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夜阑人静，暗流交织
秦锋回到林清寒家时，已是凌晨三点。雨还在下，敲打着落地窗，溅起细碎的水花。客厅里亮着盏暖黄的壁灯，林清寒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条羊绒毯，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刚想把她抱回卧室，林清寒就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他满身泥泞和血迹，瞬间清醒过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急切：“你受伤了？”
秦锋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嘶了声：“小伤，皮蹭破了点。”
林清寒没说话，只是起身去拿医药箱。她的动作很快，酒精棉擦过伤口时，秦锋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蝰蛇跑了？”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嗯，老鬼被警方抓了，‘星核’的假数据没被带走。”秦锋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担心我？”
林清寒的脸颊微红，别过脸想躲开，却被他捏得更紧。“谁担心你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气音，“我只是不想林氏的安全总监死在外面。”
秦锋低笑一声，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带着雨水湿气的吻，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却意外地让人安心。林清寒起初还在挣扎，后来渐渐软了下来，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得生涩又投入。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两人猛地分开，林清寒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慌忙整理着微乱的衣领。秦锋皱了皱眉，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是秦若曦，手里还提着医药箱，浑身湿透，显然是冒雨赶来的。
他打开门，秦若曦看到他身上的伤，眼神立刻沉了下去：“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她的目光越过秦锋，看到沙发上的林清寒，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还是径直走进来，“把上衣脱了，我重新给你处理伤口，刚才的处理太潦草了。”
林清寒站起身：“我去给你们倒杯热水。”
秦锋脱了染血的衬衫，后背的擦伤比想象中严重，弹片划开的口子深可见骨。秦若曦拿着镊子清理伤口里的碎石，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蝰蛇的人用的是军用弹片，上面可能有细菌，必须彻底消毒。”
秦锋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灯光下，她的侧脸柔和了许多，褪去了诊所里的冷静，多了点寻常女子的担忧。
“疼就说一声。”秦若曦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没事。”秦锋的目光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秦若曦浑身一僵，手里的镊子差点掉在地上。“你干什么？”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谢谢你过来。”秦锋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沉，“刚才在码头，我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儿了。”
秦若曦的动作顿住了。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劫后余生的疲惫。那些在战地医院里压抑的情愫，那些想说却没说出口的牵挂，突然在这一刻翻涌上来。
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却灼热得像团火。秦锋愣了一下，随即加深了这个吻。他抱着她走向沙发，手顺着裙摆滑进去，指尖触到细腻的肌肤，引来她一声轻颤。
“秦锋……”秦若曦的声音带着喘息，眼神迷离，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清寒还在……”
“她不会介意的。”秦锋的吻落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她知道，你们对我有多重要。”
客厅的暖灯被碰灭了，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勾勒出两道交缠的身影。秦若曦的呻吟声被雨声掩盖，秦锋的手解开她白大褂的纽扣，指尖划过她腰间的软肉，引来她一阵战栗。
卧室门后的林清寒，握着水杯的手指泛白。她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暧昧声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可她没有走出去，只是静静地站着，直到水杯里的热水凉透。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秦锋抱着秦若曦走进客房，安顿好她之后，才转身回到客厅。
林清寒还站在原地，月光洒在她身上，像罩了层易碎的白瓷。秦锋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生气了？”
林清寒没说话，只是轻轻挣了挣。
秦若曦说的对，她的伤口需要更专业的处理。秦锋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手顺着睡裙探进去，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引来她一声轻颤。
“别闹……”林清寒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眼眶红了。
秦锋停下动作，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突然软了。他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放得很柔：“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
林清寒摇摇头，主动凑过去吻他。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带着彼此压抑的情绪，在寂静的夜里慢慢发酵。秦锋的手解开她的睡裙，月光下，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身体柔软得像水。
他俯身吻她。林清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上他，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却没觉得疼，只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滚烫。
“秦锋……”她在他耳边轻唤，声音破碎又诱人。
秦锋低应一声，用行动回应着她。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掩盖了卧室里的声响。林清寒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交错的红痕，秦锋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抱着她，一次次沉沦。
这一夜，注定无眠。
客房里的秦若曦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还残留着秦锋的气息，让她心跳不止，却又莫名安心。
而窗外的暴雨，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仿佛要洗去这座城市所有的秘密和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