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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古寺秋深,太子访禅

大晟末年的秋,总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湿冷。皇城根下的大报恩寺,檐角铜铃被风卷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极了这乱世里苟延残喘的百姓声息。太子世允踏着满地枯黄的银杏叶,靴底碾过落叶的脆响,在寂静的寺院里格外清晰。他一身素色常服,未带过多随从,只留了两个心腹侍卫守在山门外——此刻他不想以“太子”的身份来见玄尘,只想做个困在乱世棋局里,寻一条出路的普通人。

禅房的门虚掩着,飘出淡淡的檀香,混着窗外野菊的冷香,倒让人心头的焦躁平复了几分。世允抬手轻叩木门,里面传来玄尘温和的声音:“施主请进。”推门而入时,只见玄尘正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盏刚沏好的雨前茶,茶汤清透,热气袅袅。这位从第一卷便以佛道智慧相助的僧人,眉目间总带着看透世事的平和,却又藏着护持天下的悲悯,让世允在迷茫时,总愿来这禅房坐一坐。

“大师,今日贸然来访,扰了清修。”世允在玄尘对面的蒲团坐下,目光落在案几上摊开的一卷佛经上,纸页边缘已微微泛黄,想来是常被翻阅。玄尘将茶杯推到他面前,指尖划过杯沿,轻声道:“太子眉宇间凝着愁绪,是为皇城修城之事,还是北漠叩关的隐患?”

世允端起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凉。他轻叹一声:“二者皆有,却又不止于此。苏婉儿以《营造》之法加固皇城鼎基,本是好事,可连日来物料短缺、工匠人心浮动,处处透着诡异。昨日林薇提及,城西木料场竟遭人暗中纵火,虽未酿成大祸,却耽搁了工期。我派人查探,线索却断得干干净净,想来是有人不愿见这皇城根基稳固。”

玄尘静静听着,拿起案上的念珠,缓缓转动着,每一颗木质念珠都被摩挲得光滑温润。“乱世之中,帝鼎蒙尘,总有人想趁乱掀翻棋局,另起炉灶。萧相步步紧逼,北漠虎视眈眈,太子肩上的担子,是护鼎,更是护这天下苍生于水火。”他抬眸看向世允,目光沉静如深潭,“可太子可知,护鼎之要,不在器物之固,而在人心之定?”

世允一怔,放下茶杯:“大师此言何意?苏婉儿修城固基,是为守住帝鼎的‘形’;我调兵遣将,防备北漠与萧相,是为守住帝鼎的‘势’。若形与势皆失,何谈人心?”玄尘微微颔首,却又轻轻摇头:“形可毁,势可破,唯有‘心’立住了,鼎才能真正立住。太子看这禅房,四面墙垣不过砖石所砌,可若心中无禅,纵是金殿玉宇,也难寻片刻安宁。帝鼎亦是如此,它不仅是传国重器,更是天下人对‘安定’的念想。若太子自身心乱,何以让百官定心?何以让百姓信你能重铸帝鼎?”

窗外的风突然紧了些,吹得窗棂吱呀作响。世允沉默了,他想起这些日子的焦头烂额:朝堂上萧庭安明里暗里的掣肘,后宫中隐约传来的流言蜚语,修城时层出不穷的意外,还有北漠边境传来的战报……桩桩件件,都像巨石压在心头,让他时常在深夜惊醒,不知这条路能走多远。玄尘看出了他的动摇,停下转动念珠的手,起身走到禅房角落,那里摆着一个不起眼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串菩提子手串,颗颗圆润饱满,色泽呈深褐色,表面布满细密的纹理,像是承载了岁月的沉淀。“这串菩提,是老衲云游时,在西域一座古寺求得。寺中老僧曾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这手串能护持的,从不是肉身安危,而是本心清明。”玄尘拿起菩提串,转身走到世允面前,“今日老衲将它赠予太子,不为别的,只为请太子记住——无论前路多乱,无论强敌多猛,守住护鼎的初心,便守住了帝鼎的根。”

世允看着那串菩提串,指尖微微颤抖。他知道玄尘从不轻易赠人信物,这串珠子里,藏着的是对他的期许,更是对这乱世的托付。他起身,双手接过菩提串,入手微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厚重感,仿佛瞬间有股力量,顺着指尖涌入心底。“大师,世允定不负所托。”他低头,将菩提串郑重地戴在手腕上,手串贴合着肌肤,那微凉的触感,像是一道警醒,让他纷乱的心绪,竟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第2节:菩提低语,鼎心初悟

离开大报恩寺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把世允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青石板路上,与满地银杏叶交织在一起。手腕上的菩提串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微凉的触感始终清晰,让他想起玄尘方才的话:“守住护鼎的初心,便守住了帝鼎的根。”他抬手摩挲着菩提子上的纹理,心中反复琢磨着“鼎心”二字——究竟什么才是护鼎的“心”?

