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宴指尖隔着纱衣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你这张嘴最会骗我。”
夕颜眼中泪光闪过,看着越来越近的殿门口,忍不住开口求饶:“表哥,我没骗你,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萧清宴对少女的求饶视而不见,抱着她大步往寝殿走。
廊下的宫娥内侍见了,纷纷吓得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刚进寝殿,夕颜就被男人扔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
虽然不疼,但下坠感让她吓了一跳,刚要坐起来,男人已俯身压了过来,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殿里只点了一盏孤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眼底那抹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颜颜,你是我的。”他低头,眼神阴鸷地看着少女,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除非我死,否则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表哥,我是你的。”夕颜单手轻抚着男人的下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宴世子有病,我只是想救他。”
“只是个意外。”萧清宴冷笑。
他指腹摩挲着夕颜的唇瓣,连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任由他靠近你?为什么同他那般亲密?为什么那么紧张他?为什么为他哭?”
夕颜一时无话可说。
男人却不放过她:“你还担心朕会对那野男人下手,你眼里可有过朕?你说啊。”
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龙涎香,灼热得让夕颜心慌。
夕颜从未见过这样近乎癫狂的偏执表哥,她偏过头想躲开,却被男人用巧劲控住,不让她躲开。
“看着朕。”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回答朕的话。”
“表哥是君,宴礼是友,本就不同……”
在夕颜心里,皇帝表哥强大得无所不能,抬手间掌控无数人生死,孤傲又强势,这样的他自然用不着她去关心。
可宴礼不同,他自小身体孱弱多病,又笨又蠢,如果她不护着点,他定然会被其他人欺人。
“不同?”萧清宴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今日,颜颜就让朕看看哪里不同。”
他松开控住她的下巴的手,转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用一根锦带牢牢捆住。
“表哥,别这样。”夕颜被吓到了,扭着身体挣扎“你疯了!放开我!”
夕颜从未这样直呼过他,带着惊慌和愤怒,像只被惹急了的猫。
可这反抗在男人看来,却像是欲擒故纵的挑衅。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陷入她甜腻的气息里。
夕颜挣扎间不小心咬破了男人的唇,一丝腥甜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萧清宴吃痛,却并未松开她,反而将她禁锢的更紧。
“表哥…我手疼…”她呜咽着,身体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少女的求饶在他耳边响起。
萧清宴却不理会,只是更加放肆地掠夺。
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襟,冰凉的指尖划过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表哥…别这样……”她泣不成声,“你先放开我……”
少女的哀求不仅没让男人放过她,反而加速了男人的动作。
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颈窝,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刺目的红痕。
锦带勒得夕颜手腕生疼,可她越是挣扎,箍得越紧。
烛火被风撩拨得不住摇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映在帐幔之上,氛围暧昧旖旎。
床纱之内,女人那蜿蜒的曲线若隐若现,她仿若藤蔓般柔弱无骨的手臂,附在眼前男人的头上。
“记住了,颜颜。”他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沙哑得可怕,“你是朕的贵妃,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人。”
回应男人的女人一阵阵破碎的呜咽声。
……
同一时间,镇王府却乱成了一锅粥。
“世子!”青山惊得脸色煞白,冲上前从侍卫手中接下自家世子。
内室里,青山和老管家守在床边,看着太医匆匆号脉,太医眉头紧锁,把完左手又把右手。
“世子身中罕见剧毒,毒性霸道,五脏六腑受损,脉象紊乱、虚弱至极。加之连日奔波、殚精竭虑,烦心事郁结,病情更是雪上加霜。”太医一边摇头,一边无奈地向众人解释着。
青山一把攥住太医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说这么多,我也听不懂,你就说我们世子能不能治。”
太医擦着额头的汗道,“在下只能先帮世子针稳住心脉……”
正说着,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镇南王身着一身紫色锦袍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医者。
他走到床边,看着宴礼昏迷不醒的模样,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位一向威严的王爷,此刻眼底竟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他转身向后面跟着的老者道:“还请廖医师,救救我儿。”
廖医师回了个礼,立刻上前诊脉。
他常为世子治疗,比太医更有经验,只把了片刻便起身回禀:“回王爷,世子只是心情起伏跌宕,郁结于心,引发了寒毒,已经服过药,只需要扎上几针便可醒来,只是世子….”
医师的未尽之言,镇南王又怎么会不知,他目光落在儿子紧蹙的眉头上。
“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镇南王忽然问青山。
青山趴在地上,声音闷闷的:“回王爷,世子一直在忙着帮您处理岭南地区的事务。”
“是吗?”镇南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今日去见了谁?”
青山毕恭毕敬的回答:“世子不许我等靠近,属下也不知世子见了谁,今日送世子回府的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父亲。”宴礼缓缓睁开了眼睛,喉间还残留着腥甜的味道,他勉强撑起身体,“儿臣想歇一歇,父亲让众人退下吧。”
镇南王挥手屏退众人,上前两步来到宴礼床榻边,“怎么如此胡闹。”
宴礼倚在床边:“自母亲离世,自幼便是父亲将儿臣一手抚养长大。这些年,父亲为这江山社稷、为咱们王府日夜操劳,儿臣皆看在眼里。儿臣也深知父亲心中所想,此番,儿臣只想最后再为父王分忧一次。”
镇南王闭了闭眼睛,“这话,宴儿切莫再说了。”
“求父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