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蓝:……
她就不该多嘴问这句话,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痛不痛快吗?
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
更何况现在「白衣」虽说从某个傲娇怪那里学了一点,战斗力也只是勉强达标。
关于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但就心底而言,她也不是不想去见他,但问题是一想到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被吊起来抽,她就有些胆怯。
怎么说她是在神明圈子里面,仅仅活了千年的宝宝,可受不了什么摧残。
她可不是什么天生的长生不死,仅仅是因为一半不朽丹和一半永生丹的复合作用,总而言之就很难评。
至于始作俑者,自然要看看某个老登了,不对现在应该说是某个儿子。
说祂抠门嘛,祂对自己人有好东西是真给,哪怕去偷去抢也一定会实现,对外人就是哪里来滚哪去。
说祂大方嘛,祂给自己人的东西一般都是拼的,永生不朽双拼丹就已经算是最简单的。
整日说九为数之极,结果来个八十一拼风,还美其名曰未超九之极。
八十一拼风,祂集世间八十一种异风集合而成,至柔至刚至幻至美,不知道让世界心疼了多久。
最后就这么水灵灵的塞进了一位玩风刃的小萝莉体内,鬼晓得有多么喜欢萝莉,这让迦蓝也无话可说。
若非祂的宝库还在自己身上,否则真以为爱会转移。
但下一瞬间,迦南面色僵住了,察看了一下随身空间,似乎发现了什么,俏脸刹时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红温了。
“那个……不在了,若非是千年前被肘晕后……师尊真的会贪图徒儿的宝物吗……”
蒸汽自迦蓝头顶冒了出来,旁边白衣眼睛都开始冒着光,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就这么静静的观察着,殊不知,此时心底的某道声音都要气得跳脚。
迦蓝此时忽然忆起旁边似乎还有某个乐子人,一时间脸色有些窘迫,但最后化作了平静,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只是一味的调动身上的力量进行物理降温,此时没有丝毫愤怒只有淡淡的微笑,所表达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你什么都没看见,是吧?你什么都不会说,没错吧?”白衣语气到了后面变成了威胁,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助力一段。
桀桀……察觉不到【白衣】的气息,这俏娇的人啊,不是任她迦蓝玩弄吗?
于是语气更加放肆了起来,甚至至还倒反天罡的反客为主。
“小衣衣,你也不想今天这件事被发现吧。”迦蓝语气平淡,但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白衣】她吵不过也打不过,但「白衣」嘛,就是那种傻白甜类型,还不会告状的那种。
白衣眼底尽是疑惑,这不对劲啊?这位什么时候那么勇了,敢当着另一个我面前这么说。
于是不由得问了一下心底的那道声音,一时间无比巨大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白衣」 感觉耳边嗡嗡的,直接就傻掉了。
【“有种让我出去,真当我怕她啊?我是谁?女王大人,是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够招惹了?”】
【“大不了就跟她们爆了,一枚拼好丹真当自己了不起了,老娘一天就吃十几个迦蓝……”】
没办法,「白衣」只得尽力的安抚,免得又出来坏了计划。
迦蓝见白衣静了下来,眼底更是多出几分疑惑,一时间嘴角微微抽搐,额头处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不会那么不赶巧吧,那位她喵的居然,是醒着的,但为什么一丁点气息都没有。
迦蓝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似乎是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很明显来不及了。
【“想走,也没问过我的意见?人已经复苏了,那就让吾看看你迦蓝还有多少实力。”】
清冷的声音自耳间而来,时间仿佛停滞了下来,迦蓝只觉得天地间无尽的束缚,向自己涌来,甚至气息都被压制的有些萎靡。
迦蓝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但依旧还是调动力量冲击着身旁的束缚。
但正所谓自己睡在地下原地踏步,而人家却在精进,差距自然就拉开了。
在挣扎无果之后,迦蓝脸上的笑意全都换做了悲戚,耷拉着一张脸,不知是要给谁看。
对某位多了些许幽怨,但仅仅是幽怨,并无其他,幽怨祂为什么不带上自己,好歹自己是是人类天花板,很弱吗?
【“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听祂话了?”】
迦蓝心神微颤,记忆似乎回到了干百年前,那个宁静的午后。
曾经迦蓝在饭桌上提出了这个疑问,却得到了自家老登,无情的肘击。
“你知道,你在我的那些敌人眼里算什么吗?”
“小孩子吗?”迦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高处看到的自然更多。
“不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只不过是大号的可以恢复血量的兴奋剂。”
迦蓝:……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迦蓝一改往前的优雅,化作了风卷残云,看得祂眉头紧锁,气息甚至有些不稳。
众所周知迦蓝也不是什么挑食的主,但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寻常喜欢的菜都留了下来。
专挑喜欢的不吃,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对此祂有些怀疑是不是养歪了。
生活不易,祂常叹气,略感疲惫。
……
在一处亭子中,祂与一名白衣少女相对而坐,少女异色眸如同璀璨的宝石一般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你说的就是这么个事?”】
【白衣】眼神怪异,嘴角更多了几分无语,但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正所谓一个谎言,自然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这怪不了谁。
“是啊,但我想不到怎么去忽悠她……”祂郁闷道。
「“哥哥骗了迦蓝妹妹,自然要道歉……”」
「白衣」柔弱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神颤动,本是普通的话语,却让祂脑海中闪过丝灵光。
对啊,只要好徒儿死了就不用再担心她的安全了,更不怕她又死进了故事线里。
呸!你是师博,想什么呢?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方法,话说是真省事。
祂发现自己有些意动,于是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不用力,这还需废话,终究脸还是自己的,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