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日，距离加州联邦法院判决生效仅剩5天，泰坦科技的破产清算申请被米国特拉华州破产法院正式受理。当天清晨，泰坦科技硅谷总部大楼前，曾经象征行业霸权的“tItAN”金属LoGo被工人用防尘布覆盖，楼体悬挂的“创新引领未来”标语早已被抗议者喷涂得面目全非——数百名被拖欠薪资的员工举着“还我血汗钱”的标语静坐，与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形成对峙。而在大楼顶层的cEo办公室，艾伦·史密斯的办公桌上已堆满破产管理人送来的文件，玻璃窗外，是媒体直升机盘旋的身影。
此时的伏羲实验室临时总部，财务总监李娜正拿着最新的资产核查报告，快步走进林渊的办公室。“林总，泰坦科技的可变现资产已经核查完毕，情况比预想的更糟。”李娜将报告摊在桌上，指尖划过关键数据，“现金储备仅剩12.3亿美元，扣除员工薪资和税款后，可用于赔偿的不足8亿美元；不动产方面，米国本土的3家工厂已被银行抵押，欧洲研发中心和日本封装工厂虽未抵押，但存在复杂的股权纠纷；金融资产方面，其持有的ASmL 5%股份已被法院冻结，预估变现价值约65亿美元；剩下的就是专利 portfolio 和生产设备，估值约105亿美元，总可变现资产合计190亿美元左右，与320亿美元赔偿金相差130亿美元的缺口。”
林渊早已通过系统预判到这一情况，他指着报告中“专利与技术”一栏，目光锐利如鹰：“泰坦虽然有15项核心专利被宣告无效，但剩下的213项边缘专利里，有17项汽车芯片通信专利、8项量子芯片封装专利，还有他们秘而不宣的‘基因测序芯片信号放大技术’，这些都与我们的‘智能汽车生态’和‘医疗芯片前置研发’计划高度契合。更重要的是，他们掌握的3套EUV光刻机维护技术手册和核心参数，是中芯国际突破7nm制程的关键瓶颈，这部分技术的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他顿了顿，拿起笔在报告空白处写下“资产置换”四个大字：“通知泰坦的破产管理人，我们同意以‘现金+资产置换’的方式了结赔偿。190亿美元可变现资产全额支付，剩余130亿美元缺口，用我刚才圈出的35项专利永久授权、EUV维护技术全套资料，以及欧洲研发中心的所有权来抵扣。另外，附加一个条件——要求泰坦科技以1美元的象征性价格，将其核心研发团队的劳动合同转让给我们，尤其是量子芯片领域的伯格教授团队。”
这一方案看似“让步”，实则精准击中了破产管理人的要害。按照米国破产法规定，若债权人无法达成和解，资产将通过公开拍卖处置，考虑到泰坦科技的负面声誉，拍卖价格很可能折价40%以上，债权人的损失会更大。果然，当伏羲的方案送达泰坦破产管理团队后，仅用24小时就收到了同意的回复。11月3日，双方在加州联邦法院的见证下，正式签署《赔偿与资产抵债协议》，协议签署的瞬间，纳斯达克交易所随即发布公告，泰坦科技的退市程序正式启动，股票将于11月5日摘牌。
协议生效的第二天，伏羲实验室的技术整合团队就兵分两路，分别进驻泰坦科技的欧洲研发中心和日本封装工厂。位于德国慕尼黑的欧洲研发中心内，当伯格教授看到伏羲团队带来的“量子芯片太极架构2.0”研发方案时，这位年近六旬的德国老专家激动得双手颤抖。“这个架构逻辑解决了量子比特稳定性的核心难题，我们团队研究了三年都没突破！”伯格教授拉着伏羲技术负责人的手，指着实验室里的原型机，“这是我们未公开的量子芯片原型，采用的是传统的叠加架构，算力只有你们方案的三分之一，要是能结合你们的架构，半年内就能推出商用原型机。”
让伯格教授更惊喜的是，伏羲实验室不仅保留了研发中心所有员工的职位，还承诺将研发预算提高3倍，专门设立“量子计算专项基金”。当天下午，伯格教授就带着200多名核心工程师签署了新的劳动合同，其中包括12名来自麻省理工、剑桥大学的博士研究员。“我们不是为了薪水留下，而是为了能真正做有价值的研发。”伯格教授在全员大会上动情地说，“泰坦科技用我们的成果去造假，而伏羲用创新尊重创新，这才是科技企业该有的样子。”
与此同时，日本横滨的封装工厂也传来好消息。伏羲团队发现，这家工厂的良率控制技术全球领先，其自主研发的“晶圆级封装缺陷检测系统”，能将芯片封装良率从行业平均的92%提升至98.5%。更意外的是，工厂负责人佐藤一郎曾是台积电的资深工程师，因不满台积电的保守策略才加盟泰坦，如今看到伏羲实验室的技术布局，当即表示愿意牵头组建“全球封装技术联盟”，整合中日韩三国的封装资源。