行至城隍庙附近,一阵孩童的嬉笑声传入耳中。世允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城隍庙旁的空地上,几间新搭的木屋已然成型,正是前些日子下令筹建的学堂。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童,正围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夫子,叽叽喳喳地问着什么,老夫子拄着拐杖,耐心地一一解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远处,几个工匠还在忙着给木屋上漆,木屑随着刨子的滑动落在地上,混着泥土的气息,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暖意。

世允停下脚步,静静看着这一幕。他想起下令办学堂时,萧庭安曾在朝堂上冷嘲热讽,说“乱世之中,百姓尚且食不果腹,办什么学堂,不过是浪费钱粮”。可世允心里清楚,帝鼎要重铸,不仅需要坚固的城池、勇猛的将士,更需要有识之士来支撑天下。这些孩童,便是未来的希望,是帝鼎真正能立住的“心”之根基。

“太子殿下。”身后传来轻唤,世允回头,见是苏婉儿提着一个布包,快步走来。她一身干练的青色襦裙,裙摆沾了些尘土,显然是刚从修城工地过来。“殿下怎么在此处?方才去东宫寻您,侍卫说您往大报恩寺方向来了。”苏婉儿走到近前,目光落在世允手腕上的菩提串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并未多问。

“刚从大师那里回来,路过此处,便停下来看看学堂的进度。”世允笑着指了指那几间木屋,“看这模样,再过几日便能开课了?”苏婉儿点头,打开手中的布包,里面是一卷图纸,正是皇城修城的规划图。“殿下请看,这是城西城墙的加固方案,林薇姑娘提出用‘水泥’替代部分青砖,说能让城墙更坚固,只是这‘水泥’的烧制之法,她还在琢磨。”她指着图纸上标记的位置,“昨日木料场失火,我已让人从城南调了新的木料,只是担心……还会有人暗中作梗。”

世允接过图纸,指尖划过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眉头微蹙。他知道苏婉儿的担忧并非多余,萧庭安一心想掣肘他,修城之事必然会成为对方攻击的目标。“你做得很好,”世允抬眸,语气坚定,“木料短缺便从周边州县调运,工匠人心浮动,便亲自去工地安抚。至于那些暗中作祟之人,我们只需做好防备,待他们露出马脚,再一并清算。”

苏婉儿看着世允,忽然觉得今日的太子与往日不同。往日里,提及萧庭安的算计,世允眼中总会闪过一丝急躁,可此刻,他的目光沉静,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她顺着世允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串菩提串,隐约明白过来:“殿下今日去见玄尘大师,是得了什么启示?”

世允抬手,轻轻抚摸着菩提串,脸上露出释然的笑意:“大师赠我这串菩提,说护鼎之要,在‘心’不在‘形’。起初我还不懂,可方才看到这学堂里的孩童,看到你为修城之事奔波,忽然便明白了——这‘鼎心’,是我作为太子,重铸帝鼎的决心;是你我这些人,守护天下的忠心;更是天下百姓,对安定生活的期盼之心。只要这颗心不散,萧庭安再怎么算计,北漠再怎么来犯,帝鼎也倒不了。”

苏婉儿闻言,心中一震。她一直以为,护鼎便是守住那尊实体的帝鼎,守住皇城的城墙,却从未想过,“鼎”的核心,竟藏在人心之中。她看着世允手腕上的菩提串,忽然觉得那不起眼的珠子,仿佛有了光芒。“殿下能想通,是天下之幸。”苏婉儿躬身行礼,语气带着敬佩,“婉儿定当竭尽全力,协助殿下加固皇城,守住这‘鼎心’。”

