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将糜贞公主抱着,一扬手,豪气万丈。
“放开我!放开!!”
糜贞刚本就被萧阳戏耍的脑袋发昏,此刻更是气的发抖,蹬着双腿,双臂不断用力挣扎拍打着,但这可恶的小贼浑身香的不行,还非常灵活,全都被他给躲开。
“放开!不许碰我!放开!”
糜贞富家大小姐,一身黑衣材质轻薄柔软,这一挣扎,即使穿着保守,遮掩了又遮掩,那显现出的玲珑曲线也惊人无比。
“哇!!”
小乔震惊,一只毛手捏了过去,不仅如此还砰的一声,直接将脸砸了下去,抬头,两只桃花眼瞪圆,嬉皮涎脸惊叫:
“哇!大当家的!这小娘子身上真香啊!!”
“啊!!!!”
一声凄厉尖叫,如杜鹃泣血。
糜贞仰头目眦欲裂,悲愤欲绝,这一尖叫撕心裂肺冲云霄。
小乔惊讶低头,见糜贞秋水眼中光彩渐渐消散,竟心存死志,心道不妙,忙一把抓住糜贞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糜贞一愣,情不自禁五指捏了捏,双眼一凸,人直接傻了,僵着脑袋侧过脸看向小乔。
小乔低头,见糜贞睁大着眼,眼中残留的眼泪还像断线珠子一般滚落,嘻嘻一笑:
“大姐姐,我摸了你,你摸了我,这下子扯平啦!好不好?”
糜贞知道自己刚那狼狈丑态,定然丑死了,咬了咬唇,低声道:
“先放开我!”
“额…大姐姐,这可不行!”
小乔还是很有原则的,断然摇头,她夫君要睡,她是绝对不会放下的。
“这可是在朐县城,我糜家商会大本营,常年有商队护卫至少上万,我劝你们三思而后行!”
“哎呀,这不是抓住了糜大小姐么?”
小乔小日子的说:
“我想你兄长们,定不会想他们妹妹出事吧!”
“你!!”
见糜贞发怒,小乔有点怕这刚烈女人了,笑笑道:
“大姐姐,别急嘛!说不定我夫、我大哥们中,有你钟意郎君呢!”
“小乔我可是天下第一占卜师,我刚掐指一算,你和我大哥天命良缘,若小乔说错!骗你!小乔我豁出去了,我、我和你一起嫁给我大哥!”
“若违此誓,皇天不佑!”
小乔义正严辞,一扬手,指天发誓!
糜贞被搞得头昏脑涨,思绪变得简单,听小乔还信誓旦旦发了毒誓,有些出神。
小乔狡黠一笑,见状跑到萧阳前,瞥了眼大美人,眨眼低声问:
“当家的,咱们现在去哪?”
萧阳笑答道:“糜家。”
小乔愕然,张大嘴。
糜贞猛地回神,压下心中愤怒,转向萧阳,冷声道:
“放开我,我当此事没发生过,我糜家能在一众世家夹缝中有如今规模,可非明面那么简单,我答应可放你们出城,劝你们莫要自投罗网,我二哥即将回来!你等若乱来,他不会放过你们!”
“哦,还有暗手!有意思。”
萧阳点头,瞧着脸上挂着泪痕的糜贞道:
“小乔,把她放下来,让她跟着就行。”
一行人来到糜家。
糜家位于朐县城最西面,占地就达整个朐县城三分之一,府墙高超5丈,自远处看就如一座小型城池,房舍数万间,豪华无比。
有糜贞在手,进糜府自然轻轻松松。
随着萧阳等人进入,一众武将亲卫也陆续紧随其后入府。
虽糜贞是自己走回家的,但她被挟持还是很容易被家臣们看出来的。
不久,十余骑便自糜府跃马而出。
另一边。
糜家20里外官道上,糜芳领着800骑,卷着尘烟,跃马飞奔。
徐州即将大战,他忙自洛阳赶回,路上听陈家人来他朐县闹事,他不断拍马如飞。
没多久,迎面便遇到糜家出来的十余骑。
“什么?我妹被人挟持了!!”
糜芳一愕,接着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敢动我妹!敢动我妹!”
“我!我!我…..”
糜芳愤怒如狂,双眼直接就红了,狠狠一甩马鞭:
“走!随我带上血衣卫!”
“啊?”
来人急道:
“二家主,来人不简单!没见过,应不是我徐州的,敢劫持大小姐,可能不是曹操,就是袁术!”
“我管他是谁!”
“动我妹妹就是不可饶恕!真当我糜家好欺!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糜芳勒马一转,直接策马向着朐县郊外一座连绵群山猛冲去。
傍晚,天刚擦黑。
轰隆隆…轰隆隆….
3000血红色的重甲铁骑、800轻骑在糜芳带领下,势不可挡的向着朐县城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