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林氏集团停车场，秦锋刚把车停稳，苏砚棠就从办公楼走出来，手里攥着份海外项目报表。她弯腰凑到车窗边，指尖不经意擦过秦锋的手背：“欧洲分公司的账还有问题，下午得一起核对，叶梓萱说需要你提供‘幽影’旧账户的比对数据。”
秦锋点头刚要应，后座车门突然被拉开，林清寒坐进来，米白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眼神扫过苏砚棠放在车窗沿的手，没说话，只是把一份文件拍在副驾：“白芷柔的新配方检测报告，你上午看完给我签字。”
苏砚棠收回手，指尖攥了攥报表：“那下午三点会议室见。”转身走时，余光瞥见林清寒扣在秦锋手腕上的手指，力道比平时重了些。
车里没开空调，却透着股凉意。秦锋发动车子，想握林清寒的手，被她侧身躲开，发梢扫过车窗：“苏副总最近很闲？总找你核对账目。”
“是为了‘涅盘’的海外授权，”秦锋放缓语气，“上次空壳公司的事还没清完，她怕有遗漏。”
林清寒没接话，翻开手里的笔记本，指尖在“夜澜”的名字上划了道线，昨晚夜澜发消息说找到灰雀的线索，让秦锋单独去码头碰面，她今早才看到秦锋的回复：“准时到”。
到了办公室，秦锋刚打开电脑，夏沫抱着堆文件进来，压低声音：“秦哥，林总刚才在茶水间摔了杯子，说咖啡机的奶泡打太浓，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秦锋皱眉，起身往总裁办公室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声音：“让苏副总把欧洲的账单独整理，不用秦锋掺和，我亲自跟她对。”
推开门，林清寒正对着电话冷声说话，见他进来，直接挂了线，指尖敲着桌面：“夜澜的线索我让凌玥去查，你留在公司批文件。”
“夜澜只肯跟我对接，”秦锋走过去，伸手想碰她的脸，被她偏头躲开，“清寒，你在吃醋？”
“我没有，”林清寒抓起文件往他怀里塞，“我只是不想你总跟别人凑那么近，苏砚棠递咖啡时碰你的手，夜澜约你单独见面，还有秦若曦，以送药为名来家里，你就没觉得不妥？”
话里的委屈藏不住，秦锋心口一紧，把她拉进怀里，小心避开她腰后的旧伤：“苏砚棠是为了工作，夜澜的线索关乎灰雀，若曦是担心我的肩伤，我心里清楚，谁才是家里的主位。”
林清寒埋在他胸口，指尖攥着他的衬衫：“上次试婚纱，你跟苏砚棠讨论裙摆的暗扣，聊了那么久，夜澜碰你手腕时，你也没躲开……”
秦锋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放柔：“是我没注意，以后不会了。”他拿起手机，给夜澜发消息：“下午见面带林清寒一起，不然免谈”，又给苏砚棠发：“下午的账让夏沫先整理，我陪清寒去实验室。”
林清寒看着他打字的动作，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却还是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下午两点，两人去实验室找白芷柔。刚到门口，就见秦若曦提着药箱出来，手里拿着支凝胶：“给你带的新配方，涂肩伤的，比上次的吸收快。”她递过来时，指尖刚碰到秦锋，林清寒就伸手接过来，笑着说：“谢谢若曦，我帮他涂就行，你忙你的吧。”
秦若曦愣了愣，随即笑了：“行，那我先回医院。”走时对秦锋挤了挤眼，眼底带着揶揄。
实验室里，白芷柔正调试设备，见他们进来，递过份数据报告：“改造人的解药需要临床试验，夜澜说能联系到三个受试者，下周就能开始。”
林清寒接过报告，抬头看他：“你别去，我跟白芷柔盯着就行，你留在公司处理授权文件。”
秦锋刚要反驳，林清寒已经拽着他往外走：“就这么定了，晚上回家我给你涂凝胶。”
车子驶离实验室时，秦锋突然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扣住林清寒的腰，吻了上去。她起初想推，却被他按住后脑，舌尖撬开齿关，带着点急切的力道，把所有没说出口的在意都揉进这个吻里。
“清寒，”秦锋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发烫，“我知道你在意，主位永远是你的。”
林清寒的耳尖泛红，却还是嘴硬：“谁在意了，我只是不想你被人缠上。”话没说完，就被秦锋拉进怀里，车身晃了晃，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避开旧伤的位置，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别在这里，”林清寒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发颤，“回家。”
秦锋低笑，发动车子往别墅开，一路上握着她的手没松开，指尖摩挲着她的指节。
到了别墅，秦锋刚打开门，林清寒就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后背：“秦锋，你不许再跟苏砚棠单独待在会议室，不许跟夜澜私下见面，更不许让秦若曦帮你涂药。”
秦锋转身把她压在玄关柜上，吻落她的唇：“都听你的，我的秦太太。”他的手解开她的西装纽扣，动作轻柔，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引来一阵战栗。
客厅的灯光没开，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林清寒的手抓着他的衬衫，指甲轻轻掐进他的后背，却在碰到他肩上的疤痕时，动作放轻。
“疼吗？”她低头吻他的肩膀，声音带着点哑。
“不疼，”秦锋抱紧她，往卧室走，“有你在，什么都不疼。”
卧室的床单是浅灰色的，秦锋把她放在床上，俯身时，发梢扫过她的脸颊。林清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舌尖带着点奶糖的甜。
夜渐深，卧室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又慢慢放缓。秦锋帮林清寒盖好被子，指尖擦过她额角的汗，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轻吻：“睡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回来时，见林清寒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秦锋，灰雀的事解决后，我们去瑞士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不带别人。”
秦锋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好，等解决了灰雀，我们去看雪山，泡温泉，待够一个月。”
林清寒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过他的胸口：“还有，苏砚棠的海外项目，你别再管了，让她自己跟白芷柔对接。”
“听你的，”秦锋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家里的事，都听你的。”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林清寒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
凌晨一点，秦锋的手机震了下，是夜澜发来的：“灰雀明天下午在城南工厂交易，带不带人随你。”他看了眼怀里熟睡的林清寒，回复：“带林清寒一起，别耍花样。”
收起手机时，林清寒突然翻身抱住他的腰，呢喃：“别去……”
秦锋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哄：“不去，我陪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