320亿美元天价赔偿的“实际收益”，很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11月10日，中芯国际为获得EUV维护技术授权，向伏羲实验室支付了20亿美元技术转让费，并签订了为期五年的“芯片代工优先合作协议”；11月15日，特斯拉cEo马克?斯坦顿亲自飞赴硅谷，以30亿美元的价格购买了泰坦的17项汽车芯片专利，同时签订了“伏羲芯片独家供应协议”，承诺未来三年特斯拉的自动驾驶芯片全部采用伏羲产品；11月20日，华维、小米等国内手机厂商联合向伏羲采购价值150亿美元的芯片，用于下一代旗舰机型的研发。仅技术授权和订单增量两项，伏羲实验室就收回了近200亿美元的投入。
泰坦科技的崩塌，如同推倒了全球半导体产业的多米诺骨牌。11月5日，泰坦科技正式从纳斯达克摘牌，其股票成为废纸，数万投资者血本无归，米国证监会因此启动了“史上最大规模的投资者赔偿案”，要求泰坦科技前高管和审计机构承担连带责任；11月8日，泰坦科技在米国的12家工厂全部停产，近万名员工失业，加州政府不得不紧急拨款1亿美元设立失业救助基金，州长在记者会上痛斥泰坦科技“毁掉了加州的半导体生态”；11月12日，泰坦科技的核心供应商米国应用材料公司宣布亏损25亿美元，不得不关闭两家工厂，引发了米国半导体设备行业的连锁裁员。
而伏羲实验室则趁机加速全球布局，填补泰坦留下的市场空白。11月中旬，伏羲与德国大众集团达成战略合作，共同投资50亿美元在慕尼黑建设车载芯片研发中心，专门研发用于自动驾驶的7nm芯片；11月底，伏羲在新加坡成立东南亚研发中心，吸纳了150多名从泰坦离职的工程师，专注于物联网芯片的小型化研发；12月初，伏羲与阿拉伯能源联邦阿美签订协议，为其石油开采设备提供定制化工业芯片，订单金额达80亿美元，这是龙国芯片企业首次进入中东能源领域。
产业格局的重塑，也引发了各国政府的高度关注。米国白宫在泰坦科技破产后，紧急召开“半导体产业振兴会议”，总统亲自出席并宣布将拨款500亿美元设立“芯片复兴基金”，试图扶持本土企业重建产业链。但在会议现场，苹果cEo库克直言不讳：“伏羲实验室的技术领先至少两年，尤其是在量子芯片和车载芯片领域，短期内无法替代。我们建议政府解除对伏羲的技术限制，推动双方合作，这才是符合米国利益的选择。”
西欧科技联盟的反应则更为务实。11月20日，西欧科技联盟委员会副主席蒂默曼斯亲自率团访问伏羲硅谷总部，与林渊达成三项合作：一是西欧科技联盟出资10亿欧元，联合伏羲建立“欧洲量子计算研究院”；二是伏羲向西欧科技联盟企业开放汽车芯片专利授权，西欧科技联盟则取消对伏羲芯片的进口限制；三是双方共同制定全球半导体芯片的安全标准，替代此前由泰坦科技主导的标准体系。蒂默曼斯在签约仪式上表示：“伏羲实验室的崛起，标志着全球半导体产业进入了多极协同的新时代，西欧科技联盟愿意成为龙国创新企业的重要伙伴。”
对于林渊而言，天价赔偿的意义远不止于商业收益。11月25日，伏羲实验室联合龙国科学院、清华大学、中芯国际等机构，成立“龙国芯创新联盟”，将从泰坦获得的50项非核心专利无偿开放给联盟成员，同时共享EUV维护技术的部分参数，加速国内半导体产业的协同发展。联盟成立当天，就有150多家企业加入，涵盖了芯片设计、制造、封装、测试等全产业链环节，百度、阿狸、腾信等互联网巨头更是当场签订了总额300亿美元的芯片采购协议。
“我们的目标不是垄断，而是通过技术共享打破垄断。”林渊在联盟成立大会上发表演讲，身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泰坦科技从崛起至崩塌的时间线，“泰坦的倒下证明，靠打压对手、伪造数据维持的霸权注定无法长久，只有开放合作、共同创新，才能推动产业进步。未来，联盟将设立100亿元的‘青年创新基金’，支持全球青年科学家的基础研究，让创新的种子在全世界生根发芽。”这番话通过直播传遍全球，《华尔街日报》当天的评论称：“林渊的演讲，是龙国芯从‘追赶者’到‘引领者’的宣言。”
就在产业整合如火如荼进行时，法律层面的收尾工作传来新进展。12月5日，米国联邦法院对泰坦科技前高管的刑事诉讼案进行初审，前cEo艾伦·史密斯因“专利欺诈”“证券欺诈”“商业间谍罪”三项罪名成立，被判处15年监禁，并处以2亿美元罚金；前cFo马克·威尔逊因主动配合调查，作为污点证人获得轻判，判处3年监禁，罚金5000万美元；其他4名核心高管分别被判处5-10年监禁。庭审结束后，艾伦·史密斯在法警的押送下经过记者区时，突然停下脚步，对着镜头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不该嫉妒伏羲的创新，更不该用谎言掩盖无能……”
