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和我爸爸,把老爷爷拉到支书家的院子,小心翼翼的把老夅爷爷扶下车,用手搀扶着到了支书家里。
松开手,我要喝水,老爷爷说着坐在了支书家的沙发上。
给王大爷爷,支书家里的婶子赶紧给倒了一杯茶,送到了老爷爷的手里:
王大爷爷,身体还好吧?坐在沙发上冷不,如果冷,我扶你上热炕头,暖和暖和,支书家里的婶子问道。
哦呀,不冷,我每天没事的时候,都爱在外面转转,晒晒太阳,也就不觉得冷了。王大爷爷说道。
王大爷,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来客,是咱们王家的外甥,来认认舅舅家的。
了可具体是谁家的,还没有查清楚。您老看能想起咱们王家的老前辈了?支书说道。
好的,刚才这位小姑娘,把基本情况对我讲了个大概。
我家东头,有一个空院子,里面住着七口人…。这不遇到了灾难年,他家的大姑娘结婚早,也常常回来熬娘家,可二姑娘就没有那么幸运。
在灾难年里嫁出去,再就没有回来了过,老俩口天天想姑娘,加之生活困难,寸步难行,没过几年双双的都死了。王大爷说道。
你还能想起他们家的人,都有啥名字吗?孝伯伯问了一句。
他爷爷爷我记不清楚了,他爸爸好像叫善什么的…
我只记得他家还有个小子娃,最小,他妈妈常常叫他财娃,对就是财娃。王大爷说。
他家里的姑娘都叫啥?支书问了一句。
老大叫梅娃子,老二叫二梅,就是这样的。王大爷说。
他们家的小子最后干啥去了?我爸爸问王大老爷爷。他爸爸妈妈都死了,只剩一个小财娃子。
你想家家都缺吃的,财娃跟着你他大伯生活了没多久,他大伯伯就把她带走了。
出去逃慌,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院子里再就没有住过人,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老爷爷说着也有点伤感。眼前的线索又没有了。
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很着急的样子,这下可能怎么?
他们还有自己的唐最唐哥吗?李伯伯又问了一句。
这么问,这个村里的人都是一家人。
至于其他的人,我也记不得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在住的人都搞不清楚,别说不在住的人,更记不清了。王大爷爷说。
你们别着急,再等等到去么社的人,回来了看怎么说。村里的支书问道。
孝伯伯不吭气,陷入了沉思中…
我爸爸在旁边点头应着村支书说的话。
我心里也很失落。这天底下那么大,当时的年代,交通呀,信息呀都不发达,每干一件事,都要花上很多天的时间,太难了。
通过这几天的寻亲,我真的体会了,干啥事都不容易;
大人也有为难的时候,也有办不成的事,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了陌先叔叔,为寻找自己的亲人花了大半辈子…
支书叔叔,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问。有,在公社的主任办公室,还有就是派出所里有。村支书回答我。
你个小姑娘怎么懂得电话的事?支书问我。
我、我们学校老师是城里人,我上学哪会听老说的。
我没有给支书说我和还先叔叔的事,因为这是我们的秘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讲。
孝伯伯看了我一眼,你要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