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嘴角刚扬起笑意,幻想便轰然破碎!
的闷响中,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旁观者们集体石化——陈平安左脚踩着 ** ,仅用右腿一记松果弹抖闪电五连鞭,钟跃民就像主动把脑袋送上脚板,当场被踹晕。
张海洋带来的顽主们齐刷刷后退,心中骇然:钟跃民都被秒杀,谁还敢找死?这人单挑 ** 全伙竟真不是吹牛!说好的老师身份怕不是幌子?少林寺来的吧?
陈平安瞥了眼昏迷的钟跃民,倒觉得这讲义气的家伙算得了场造化。
转头冷声问脚下人:还嘴硬么?
我...服了!认栽! ** 低头咬牙,阴影中的眼神却淬着毒火。
他暗自发狠:韩信能忍胯下辱,勾践可卧薪尝胆,今日之耻必百倍奉还!
围观顽主们望着昔日风度翩翩的 ** 像条狗般被踩着,满心鄙夷:这副怂样也配代表四九城顽主?换作自己宁死不服!
连句软话都不肯说!
第722节
哼!
人在这种时候,总会把自己想象得无比英勇。
其实换作别人,未必能比他强多少,
可那些看热闹的顽主们偏要在脑子里演一出宁死不屈的戏码,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结果呢?
这帮人转眼就开始交头接耳,商量着该推举谁来当新的领头人,
哪还有人记得 ** 曾经的威风?
陈平安才懒得管他们想什么,舞台剧快开场了,他可不想耽误时间。
见 ** 服了软,陈平安松开脚,
** 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绷着脸走到朱琳跟前,不情不愿嘟囔了一句:“刚才……算我错了。”
“啪!啪!啪!”
陈平安抬手就往 ** 脑袋上招呼,
跟拍西瓜似的连抽六七下:
“读过书吗?‘道歉’俩字会不会写?
态度给我端正点!”
**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可拳头没人家硬,只能憋着火重新鞠躬:
“朱琳同志,刚才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滚吧。”
陈平安摆摆手,
像赶苍蝇似的打发 ** 走人。
** 如蒙大赦,扭头就往人堆里钻,
等躲到安全距离外,
这货突然蹬上自行车,扯着嗓子嚎:
“陈平安你给老子等着!今天这事儿没完!
下次见面看我不弄死你!啊——”
话音未落,半块板砖凌空飞来,
精准命中 ** 后脑勺,
把他连人带车砸了个狗吃屎。
陈平安抄着手慢悠悠走过去,
围观顽主们吓得直往后退——
这特么哪是扔板砖?分明是江湖失传的流星锤!
拎起满脸血的 ** ,陈平安甩手就是两耳光:
“耍小聪明是吧?
以为放两句狠话就能挽回面子?”
陈平安冷笑一声:“别自作多情了,只要我还盯着你,你以为自己能走得了?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说四九城顽主**是个狠角色,没想到这么窝囊,真让人失望!”
**此刻头痛欲裂,却只能连连点头,再不敢逞强。
眼前这人比小**还可怕,他决定先撤为妙,下次非得带上父亲的部下才敢再来较量。
陈平安随手将**扔在地上,周围那群赶来助阵的顽主竟无一人敢出声,连张海洋都紧闭着嘴,生怕惹祸上身。
四九城顽主的脸面算是被**丢尽了。
张海洋、郑桐和袁军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们见过不少场面,但像陈平安这样的还是头回遇见。
**骑上自行车,带着同院的几个顽主灰溜溜离开天骄剧院,昏迷的钟跃民也被袁军和郑桐抬走。
张海洋一路上骂骂咧咧,心里憋着火,却也只能暂时认栽。
陈平安轻蔑一笑:“四九城顽主,不过如此。”
尽管觉得这些顽主不堪一击,陈平安仍对**留了个心眼。
刚才揍人时,他已暗中派出大头蚂蚁特种兵盯梢。
根据电视剧里的印象,**向来爱借刀 ** ,心高气傲。
今天颜面尽失,绝不会轻易罢休。
陈平安倒不怕他使阴招,但得替朱琳考虑。
这事本就冲她而来,不能让她日后提心吊胆。
正想着,朱琳小跑过来,捏着手愧疚道:“平安哥,我是不是扫把星啊?难得约你看舞台剧,却惹出这种麻烦。
那些顽主记仇,我怕他们以后找你麻烦……”
陈平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还不了解我?”
