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是他?”突击队队长沉声反问,语气有些疑惑。
八路军营长急声解释道:“王三是个八路军老兵,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一口地道的乡音,在队伍里向来是老好人模样,见谁都笑盈盈的,当初粮食紧张,他还主动把自己的口粮省给伤员.........,被战士尊敬!”
“在战士们眼里,他就跟老父亲似的!谁能想到内鬼竟是他!”
营长心有余悸,一脸后怕,仍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道:“这次要是没有抗联同志帮忙,再加上那几声枪响提醒,首长恐怕真要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活捉了,想想都后怕!”
旅长听罢,久久没有说话,没有批评,这件事不能怪战士们,内奸的伪装实在太好,潜伏的时间又长,若不是这次行动意外暴露,谁也不知道他还会潜伏多久,更不知道队伍里还有多少这样的隐患。
在场的战士们想到这一层,无不惊出一身冷汗,眼神不可置信但事实又摆在眼前,让他们不可否认,
“这并不奇怪!”
队长没有感到疑惑,语气凝重,又继续说道:“早在鬼子入侵华夏之前,鬼子就派了大量间谍潜伏进来,他们绘制地形图,伪装成华夏人的身份四处活动,可能街边一个酒馆掌柜是间谍,也可能田间一个地道的庄稼人,背后就藏着狼子野心!!”
旅长沉思片刻后吩咐道:“嗯,李剑,你先带战士们分散警戒,这片驻地不能再待了!”
“另外,立刻向总部汇报此事,事关重大,半点都耽误不得!”
旅长话音刚落,又转向突击队把照片递给队长道:“抗联同志们,你们先到村里休整等候消息吧!!”
“好,多谢!”队长点头应下,带着友好的笑容
“对了!”
旅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刚才清点战场,贵军抓了几个鬼子俘虏,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那些俘虏可受重伤了?”
突击队队长闻言,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最后几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哦?有俘虏吗?小李,你去看看,要是还有气,就要想法子救活,对鬼子人道主义我军最擅长了,毕竟我军向来优待俘虏!”
八路军旅长和在场的干部们听了,都没往心里去,八路军本就有优待俘虏的政策,只当是句寻常话,并未察觉异样,没有觉得这话中带话,只觉得抗联战士真仁慈,连快断气的小鬼子都要救活,心中感慨抗联人仁义
可一旁一名年轻的突击队战士听到这话,像是收到什么特殊信号,眼睛瞬间亮了,立刻应声:“是!保证完成任务!”
他脸上带着笑容,一步步走向那几个还苟延残喘的鬼子俘虏,此刻的鬼子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浑身是伤,脸上写满痛苦惨叫哀嚎,见到战士走近,竟还挣扎着破口大骂:“可恶的支那人!八嘎呀路!滚开!都给我滚开!”
有意思的是,那几个鬼子俘虏,从头到脚被扒得干干净净,武器,装备自不必说,就连衣裤都没留下寸缕,只剩一条单薄的白色裤衩遮体。
这倒不是战士们贪图东西,实在是这群鬼子平日里作恶多端,血债累累,此刻让他们露尽丑态,既是免得污了大家的眼,也是怕那小鸡模样恶心到八路军,才特意留了这点体面。
面对鬼子气急败坏的咒骂,那名年轻战士一言不发,先朝鬼子脸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随后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强烈的杀意,他唰地抽出腰间匕首,俯身蹲下身,对着鬼子俘虏仔细检查起伤势来!
匕首在战士手中翻飞如电,招招狠辣却又精准,他先是利落废掉鬼子的四肢,利刃寒光一闪,便精准挑断其手筋脚筋;
随即握着匕首在鬼子身上游走切割,每一刀都避过要害却又绝不留情,疼得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子疼得浑身剧烈抽搐,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八路军根据地:“八嘎呀路!我要杀了你!”
“你们这群无耻的支那人,只会偷袭!帝国必将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要你们陪葬!愚蠢的支那人,你们会付出代价!”
几个鬼子不断犬叫,一番折腾后,战士佯装对鬼子进行了救治,可他伤势过重,最终还是没活过来。
战士们纷纷面露遗憾,嘴上叹着气,眼底却藏不住压抑的笑意,那笑意里没有半分悲伤,满是复仇的畅快和解气,跟鬼子打了无数场仗,鬼子不但屠村,屠杀无辜百姓和他们的战友,
八路军战士对鬼子的怒气拉满,但以往的鬼子俘虏都是好吃好喝,让他们有些不解,但现在这抗联的做法让他们感到解气
旅长和其他八路军战士见状,表情虽有些复杂,可八路军战士们的心底早已暗爽,鬼子方才的惨叫和痛苦哀嚎,在他们听来,竟是格外解气的声响,和美妙的歌曲。
不多时,众人转移到了村子里,突击队的战士们也都被八路军安置进屋内,暂且休养生息,等待医生的到来。
而受伤的战士经过简易治疗,疼痛也缓解了不少,安静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