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成的黄金城堡,秦阙竖起大拇指道:‘不错,很漂亮!’
‘是吧,我也觉得!’小精灵开心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
看着还剩下一些金砖,小精灵继续道:‘等我再做张床。’
‘床么…等一下。’秦阙出声打断了。
‘怎么啦?’
秦阙指了指半空:‘先前看你们睡地上所以我给你们买了新床,你看看喜欢不。’
‘哪呢?’
‘呐,你找找,天上飘着呢,我没找着。’秦阙还在看天,可是现在飘的东西太多,秦阙一时间也没看到那床在哪。
‘行吧,我看看。’
说着小精灵又开始挥着小手凭空扒拉,空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快速流转着,小精灵很快就找到了那两张精致奢华的公主床。
‘哇,真漂亮,我太喜欢了,谢谢你…’
小精灵一挥手将床招到地面摆放着,她直接跑到床上打了个滚:‘好大的床,真舒服。’
秦阙看着也莫名的很开心,有种自己的付出让自家妹妹很幸福的满足感。
小精灵跑到秦阙面前仰着头看他:‘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姮。’
‘我叫秦阙。’
‘阙,我想给你盖个章好不好?’
‘什么章?’
‘就是在你身上打个标记。’
秦阙好奇:‘为什么要打呢?’
‘没为什么呀,我喜欢你,所以我想盖章标记一下。’
秦阙笑了笑:‘行啊,你盖吧。’
‘真哒,那我盖啦。’说完姮便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尾部一个小吊坠被她捏在手里摇了摇就变成一方玺。
秦阙瞪眼,这不是先前赢回来那方玉玺嘛,居然能可大可小。
变态?
秦阙有点慌,这要是盖下去,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不过没容秦阙多想,姮已经在玉玺上哈了口气一下子给秦阙手腕盖上了。
抬手一看,怎么就一个姮字?
‘盖好啦,放心,这个印章只有我和你能看见。’
想了想姮补充了一句:‘姐姐应该也能看见。’
秦阙拿过姮手中的玉玺瞅了瞅,上面刻的是正常的受命于天没错啊。
‘这字咋不一样,不应该是那八个字吗?’
姮也好奇的看了看玉玺:‘我也不知道啊,我除了能看到你说的字以外还能看到好多字呢。反正我就想着要给你盖一个姮字,然后就是这样了。’
‘那这个玉玺为什么能变大变小?’秦阙觉得总能问出点什么。
姮疑惑的看着秦阙:‘它不就这样么,我醒来的时候它就在我头上,我拿下来想着让它变大它就大了。’
秦阙:‘……好像你也不是很懂的对吧。’
姮还没开口回话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你看到的是传国玉玺,实际上那只是这方玺的最低等形态,以你现在的能力只能看到它。’
秦阙和姮正在头碰头研究着玉玺,听到声音后都转头看了过去。
‘呀,姐姐,你醒啦?’
姮跳下床跑到酷似貂蝉的女子身边拉着她的手并抬头看着她。
秦阙看过去也有片刻愣神,脑海中就四个字‘绝世无双!’
一身紫裙加上无可挑剔的惊世面容,饶是以秦阙现在的心境都有点不敢和她对视。多看一秒都觉得是亵渎。
‘姐姐么?’
紫衣女子低头看了看姮,随即面色稍微柔和了一些:‘刚醒!’
‘姐姐,他是秦阙,他说这里是在他心里,外面还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姮欢快的指着秦阙对紫衣女子说道。
紫衣女子看过来的时候秦阙还是成功的唤醒了男人的自信,他站起身打了声招呼:‘你好,虽然从头到尾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姮说的是对的。’
紫衣女子低头看了看依旧牵着自己的小女孩儿:‘你叫姮,我叫妤。’
‘妤姐姐,你真好看。’姮仰着头看向妤又眯起了大眼睛。
环视了这片空间后妤看了眼秦阙道:‘你会慢慢遇到你所有问题的答案。’
说完妤直接又回到了黄金屋。
旁边不远处的城堡她是没有多看一眼,姮觉得自己好像莫名的松了口气。
秦阙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犹豫了一下只能低头看向姮:‘妤是什么意思?’
姮挠了挠头:‘大概是说你别多问,别多想,以后就知道了?’
秦阙无语:‘我知道什么呀。’
姮笑眯眯道:‘我也不知道。’
秦阙想生气,但一想到妤那样子又完全气不起来。
自己确实有好多好多问题,可是现在却真的什么也不想问了。
妤说话还挺有魔力!
秦阙有点沮丧:‘行吧,我也不问了,以后遇到了再说吧。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姮你要不要听一下?’
姮疑惑的看向秦阙:‘什么?’
‘你看天上这些东西是不是太乱了,能不能整理分类一下什么的?’
‘当然可以啊,不过有点多,我需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慢慢来不急,只要能收拾一下就行。不然我想找点什么东西半天都看不到影。’
‘嗯嗯,知道啦,下次我要找东西的时候会顺便收拾的。’
秦阙拍拍手:‘好了,所有的问题先放一边,现在没问题了。我要出去了。’
‘去吧去吧,我也要去找妤姐姐呢。’
秦阙点头:‘我有时候可能不会那么及时进来,你有事的话能通知我吗?’
姮指了指秦阙手腕上的姮字:‘你手上的印章亮了就说明我找你呀。’
‘那就行,我先出去了。’说完秦阙便直接消散在姮的面前。
姮看着秦阙消散的身形眼底露出一抹羡慕,不过想到有妤姐姐陪着自己转眼间便开心起来。
车厢内秦阙醒来,看了看时间,才过去没多久,看来空间内时间流速不一样。就当小憩了一会儿。
想着姮可爱的样子秦阙不由的笑了,再想到那个冷艳的妤,秦阙只觉得自己就该把心中的小世界当成一个普通的随身空间就好。
火车在平稳行驶中,秦阙看着窗外晃过的景,来这十多年了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安心。有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踏实感,这种感觉是寄人篱下无所依仗的时候不可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