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游离,浒清河被自己逗笑了,简直是饿魔来了,手上左邻右拎的,然后还要拎着鸩满满,鸩满满也在拎东西。
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便只能带着鸩满满又回酒店了。
好歹鸩满满熟一点,不过不能住久,太压抑了。
扑刷一下,吃的喝的摆满了桌子,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拉来凳子琢磨起先吃哪个。
反正,吃不完的,喂给鸩满满就行。
之前只是觉得鸩满满比较能吃一些,现在也算是知道为什么了,长那么大一只,吃的多一些很正常。
而且他已经开始攻击桌子上的东西了。
虽然他一副很emo的样子,但是在吃吃喝喝这方面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也可能是因为,鸩满满真的很喜欢他。
爱总会让人重燃起一点希望的。
“你是美食家吗?”
“我是阴阳师。”
“阴阳师是什么?”
“掌握阴阳之力。”
“好厉害。”
几乎浒清河买的每个东西都被他攻击了,他每样都品尝了一口,看得出来是都想吃了,但脑子里还有浒清河,所以只有一个的就不啃,保证每样都有一个完好的,没被咬过的。
还变的挺有礼貌的。
和上一个鸩满满比起来,这个鸩满满性格内敛,比较爱干净,还有点礼貌。
不过浒清河还是喜欢之前的鸩满满,毕竟是真的认识了很久,也做过了很多事情,只是时间太短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没有做,现在还有机会做。
至少他和鸩满满都还在,那就还会有机会。
浒清河一边随便从桌子上挑东西吃,一边把一些顺手喂鸩满满嘴里,他还是不挑的,而且肯定不撑。
他还是很能吃的,估计这段时间emo的也没有好好吃东西,才会一样啃一口。
一天没有吃饭,浒清河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半的东西,喂鸩满满一口,他吃一口的,桌子上的东西反倒显得稀少起来。
其实变的应该不止是鸩满满,还有他。
他平常晚上不会吃这么多的,容易发胖,会走形的。
“剩下的归你了,我去洗澡了,你就给我乖乖呆着”
“好。”
他抽了张纸擦了下手,丢下纸便走进浴室之中,鸩满满便坐到他的凳子上,扒拉起桌子上剩下的东西,看着挺听话的。
不过浒清河还是不放心他,想了想,已经走进去了最后还是又走了出来,伸手拉住鸩满满。
“嗯?”
不是很重,或者说浒清河的手劲很大,他发现自己可以提起鸩满满,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鸩满满不算轻,是能把壬水压死的体重。
因为壬水真的被他压死过。
不过他已经变的轻了,应该是因为多次轮回的缘故,本体的重量已经减轻了,变成人还能再轻一些。
“给我洗头。”
浴室刚好是淋浴和浴缸都有的,走了一天浒清河也累了,两个都可以物尽其用一些。
拿着浴缸泡澡,然后再让鸩满满拿着花洒洗头。
果然过了一年,脑子还是很好用。
放了一段时间的水,他也懒得等了直接躺进去一边放水一边泡澡,被提进来的鸩满满也在试着水温,又拆了一瓶新的洗发膏。
水温不是很合适,但现在的浒清河很抗造,这样的水呆着也挺舒服的。
鸩满满的手在发丝之中游走着,让他干活还可以,任劳任怨的,浒清河无意睁眼看了一眼,还有点好笑。
村里耕地的老黄牛一样。
这个是牢鸩满满。
他的手法很轻柔,搓的也很细致,跟理发店有的一拼,这样让别人干活伺候自己还是挺舒服的,搞的浒清河都有点想天天奴役鸩满满了。
不行,那太黑了,鸩昼都没有那么黑。
洗发膏混了点热水再上头,在手中搓出泡沫来,香味在浴室之中弥漫着,浴缸中水放的快溢出来了,浒清河便关掉了水龙头。
身上暖暖的,水汽朦胧着。
镜子里面的自己已经看不清了,估计也没多好看的,他早上洗了把脸就走了,又没怎么收拾。
一年都没收拾自己了,不知道看着会不会吓人。
“你是要拿我的头制造泡泡吗?”
鸩满满已经在他头上搓了八回洗头膏了,他最开始以为是洗的比较细,直到鸩满满挤到第五回洗头膏才发现不对劲。
他一直重复着挤洗头膏,然后混点热水,然后搓泡泡,最后再冲掉。
“我忘了。”
闭眼泡澡的浒清河眼睛睁了一条缝,很快又合上了,看他那呆呆的样子,不由得发笑道。
“你是不是洗一次澡能用掉一瓶洗头膏?”
“两瓶。”
他差点被一口唾沫噎死,又想了想,觉得不出奇了,毕竟,鸩满满到底还算是一个没人教的小孩。
“不可以吗?”
“可以啊,我小的时候就喜欢玩洗头膏,把不同颜色的混在一起,然后放水里搅泡泡,泡泡没了就再加。”
“当时我还在想为什么不能把整盆水都变成泡泡,不过,是妈见打系列。”
“确实,洗头膏要钱,我不要。”
“你头发洗出来的水是黄的。”
“那是染的掉色了,明天我要重新染。”
“那洗完了。”
“我看未必。”
“?”
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浒清河已经把水弹他身上了,顺势一把将他拉进了水里。
鸩满满穿的比较薄,只有一件衣服,浴缸算是比较大的,至少把他再拉进来也不会很挤,还能活动的开。
“反正你也要洗澡的,来吧,乖乖洗吧。”
其实这话对现在的鸩满满说有点多余,很明显,他不是那种洗澡抓不过去的人。
他洗澡很主动,浒清河刚来的时候就是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上还散播着香波的味道,整个房间都是香香的。
洗澡倒不是很重要,主要浒清河想给他找点事干。
被拉进来之后,鸩满满便把水弄到头上,洗头洗澡,浒清河先是靠在浴缸的边缘,有点膈应,他索性靠到了鸩满满的身上。:
这个动作很熟悉,无论是哪一个鸩满满,似乎都喜欢这样靠在他身上,有时候能靠睡着了。
看样子是很舒服了,也确实很舒服。
他都要躺浴缸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