夕阳渐渐落下,余晖洒在城隍庙的屋檐上,给那几间新搭的木屋镀上了一层金边。世允将图纸还给苏婉儿,目光望向远处的皇城方向,那里宫墙巍峨,却也藏着无数暗流。但此刻,他的心中不再迷茫,手腕上的菩提串轻轻贴着肌肤,像是在低语,提醒着他守住初心,护住鼎心。

第3节:宫墙暗流,菩提示警

回到东宫时,夜色已浓。庭院里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光影在地面上晃动,像极了朝堂上变幻莫测的局势。世允刚踏入崇文殿,侍卫便上前禀报:“殿下,卫凛公子在殿内等候您多时了。”世允心中一动,卫凛自坠现代归来后,便一直协助他处理军务,今日突然来访,想必是有要事。

推开殿门,只见卫凛正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的梧桐树出神。他穿着一身劲装,腰间佩着长剑,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英气逼人。听到脚步声,卫凛回头,见是世允,连忙拱手行礼:“殿下。”世允示意他起身,指着一旁的座椅:“坐吧,看你神色匆匆,是边境有新消息了?”

卫凛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到世允面前:“殿下,这是从雁门关传来的密报,北漠近日调动频繁,似有南下之意。更让人忧心的是,密探发现,北漠使者竟暗中与萧相府有往来,只是具体商议何事,尚未查清。”

世允接过密信,展开细读,眉头越皱越紧。北漠蠢蠢欲动,萧庭安又暗中勾结外敌,这两路夹击,无疑是想将他逼入绝境。他将密信放在案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卫凛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殿下,萧相近来动作频频,朝堂上不少官员都被他拉拢,修城之事又屡屡受挫,不如……我们先暂时放缓修城,集中精力防备北漠?”

世允抬眸,看向卫凛,知道他是担心腹背受敌。但他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手腕上的菩提串上,语气坚定:“不能放缓。修城不仅是加固皇城,更是向天下人表明,我们有能力守护他们。若是此刻退缩,百姓会失望,百官会动摇,那才是真正的‘鼎心’涣散。”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北漠来犯,我们便派重兵驻守边关;萧庭安勾结外敌,我们便暗中查探,收集证据,待时机成熟,再将他的阴谋公之于众。”

卫凛看着世允眼中的坚定,想起往日里这位太子虽有抱负,却时常被现实磨得有些迷茫,今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顺着世允的目光,看到了那串菩提串,心中了然:“殿下是得了玄尘大师的指点?”世允笑着点头,将玄尘赠串、叮嘱“鼎心”之事简略说了一遍。

卫凛听完,若有所思:“大师说得极是。我在现代时,曾读过一句话,‘民心是最大的政治’,想来与这‘鼎心’之意,异曲同工。只要百姓信殿下,百官服殿下,萧庭安与北漠,便不足为惧。”他起身,拱手道,“殿下放心,军务之事我会安排妥当,定不让北漠越雷池一步。至于萧相府的异动,我也会派人暗中监视,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殿下禀报。”

世允点头,正欲说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东宫的总管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发白:“殿下,不好了,方才御膳房送来的晚膳里,竟被人下了药!幸好负责试菜的小太监吃了后,立刻腹痛不止,现在已派人送去太医院了!”

世允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没想到,萧庭安竟如此大胆,敢在东宫的膳食里动手脚!卫凛也瞬间拔出佩剑,脸色凝重:“殿下,此事定是萧相所为,我们现在就去萧相府,当面质问他!”世允却抬手按住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冲动行事,只会落入萧庭安的圈套——没有确凿证据,贸然指责萧庭安,只会让皇帝觉得他小题大做,甚至怀疑他挑拨离间。

“不必,”世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先派人去太医院,查清是什么毒,再让人彻查御膳房的人,看看是谁在暗中动手脚。记住,动静不要太大,以免打草惊蛇。”他看向那总管太监,“你去告诉太医院,务必治好那个小太监,另外,从今日起,东宫的膳食,必须经过三道查验,再送到我面前。”

总管太监连忙应下,转身匆匆离去。卫凛看着世允,心中敬佩更甚。换作往日,太子恐怕早已怒不可遏,可此刻,他却能冷静布局,显然是真正领悟了“鼎心”的含义——守住本心,不被情绪左右,才能在乱世中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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