重:“叶神医,这次多亏了你,不仅救了我儿子,还救了我小女,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摆了摆手:“这些都是小事,省府大人不必如此。”
“叶神医,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说吧,你想要什么?”省府看着我。
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胡玲。
“看我干什么?
我爸问你要什么?钱还是职务?”胡玲这一说,搞得我面红耳赤。
我摇摇头:“这些我不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省府直截了当地问。
我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胡玲。
“啊呀,你总看我干嘛?你想要什么就对我爸说嘛,我爸都能满足你!”胡玲气得直跺脚。
我本来想说我就要胡玲,可胡玲毕竟不是东西,我怎么开得了口。
况且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我一个农村来的,提这样的要求不是太过分吗?
省府也不是傻子,见我支支吾吾,也没揭穿我,就干脆来了句:“玲儿,这几天你就陪叶神医玩几天,等他想明白了要什么,再对我说。”
我本来想回去的,省府说让他女儿陪我几天,我立马就来了精神:“对对对,我就想在省城玩几天,玩几天我就回去!”
“爸,我不是在上班吗?”胡玲撅着嘴,故作为难。
“你师傅的医术比得上叶神医吗?”省府问他女儿。
“的确有些不如!”胡玲承认。
“这不就结了,跟你师傅学,不如跟叶神医学几天,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省府说道。
我暗暗高兴,这省府不错,这是给我和他女儿创造条件,创造机会呀!
胡玲撅着嘴则暗暗想,爸你这是想把我推到这痞子身边吗?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我爸说了,那我们今晚就去如何?”胡玲看向我。
我看向省府,省府起身走人,不再理我们。
“走吧,我是乡下来的,你别把我卖了就行!”我打趣着。
她白了我一眼,立即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省城的霓虹灯把柏油路映得流光溢彩,胡玲穿着件米白色连衣裙,踩着细高跟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瞪我一眼:“跟紧点,别在省城丢了你农村人本色。”
我笑了笑,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胡玲说要带我见识下省城的热闹,拉着我进了一家名为“今夜”的高级歌舞厅。
里面灯光迷离,乐队奏着舒缓的爵士乐,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伴着音乐起舞。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
刚点了两杯鸡尾酒,卡座的皮质沙发还没焐热,三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就晃了过来。
为首的留着八字胡,眼神像黏腻的苍蝇,在胡玲身上转了两圈,又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哟,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怎么跟个穿地摊货的土包子混在一起?”
胡玲眉头一拧,刚要开口,旁边的瘦高个就接话了。
他用手指着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我说兄弟,你这裤子是从哪个废品站淘来的?
穿成这样也敢进‘今夜’?不怕弄脏了地板,被保安扔出去?”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则盯着我面前的鸡尾酒,嗤笑一声:“怕不是第一次喝这玩意儿吧?
知道这一杯多少钱吗?
够你在乡下种半年地了,别等会儿付不起钱,让这位小姐替你买单,那可就太丢人了。”
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平静地扫过三人:“我穿什么,喝什么,谁买单,好像跟你们没关系吧。”
“没关系?”八字胡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一股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这位小姐姐可是咱们今晚“今夜”最漂亮的人儿,身边站的不是公子哥就应该是大老板,你一个乡巴佬,也配跟她坐在一起?
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胡玲气得脸色发白,伸手拉我起身:“我们走,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走?”瘦高个伸手拦住她,语气轻佻,“小姐姐别急着走啊,既然这土包子配不上你,不如跟我们哥几个玩玩?保证让你爽。”
他的手刚碰到胡玲的胳膊,我眼中的平静瞬间褪去,手腕一翻,精准地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瘦高个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整个人瞬间弯成了虾米。
八字胡和矮胖男脸色一变,同时抄起桌上的酒瓶朝我砸来。
我侧身避开,抬脚踹在矮胖男的膝盖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酒瓶脱手而出,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渣。
八字胡见状,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寒光一闪,直刺我的胸口。
我冷笑一声,左手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成拳,狠狠砸在他的肘关节上。
又是一声脆响,弹簧刀“哐当”落地,八字胡的胳膊无力地垂了下来,疼得浑身发抖。
前后不过半分钟,三个男人就都瘫在地上,哭爹喊娘。
周围的客人吓得纷纷避让,乐队也停了演奏,整个歌舞厅瞬间安静下来。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弯腰捡起弹簧刀,扔给旁边脸色煞白的保安:“把他们拖出去,以后别让我再看见这些人。”
保安连忙点头哈腰,带着人把三个男人拖了出去。
我转身看向胡玲,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你……你刚才好厉害。”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我笑了笑,重新坐下,端起酒杯:“对付这种人,不用跟他们客气。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了!”
胡玲回过神,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碰我的杯子:“刚才……谢谢你。”
我看着她眼底的羞涩和感激,心中一动,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不用谢,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脸瞬间红透,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敢再看我。
我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歌舞厅里的音乐重新响起,灯光依旧迷离,但气氛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我知道,我和胡玲之间的那仅存的一点点隔阂,似乎在刚才的打斗中,悄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