刑事判决生效后，全球范围内的专利维权行动也迎来高潮。在伏羲实验室的支持下，韩国三星、德国西门子、龙国华维等曾被泰坦科技以“专利侵权”为名勒索的企业，纷纷对泰坦的遗留专利发起无效宣告请求。截至12月底，全球已有120多项泰坦专利被宣告无效，彻底清除了泰坦在行业内的专利壁垒。与此同时，伏羲实验室的专利申请量同比增长200%，其中“脑机接口安全加密算法”“量子芯片太极架构2.0”等10项专利获得国际专利金奖，专利布局覆盖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
经济层面的连锁反应也逐渐显现。泰坦科技破产后，其曾经垄断的高端芯片市场出现15%的供给缺口，伏羲实验室通过扩大产能、技术授权等方式，快速填补了缺口。Idc发布的2018年第四季度全球芯片市场报告显示，伏羲实验室的市场份额从判决前的28%飙升至42%，超越英特芯和三星，成为全球第一大高端芯片供应商；全球高端芯片均价同比下降15%，而性能平均提升22%，消费者和企业都享受到了技术进步带来的红利。苹果的iphone xS系列搭载伏羲3.0芯片后，因性能提升35%，全球销量突破2500万台，创历史新高；华维mate 20系列搭载伏羲芯片后，在欧洲市场的销量同比增长180%，成功超越苹果成为欧洲市场销量冠军。
12月25日，圣诞节当天，林渊收到了两份特殊的礼物。一份是来自龙国政府的“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证书，证书上的评语写道：“伏羲实验室突破半导体核心技术，打破国际垄断，为龙国科技产业的自主创新树立了标杆。”另一份是《时代》周刊的专访邀请，杂志主编在邀请函中写道：“您和伏羲实验室的崛起，改变了全球科技产业的格局，也重新定义了创新的价值，我们希望将您作为‘2018年度风云人物’登上封面，讲述龙国创新的故事。”
林渊将证书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目光落在窗外硅谷的夜景上。三年前的今天，泰坦科技对伏羲实验室发起第一次技术封锁，当时的他站在破旧的研发车间里，对着20多名核心员工许下“三年突围”的承诺；三年后的今天，他不仅实现了突围，更带领伏羲实验室成为全球科技产业的引领者。这一路的突破，靠的不仅是系统技能的加持，更是团队成员日夜不休的研发、合作伙伴的信任支持，以及对自主创新的坚定信念。
当天晚上，林渊召开了2018年度最后一次核心团队会议。会议室内，大屏幕上展示着2019年的战略规划图，上面清晰标注着四大核心方向：“第一，完成对泰坦欧洲研发中心的整合，第一季度推出第一代量子芯片原型机，第四季度实现商用；第二，启动‘健康芯计划’，成立医疗芯片事业部，研发用于基因测序和癌症早期诊断的专用芯片；第三，推动与英特芯、三星的专利交叉授权谈判，构建开放的全球专利生态；第四，筹备深蓝科技的全球上市计划，募资100亿美元用于前沿技术研发和海外工厂建设。”
会议接近尾声时，技术负责人张磊匆匆走进会议室，手里拿着一份加密邮件打印件：“林总，有个意外惊喜！泰坦科技前研发团队的生物芯片组，刚刚发来技术入股申请，他们手上有一项未公开的‘cRISpR基因编辑精准定位芯片’技术，能将基因编辑的准确率从95%提升至99.9%。另外，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克雷格·文特尔教授看到我们的‘健康芯计划’后，主动联系我们，希望以技术顾问的身份加盟，共同研发基因治疗芯片。”
林渊接过打印件，看到文特尔教授的签名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知道，320亿美元的天价赔偿胜诉，只是伏羲实验室征程中的一个里程碑。从半导体到生命科学，从技术突破到生态构建，龙国创新企业的全球征程，才刚刚开启最辉煌的篇章。而曾经不可一世的泰坦科技，早已成为这段征程中，最深刻的注脚——它用自身的崩塌证明，唯有尊重创新、坚守底线，企业才能真正屹立不倒。
2019年1月1日，全球各大媒体都在盘点2018年的科技大事件，《经济学人》的封面文章标题格外醒目：“320亿美元的判决：全球科技权力转移的开始”。文章写道：“泰坦科技的倒下和伏羲实验室的崛起，标志着以米国为核心的半导体垄断时代正式结束，一个由龙国创新引领、全球协同发展的科技新格局，已悄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