至今为止,还没人能从我这儿讨到好处,眼前这群乌合之众更不值一提。
第723节
别胡说,哪来的灾星?你是我的福星。”陈平安揉了揉朱琳的头发,就当看戏前的助兴节目,有我在呢。”
朱琳脸颊发烫,心里那点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只要陈平安在身边,她就觉得无所畏惧,唯一怕的就是他不理睬自己。
这些年她亲眼见证过陈平安的本事——无论是垂钓、行医、 ** 、作画还是拳脚功夫,他都堪称翘楚。
这个年轻人仿佛无所不能,简直就是人中龙凤。
想到自己能与他相恋,朱琳近来连做梦都会笑醒,回过神后又羞得拽过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直蹬腿。
闹剧过后,演出即将开始。
陈平安牵着朱琳纤柔的手,凭内部票从员工通道优先入场,惹得通宵排队的观众眼红不已。
方才那场以一敌众的较量,早让所有人见识了他的厉害。
想必用不了多久,陈平安这三个字就会传遍四九城,风头绝对盖过某些人的虚名。
前排座位上,两人依偎着欣赏完《红色娘子军》。
这个年代的演员功底扎实,陈平安头回感受到舞台剧竟有如此震撼的感染力,丝毫不逊于后世那些华而不实的表演。
散场时,他们随着沸腾的掌声起身致意,直到人群散去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剧院。
夜幕已垂,路灯次第亮起。
陈平安骑着电动车将朱琳送到家,这才哼着小调往四合院驶去。
......
钟跃民家的院子如今成了兄弟们的据点。
父亲被带走审查,母亲早逝,偌大的宅院就剩他一人。
见鬼了!我眼睛一闭一睁就躺在自家床上?他揉着太阳穴嚷嚷,练了这么多年摔跤,偷袭都没碰到陈平安衣角?反倒被他一招放倒?这人简直邪门!
郑桐和袁军对视一眼:得了吧,丢脸的是某某某。
要我说,陈平安算给你留面子了——既成全你的义气,又没真伤着你。
某某某做事不地道,活该挨揍。”袁军压低声音:说实话,当时看得真解气,差点没忍住叫好。”
咱们也干过拍婆子的事,但谁也不会像他那样,明知是别人的对象还去招惹,这不是欺负人吗?仗着人多势众?
听说那姑娘连正眼都不瞧他,他倒觉得丢面子了,还想硬来,结果呢?哈……直接被人踩在地上,威风扫地!痛快!真是痛快!”
袁军坐在钟跃民床边,拍着腿大笑。
“难得袁军说对一回,咱俩居然还能意见一致。
跃民,你就是手痒想跟陈平安过招吧?我还不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今天总算服了吧?
说真的,陈平安那身手绝对是家传的,要么就是有真师父,不然哪能一个人把他那帮人全撂倒,自己还跟没事人似的?四九城果然藏龙卧虎!”
郑桐推了推眼镜,搂着袁军肩膀,说得眉飞色舞。
郑桐父亲是教授,肚子里墨水多;袁军老爹是部队大老粗,官大文化少,弄得袁军也不爱读书。
这哥俩虽铁,却总爱斗嘴。
“行了行了,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俩居然统一战线?
陈平安是厉害,但也没必要当神仙供着吧?
他那事我和张海洋也觉得不地道。
都是四九城大院子弟,向来互相照应,眼睁睁看他被人踩,咱们顽主的脸往哪搁?明知打不过也得冲,万一赢了呢?这叫亮剑精神——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爸从小就这么教我。”
钟跃民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
“得,知道你是‘胸有惊雷面如平湖’的大将,咱不扯这个了。
说说看,他这次栽这么大跟头,会不会搞事情?”
郑桐压低声音凑过去。
“郑桐这话精辟,我得记下来。
他那个人,整天自比三国卧龙凤雏,这些年哪次动手不是躲在后面‘运筹帷幄’?现在让他单挑陈平安?借他十个胆也不敢!
可他也不是吃闷亏的主,我估摸得有动作,具体啥样猜不着——毕竟不是一路人。”
钟跃民难得正经。
“无非就是摇人围殴呗,还能玩出花来?
先说好,他要是来叫咱们,我肯定不去。”
袁军瞅着两人,赶紧撇清。
袁军挥舞着双手,义正辞严地说: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可别在心里嘀咕我怂了。
我袁军活这么大就没怕过谁,纯粹是觉得这事办得不地道。
要是跟着瞎掺和,那不成帮凶了吗?咱们大院子弟做事得讲道理,可不能像地痞流氓似的胡来。”
哎哟喂,袁军这话说得漂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突然会读心术了?郑桐打趣完袁军,转头对靠在床上的钟跃民说:跃民,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打小我就觉得自己有点特殊感应,这次真觉得要出大事。
你们别笑,我是认真建议咱们都别去那个地方。”
钟跃民收起笑容:行行行,不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