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看着面前运筹帷幄的苏鸿乾,他笑着问道:“家主,大公子和三公子最近如何?”
苏鸿乾不在意的笑着说:“三叔放心,我之前让人去打探过,明儿和灿儿都在雾区里历练呢,唉,孩子太上进了也是头疼。”
三叔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懂得上进是好事呀,那三夫人最近怎么样。”
苏鸿乾兴致勃勃的说:“来人,去后院把三夫人请过来,让她给三叔请个安。”
三叔赶紧摆手说:“家主,三夫人身体不方便,万万不可劳烦三夫人。”
苏鸿乾笑呵呵的说:“没事,月如身体好的很,每天她都要在院子里散步运动。”
片刻后,度月如没来,跑过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厮,那个小厮见了苏鸿乾就急忙说道:“家主,三夫人肚子很疼,怕是要生了,家主……。”
苏鸿乾和三叔没等那个小厮说完,他们就急急忙忙的往齐苍院的后院跑去。
度月如正挺着大肚子,步履蹒跚的被几个产婆扶着往早就准备好的产房走。
苏鸿乾急走到度月如跟前,他急切的问道:“月如,你感觉怎么样?”
度月如胖了许多,往日她面色红润,此时她疼的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她咬着下唇,抓着苏鸿乾的手说:“家主,我,我就是肚子疼,估计是要生了。”
苏鸿乾的子嗣有些单薄,他有些焦急的一把抱起度月如,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就把度月如抱进了产房里。
度月如的年纪不轻了,这又是她的头一胎,她一直疼到了晚上都没有生下来,时间拖久了她疼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产婆战战兢兢的走出产房,她小声的对正在门外焦急等待的苏鸿乾说:“家主,三夫人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孩子还是生不下来,家主,要是不好了,我们是保大还是保小。”
苏鸿乾面色铁青的看了一眼面前低着头的产婆,他急的来回踱了几步,最后他还是走到一直低头不语等着他发话的产婆面前,他看着产婆咬了咬牙关,然后他压低声音小声的对产婆说:“保小。”
产婆一直没敢抬头看苏鸿乾一眼,她点了点头说:“是,家主,”然后,产婆转身又进了产房。
产婆进了产房后,她决定让度月如最后一驳,如果这一驳之后度月如还是生不下来,那她也只能弃大保小了。
产婆大声的对度月如说:“三夫人,您要加把劲呀,您如果再不加把劲,您的孩子就要憋死在您的肚子里了,您也不想您的孩子还没出世就过世吧。”
度月如听了产婆的话,她凄厉的喊道:“不,你们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的命可以不要,但是你们一定要保住他的命,家主,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苏鸿乾听了度月如的话,他的心里一紧,他转过了身背对着产房,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产婆又大声的说道:“三夫人,您的孩子能不能平安降世,就看您的了,您再使把劲吧。”
度月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眼神涣散的咬紧牙关,她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她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她也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想进行最后的奋力一拼。
片刻后,一声孩子的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却没有了度月如的呻吟声,苏鸿乾有些激动的说:“终于生下来了。”
三叔也有些激动的走到苏鸿乾的面前,他叉手一缉说:“恭喜家主了。”
苏鸿乾笑呵呵的说:“谢谢三叔。”
产婆喜气洋洋的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走出了产房,她边走边说:“恭喜家主喜得千金。”
苏鸿乾更高兴了,他笑呵呵的看着襁褓里闭着眼睛,粉粉嫩嫩的孩子说:“太好了,我苏鸿乾终于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
苏鸿乾小心翼翼的从产婆的手里接过了襁褓,三叔也笑呵呵的看着襁褓里的孩子。
三叔运转起身体里的灵气,他的眼睛犯起了红光,他看了孩子一会,兴奋的说:“恭喜家主了,这个孩子的经脉与识海都相通,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呀!”
苏鸿乾赶紧也运转起灵气看了看怀中的孩子,然后他很是欣喜的说:“是呀,这孩子的修仙天赋好像比明儿都要好些呢!”
三叔摸着胡子,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苏鸿乾有些伤感的说:“唉,只是可惜了月如了,她还没看见这孩子就……,唉。”
产婆一愣,她知道家主可能是误以为三夫人死了,她赶紧笑呵呵的解释说:“家主,三夫人是太累了,睡着了,等她睡醒了,我们这些奴婢再把她的身体精心的调养几个月,三夫人的身体就能像从前一样好了。”
苏鸿乾眼睛一亮,高兴的说:“太好了,月如辛苦了,你们一定要把三夫人给照顾好了,大小都平安,今天你们几个产婆都重重有赏。”
几个产婆都喜气洋洋的说:“谢谢家主”。
第二天。
苏瑾和苏慎就精心的乔装打扮成了两个贫苦的普通中年汉子,然后他们出发前往沈家的地界。
苏慎和苏瑾两人蹲在沈家大门对面的街上,苏慎扯了扯身上褪色的旧衣服说:“大哥,我们在这里蹲久了会惹人生疑的,不如我们摆个小摊吧,好掩人耳目。”
苏瑾点了点头说:“恩,好主意,那我们摆个什么摊子合适?”
苏慎想了想说:“阳春面怎么样?”
苏瑾摇了摇头说:“我们不会煮面呀。”
苏慎又想了想说:“那我们买荷包。”
苏瑾白了苏慎一眼说:“不会绣。”
苏慎试探的说:“那糖葫芦。”
苏瑾反问道:“糖葫芦你会做吗?”
苏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大哥,还好我们两能修仙呀,不然我们两可能得饿死。”
素瑾点了点头说:“要不卖茶水吧,那个简单,烧水,再放几片茶叶就成。”
苏慎眼睛一亮说:“好主意呀,那我们就买茶水吧。”
下午苏瑾和苏慎就买了两张桌子,几个凳子,一个碳炉,一包劣质茶叶,他们风风火火的支楞起来了一个茶水摊。
客人:“呸,你们这水没烧开吧,怎么凉冰冰的。”
苏瑾面无表情的说:“哦,可能是吧。”
客气刚想发脾气,苏慎赶紧说:“茶水不收钱,不收钱,不好意思了。”
客人甩甩袖子走了。
客人:“有炒黄豆吗?”
苏瑾眼睛看着沈家的大门,面无表情的说:“没有。”
客人:“有瓜子吗?”
苏瑾依然看着沈家的大门,面无表情的说:“没有。”
客人:“唉,你这是什么态度呀?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苏慎赶紧说:“茶水不收钱,不收钱,不好意思了。”
客人又甩甩袖子走了。
苏瑾和苏慎万般辛苦的把茶水摊苦苦的支撑了三天,这三天铜钱没挣到几个,茶水倒赔了不少。
苏慎看着沈家的大门说:“大哥,我觉得那个沈西岭不正常呀,他这三天就回来这个沈府一次,就呆了两个时辰。”
苏瑾点了点头说:“那我们拉上东西,去沈家的矿场外面去摆摊。”
苏慎笑呵呵的说:“大哥,好主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