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锦收敛心神，专心致志的介绍。
她的讲话更加灵动，又多了几分自信和随意，也让她的气质和美貌无所遁形。
那些记者毫不吝啬手中的摄像头，盯着余韵锦记录下她的一举一动。
讲的内容？
无所谓，回头照着技术手册随便编两句就可以，但是这样的美貌一定能火！
夏之善暗自点头：“你的小秘书不错。”
“我一直都相信她会很优秀。”
“你承认她是你秘书了？”
“……啊？”
顾清凡一愣，然后看见了夏之善脸上带着丝丝调侃的微笑。
“这有什么不承认的，秘书嘛，总不能找外面人吧。”
“解释什么，说两句而已，用了就不要怕被说，不就是美女秘书吗，哪个大老板的秘书是男的。”
夏之善对于这种事情同样见怪不怪。
然后就看见顾清凡指着自己，似乎是在问：我啊？
“你不是我的秘书”
“我不是吗？”
“秘书这个词太小，配不上你，你可以说是我的代言人！”夏之善欣然解答。
不愧是大女主，就是有人格魅力。
这句话简直能让人心潮澎湃。
夏之善又问道：“不过，这样的秘书放在身边，你不怕小妹吃醋？”
对于顾清凡和小妹的感情问题，夏之善其实一直不怎么关注。
主要是年龄差距在这里，也有性格的因素。
长姐如母不是说说的。
夏之美还经常和顾清凡、夏之雨两人聊天，出去玩闹。
但夏之善不会，都快大了两人十岁了，三年一代沟，这就是三代沟，她基本上都是以长辈的身份在沟通交流。
不过……或许是因为脑海里的那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夏之善突然觉得顾清凡好像也不是那么小孩子。
说来之所以轻易放弃那个苏逸，也有觉得顾清凡是更高质量的男性这一因素在内。
夏之善并不是脑子一热或者是被气到而做出的决定，她经过了深思熟虑。
再说有更好的，谁还愿意要差的啊！
就是这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还得想办法瞒着顾清凡。
瞒着小妹。
妈……瞒不过妈，得让妈帮忙打掩护。
总得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和理由才好。
顾清凡觉得大姐今天好像有些活跃。
可能是心情好吧。
“之雨一般不过问这些事情。”
“所以你就在外面养了个金丝雀？”
“……”
一句话让顾清凡的脑子宕机。
坏！
大姐是不是意有所指？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这怎么办？
她生气了？
顾清凡觉得自己后背一凉，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夏之美这么怕大姐了。
这话说的好好的，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谁能不怕？
顾清凡也怕啊！
不会也让我拿着钱离开吧？
悄悄转头打量，夏之善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看不出生气，倒是有些奇怪的揶揄。
“大姐，你在说什么？养什么金丝雀？”
“对，就是这样，装作没有的样子，演技还需要再练练。”
冯玲玲的事情，夏之善是知道的。
她相信夏之雨也知道，但是小妹既然不说，她也不会自作主张。
何况现在她也要做一件对不起小妹的事情，就更没有开口说话的理由了……
诶……
突然想叹气。
而顾清凡确信，夏之善肯定已经查出来了。
是了……这片地盘上怎么可能有夏之善不知道的事情呢？
她只是不想说而已。
所以，大姐怎么突然摊牌了？
还让自己……藏好？
顾清凡实在是看不懂女人心。
别说顾清凡了，就连夏之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只是突然发现，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顾清凡就是她以后孩子的父亲……夏之善一下子就觉得，顾清凡不一样。
虽然以前也不一样，以前是她的妹夫，是她看好的家里人，是值得信赖的代言人。
可是现在，就是觉得，更不同了，这种心理上细微差别很难用言语解释。
在顾清凡的疑惑，夏之善的思索，以及余韵锦的蜕变之中。
这一场发布会宣布结束。
后面就是正常的吃饭、社交，想留下的可以留下，不想留的可以拿着红包和伴手礼离开。
卫竹澜全权代替顾清凡进行一些商业洽谈，开展技术授权任务。
另一边顺势进行公司的团建。
顾清凡也认了认人，他还是不怎么喜欢站在众人面前，总觉得自己被人打量的感觉怪怪的。
所以简单说了几句话就放任员工自有活动。
余韵锦找到了顾清凡，她今天很漂亮，甚至是有些美艳。
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十分愉悦，一看见顾清凡，就直接抱住了顾清凡的手臂。
柔软。
确实比夏之雨或者孙雪抱着的时候舒服多了。
果然，大就是好这样的朴素观念还是很有道理的。
“顾清凡，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很棒，能够预想明天你肯定要出名了。”
“出名就出名吧，我才不管呢，老板，我一定会成为最棒的秘书的！”
余韵锦第一次如此坦诚的在顾清凡面前说这样的话。
当一辈子的秘书。
心里又悄悄划过这几个字。
还有，抱着顾清凡真的觉得好开心啊，舍不得松开了是为什么？
夏之善走了过来。
“走，我送你回酒店。”
“好的大姐。”
“对了韵锦，我就先走了，外面冷，你先开我的车回去，回头自己买一辆，挂在商场的账上。”
“好哦。”
依依不舍的松开顾清凡，像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夏之善打开车门。
“上车。”
暗红色的奔驰，顾清凡还是第一个坐在副驾驶的男性。
就像是直接坐进了夏之善心里。
“清心寡欲，记得。”
“……知道了大姐。”
夏之善莫名觉得大姐这两个字不那么好听。
“不过我倒是不觉得奇怪，那个小姑娘确实漂亮，你眼光不错。”
“……”
顾清凡还能说什么？
只有沉默以对。
“放心，我不会告诉之雨的。”
夏之善自顾自的说着：“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感觉自己是被威胁了还是怎么回事？
诶……
真难呐……
感情，比做实验难太多了。
这边顾清凡拍拍屁股就离开。
里面卫竹澜是忙的脚不沾地，每一个人都留下名片，留下联系方式，要后续协商。
不管是授权的费用，还是说有别的合作方式，都不是一拍脑袋能定下来的。
还要继续招人！
回到团建场地，倒是热闹，毕竟老板不在，大家少了约束，就快乐。
卫竹澜站到前面：“今天是我们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团建，也勉强算是第一次年会，我相信以后公司的发展一定会越来越好，老板说了，现在就发年终奖！”
年终奖是两个月的工资。
基本上都有个小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