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紧抱着,杨玉宁只是一个劲地和妈妈说对不起,也不敢看向自己的姐姐。
这一家抽象的人家,碰上了另一家更抽象的人家,这一遭下来,林凡算是真切看清了人情冷暖:女人狠起来可以糊涂到与豺狼共舞,男人凭借权利,就算被 “判死刑” 也能安存于世。
这件事就告诉一个道理:要搞钱搞权,不要轻易入局,要持续审视,做事要像表舅一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如果是自己,老子现在就安排刀斧手盯着他们,一旦出城全部做掉,以防此后仍有报复之心。
庭审结束,杨玉宁被镇魔司的官差带走,林凡主动找到杨氏一家,目光盯向杨玉清:“杨小姐,我很好奇一件事。”
杨玉清明显比杨玉宁更没城府,怯懦地躲在了母亲身后。
“林大人...... 这。” 她母亲试图周旋。
“我只是想问一些事。”
“您...... 您问吧。”
“你和妹妹之间,感情如此不可调和吗?”
杨玉清却摇了摇头:“我没那么想过她,我.....”
“你们一家为什么在她走了后,还选择和王家结婚?”
“林大人...... 您可否移步,小女定解答您的疑惑!” 杨玉清楚楚可怜地哀求,也让一家三口移步至衙署内的一个隔音间。
“是王天宇贪图我的身子,强行占有了我,我们的关系开始不到一星期...... 我也觉得别扭,可我。” 她眼角一酸,压抑了好一会才回应道,“我不贞洁了,我不做他的妾,我的名声怎么办呀。”
“他非要在我妹妹婚礼上轻薄我,他们一家没有好人的,是我妹妹傻,他们家人随便忽悠就信!”
林凡主动递出去一块绣帕让她擦拭眼泪,头也下意识地点了点。
“我妹妹,她不信我们,我父母也知道这件事,我没有骗人!”
杨父亦是叹息点头:“王天宇是个蛮横人,我们讲不了什么道理,他私底下威胁过我们,就差...... 就差玩我婆娘了!” 杨父讲话时瞳孔都颤抖地瞪大,也让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好了,他们已经死了,我大概清楚发生什么了。”
“你家这小闺女就是一只不吱声的猫,大闺女我并未接触,不去评价。她已化鬼,虽阴阳两隔,倒也还能见见面。”
“劳您费心了。” 二老躬身道谢。
“没什么,不过你们短期内不要回家。”
一家三口疑惑抬头。
“王家失势,你们是他们的怨气出口,所以衙署内给你们找了个宿舍,除了洗澡得去远点,食宿跟着衙署的人对付一口。”
“大人!” 三人情绪多少都有些激动,面露欣喜之情。
“嗯,我都给你们打听好了,镇魔司也能探亲,有功夫看看你们女儿,你也看看你妹妹。”
“她毕竟还在人世做鬼,还是别让冤魂惦记。”
“知道了大人......”
此间事了,他张罗自己的一众弟兄再次来到了苗疆酒楼。来吃饭倒真不是味道多牛逼,而是......
“胖墩,你确定咱每次在这的开销你都报了是吧?”
“是啊。”
“少爷每次这么多开销你都报了?报十成?”
“十成多。”
“啊?!” 众人吃惊,只有张子龙哼笑出声。
“墩子啊,你怎么做到的?”
“咱今天十二男二女一狗(素华、华璨),报十五人政务招待最多报五千银票,但我让老板开三十人招待费,报销额度是两金封顶。咱顶天吃一桌花一金,还能余下一金。”
“啊这......”
胖墩接着耐着性子解释道:“食材水分极大,老板交高地方税也不亏本,顶天是少赚点,他伺候咱们,还在乎这点亏吗?”
“卧槽....... 墩子,一会咱吃顶配!拉满!”
“得嘞。”
林凡可对吃拿卡扣没那么敏感,自己这一众弟兄出的力,别说坑人皇老几顿饭了,一人安排个学区房还得带泳池都不为过。
对于功臣他本就持容忍态度,何况现在自己也是功臣了?
宴席上依旧是琳琅满目的菜肴,话题也成了明日道士之间的婚姻流程。
“哦,就是说上跪天,下跪地,念叨两句就行了是吧?”(前文把三十三叔写丢了,但实际上三十三叔是直接回去了,咳咳咳,绝对是有意为之,我写纲的时候安排去处,但文章忘表了。)
见李素华点头,他也算是心里有了底:“道家人实在啊,结个婚吃好喝好就行。”
“林先生,您为小女安排的一切,实在是...... 无以为报,真的!” 李素华表达着感谢,还和他举杯示意。
白酒入喉,哈出口酒气:“别客气,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咳,老三,这件事做完之后,有两件事要提上日程了,咱一边吃我就一边说,大家心里有个底。”
“先是素华姑娘、子龙的同袍,他们月底去恒城后的安置,人皇没给话。若是再不给,月底我亲自跑一趟恒城安顿。”
胖墩在这时打断道:“少爷,这样是否有些...... 逾越了?”
的确,提了报告要调人,没消息就自己带着人去,这的确不合适。
李素华在他职权之内,不用多说,可这批文人的事不能拖。现在教材被帝国把控,那他就一定要在上游争出一席之地。
不断演讲的意义,就是给自己的团队做政治背书,在各地积攒名望,才能在斗争中谋得一丝胜机。
他林凡要做就做最大、最猛、最能争的那条锦鲤鱼。“没事,不争不叫就什么吃的都没有,叫了才知道吃不吃得上。” 一摆手示意话题结束。
“而第二件事,可以告诉钱峰先生继续教学了。我对自己的强化安排是:早三小时读书,其余时间大家继续锤炼我,这次直接用真家伙演练,争取月底把我揍成后天药体!”他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狠辣,又对一众弟兄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