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别墅里。
来祝贺的都是仙水苑年轻男女队员,丁飞拉三郎到一边,问他有没有与父母联系。
“成功过一次,但非常模糊,而且说话不了,不过也许父母能感觉到自己与和子的存在!”
三郎与和子的父亲,叫橘本桥太郎,50岁,银行员工。
众人离去,别墅里一片静谧,祥和,到处是鲜花,花香浓得人心醉。
四个女生都在各自的房间里等待。
丁飞进入和子房间。
“沐浴”爱河之后,丁飞跟和子说到了她父母。
丁飞抱着和子腾挪到天台,意念起,周围是一片樱花花海,花海中一张圆形床垫。
身穿和服、满脸红晕的和子,依偎在丁飞怀里。
日本爱知县,一个普通的房舍里,橘本桥太郎坐在榻榻米上看电视,妻子在忙家务。
突然,和子父母突然陷入“昏迷”状态。
橘本家的榻榻米上,电视屏幕还闪烁着微弱的光,但桥太郎夫妇已陷入深深的梦境。他们的意识被无形之力牵引,飘向遥远的云端。
梦中樱花纷飞如雪,粉白的花瓣拂过桥太郎的衣襟。他看见他们的和子——那个总爱扎着马尾辫跑过庭院的小女儿,此刻正穿着绯色振袖和服,依偎在一个黑发青年的怀中。她的脸颊染着比樱花更艳的红晕,眼角却闪着泪光。
“欧豆桑!欧卡阿桑!”和子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想奔跑过来,却被纷扬的花雨轻轻阻隔。
桥太郎夫人伸手想抓住飘落的花瓣,却发现指尖穿过了一片虚影。“和子!这到底是...?”她看见女儿发间别着的新娘簪花,那是只有在正式婚礼上才会佩戴的“角隐”。
青年上前半步躬身行礼,说的中文像琴弦振动。和子连忙擦拭眼泪翻译:“他说...请父亲母亲原谅,我们已经在遥远的银杏球下举行了婚礼...”
桥太郎注意到青年始终虚扶着女儿的腰肢——那是一种珍重而又克制的守护姿态。樱花突然旋转成旋涡,青年摊开的掌心里浮现出发光的银杏叶,叶脉间流动着星辰般的光点。
“我们在梦境中来看望二老,”和子的话音未落,整个樱花海忽然倒转。桥太郎感到脚下变成铺满银杏叶的小径,远处有琉璃色的中式屋檐在云雾间若隐若现。
妻子突然轻呼一声指向天空——两个交缠的光晕正在云层中显现,隐约能看见银杏叶与樱花共同飞舞的奇景。桥太郎恍惚听见了镇魂铃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寺庙传来,又像是就在耳畔。
“欧卡阿桑看!”和子忽然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正在化作光点,“丁飞说这是意念凝聚的聘礼,等真正拜见时会有实体的...”
和子!和子!父母拼命呼叫着丫头。
欧豆桑!欧卡阿萨!和子热泪盈眶。
“伯父伯母,如果思念和子,建议去中国的仙水镇,找丁希旺。”丁飞说话,和子翻译。
梦境开始像褪色的水墨画般消散,桥太郎最后看见的是女儿夫妇十指相扣的手——两人的小指上缠着半透明的红丝线,在消散的梦境中发出温暖的微光。
榻榻米上的夫妇同时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各自掌心都握着一枚真实的银杏叶,叶脉上还带着朝露的湿润。
丁飞随后来到宁雪卧室。
晚上,宁副校长与宁雪母亲都来参加了“婚礼”。虽然他们自己都没有进行过婚礼,但女儿的邀请,她们依旧兴奋地前来。而且,宁雪的母亲还留在了仙水苑,说要住在这里,不回去了。住的地方,就是宁雪的四层木楼。
丁飞缓缓解开宁雪白色的裙扣。
在曹梦房间里,丁飞感谢她的父母前来。曹梦的父亲其实就是四河县“瑶池大酒店”的经理,母亲常年在外游走,既是历练,也是观景。
“在大田试炼的那天晚上,为什么进来后就不说话?现在可以告诉了?”丁飞轻声细语。
曹梦依偎在丁飞怀中,眼波流转,倾国倾城。
“我害怕你拒绝!”
“怕我拒绝,那今晚你要个孩子!”
“好!”
“骗你的!”
… …
当丁飞到马佳卧室时,马佳的心跳突然加速。
“咦,你自个在宿舍,不都是身无寸缕吗,怎么现在衣服是租来的?”
马佳没有说话,心跳的更快。
丁飞将她搂在怀里。
“感觉像是做梦,”马佳仰脸,声音微颤。
“如果都在地球上,你会不会在意我?”丁飞笑着。
“我不知道,可你是第一个握我手的男孩!”
“教室里送硬币吗?”
“……”马佳不说话,脸红。
“我好累哟,我们就说说话,好不好?”丁飞望着马佳的眼睛。
“…….”马佳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丁飞突然抱起马佳,消失不见。
千万里高空,漫天星斗。一片生机勃勃的草地,旁边的“仙水苑—中国”玉碑特别显眼。竹椅上,马佳紧紧依偎在丁飞怀里。
“你看!”
突然,马佳看见了父亲,还有丁飞的爸爸。
“爸爸-----”马佳哭着,要奔向马志远,可嘴巴张不开,脚迈不动。
“老爸好,马叔好!”丁飞的声音极其遥远。
佳佳--!
丁飞--!
马志远,丁希旺,“大声”喊叫。
“马佳今晚成了新娘,你们看,她多美!”
“佳佳,说话!”马志远喊。
“她现在修为不够!”
“你们看,这宇宙星空多美!”
突然,丁飞抱着马佳,在星空中画了成千上万道红线,那线条仿佛从仙水镇延续到南北极,而且所有的成千上万道红色踪迹,丁飞在瞬间完成。
丁飞抱着马佳,又出现在丁希旺与马志远的视野里!
丁飞微笑着,朝俩人挥手,再挥手。
然后,突然消失。
回到马佳卧室,一直待到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