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浒清河,你还好吗…”
跟着浒清河一起被穿透了,但对我来说没有疼痛,只是表面上被穿透了,实际没扎到我,只是把我勾起来了。
爸比还是给我留面子了。
但浒清河不一样,他是真的被贯穿了。
从背部直接穿透到正面了,天厄的尾巴上面有倒刺,就是这些倒刺卡着,浒清河才没有滑落下去,但倒刺也一直扎在他的身体里面。
“没事…你怎么样?”
我有时候真的很惊愕于浒清河忍疼的能力,他就像是对疼痛不敏感一样,很多疼的很的时候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只是看起来被穿了,但是完全没有疼痛,就像穿模了一样。”
要把浒清河弄下去,我抬手召唤来镰刀,照着天厄的尾巴砍去,当场被弹开了。
“砍不动!它的尾巴太硬了!”
竟然比我的镰刀还要硬,这数值得多高啊。
明明我的数值就已经拉满了,不可能有比我的数值再高的东西了。
“它可能,免疫道具……”
“浒清河,别再说话了,我想想办法,我…”
从浒清河的身上一直在往下滴着血,他的胸口被贯穿了,但似乎是故意的,尾巴是避过要害的,只是让他疼。
我想把浒清河弄下去,但我也被挂在上面,镰刀也砍不动天厄的尾巴,只能跟着浒清河一起被挂在空中。
怎么办,要怎么办,这样浒清河会死的。
到现在来看,我想救浒清河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倒刺在他的皮肉中生长,尾针扎在他的身上。
在我和浒清河被勾上来后,第三重光环再一次飞出,台下的玩家们再次抱头跪在地上,重现着前面的血雨腥风。
痛苦的惨叫,撑不住的爆炸。
天厄免疫一切道具,朝它打来的攻击全部都没有任何作用,连它的护甲也破不了。
鬼怪朝着无法移动的玩家聚集,就像是一场自助餐,抓起来就是吃,喜欢吃哪个就吃哪个,玩家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天上还在源源不断的落下建筑物,又砸死了一片又一片的玩家。
没有办法跑,只能绝望的等死。
计数器这次从倒数第三位数字就开始看不清了,飞速的下滑着,每秒都会死去成百上千名玩家。
被挂在天上,我看的更清楚了。
他们跪在地上的样子,就像是祈祷,惨叫声则是祈求。
我又到别无选择的时候了。
“鸩满满,用『魇夜千相』吧。”
鸩昼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出现,他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刻一样,唇间含着笑。
不愧是爸比啊。
“对不起…浒清河。”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我看不清了,也听不清。
没关系,只要浒清河听见我的话就好了。
可能就是我的遗言了。
“『魇夜千相』”
我的声音与祈祷的整齐,惨叫的嘈杂,同时合并起来。
在我的身边浮现出金色的光环,整个副本都在颤抖,鬼怪的身影退散着,天空的坠落物全部消失。
而天厄的身影在回溯之中有了人形,从背后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抱的几乎是要把我勒死。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终于用了啊,鸩满满小宝贝儿。”
他笑了一声,直接钻进了我的身体。
“天…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