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啊,其实阿龙确实做的不太对啊,不过这种被自杀的人差点杀掉,就真的有点离谱的哦。”
那天阿吉在一个存放摄像机的箱子上面,发现那里残存着一缕黑气,那个摄像机给阿吉的感觉非常不妙,那黑气似乎随时会夺取别人的生命力一样,导演的情绪不稳定不止是因为剧组的不顺利,也有那黑气的原因,阿吉询问后得知,那个摄影机就是摄影师阿龙的设备,所以才会想要多了解一下的。
阿吉看着Leslie的侧脸,专注但松弛,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的脸上跳跃。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道士,而且是个好厉害的道士,你会怎么觉得啊?”,阿吉兴致勃勃的盯着Leslie,生怕错过一点点表情。
没想到Leslie根本不在意,反而对别的更感兴趣,“啊~那你没有出家吧?”
“当然没有啦,我是茅山弟子,其实都和普通人没差别的。”
“em...确实没差,你都有吃牛——”
阿吉啪的一声,捂住了Leslie的嘴。
“小嘴巴~闭起来!”
忌五荤四厌是道家的饮食禁忌,还有“三不言”,即早不言梦寐,午不言杀伐,晚不言鬼神;“戊不朝真”,即每月的戊子、戊寅、戊辰、戊午、戊申、戊戌这六天,不得进行焚香、诵经、朝拜等宗教活动。
但是臣妾做不到哇!在林九身边她还能管控自己,平时她少一顿都不行,听四目说他的请神术最是严苛,必须谨守戒律,稍有不慎祖师爷就不肯搭理他的,所以为了自身修行亦或者真的足够虔诚,是绝对可以做到的,但是阿吉不怕,她皮厚,既然祖师爷都没有入梦来骂她,肯定没事哒。
不敢再提这个话题,阿吉拿出她的小包,转移话题,这次她又换了一个包,蓝色的绸缎包,只能装润唇膏和一点钱,还有身份证,和她今天红蓝配色的淑女裙搭配,堪称中西合璧。
手放进包里掏了掏,拿出三枚黄符,既然剧组有那种不详的东西,指不定哪里还有,为了好朋友,好钙蜜的安危,阿吉十分严肃的要求Leslie一定要随身带着,最好能放在防水袋里,洗澡都要带进卫生间。
Leslie也是脾气好,连连点头,看着一点不勉强的样子,阿吉暗自点头,嗯嗯,听劝的人都是能活到结局的。
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医院看望病人,正好阿吉一直想去看望钟发白道长,他虽然菜了点,但是人家为人是不错的,而那个阿龙和钟发白正好在同一家医院,都不用多跑一趟,直接就都能看了。
自从钟发白被送进医院抢救,口水昌就天天来看望他,他的右胳膊齐根没了,元气大伤,从此就是个残废了,以他的性子,应该是先不肯接受,然后萎靡不振,最后抑郁终生,但是他也没时间抑郁,因为口水昌这家伙自他醒了就一直坐在他床头喷口水,护士都制不住他,这家伙会在护士查完房后又偷偷溜进来。
“…那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那尸妖不肯死心,趴在地上,佯装假死,想要趁着阿吉师父查看的时候偷袭她,不过嘛,有我……”
阿吉走到门口,都不用推门就能听到口水昌的公鸭嗓子在大放厥词,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谁这么想我啊?”
口水昌一个起跳立正,“诶呀,阿吉师父,我在宣传您的威名啊,快坐快坐。”
他从病床下又掏出一摞椅子,用袖子擦擦灰放到了阿吉身后,然后站在那里傻笑。
阿吉也不想知道他都改编了什么,遂带着Leslie坐下。
随后阿吉亲切的慰问了受伤人员,并为其送上慰问品。
钟发白也不是野道士,他是有传承门派的,只是末法时代门派凋零,只剩他自己了,前几年还有他师父和他,自送走他师父他就越发孤独了,虽然港岛都十分迷信,但是在港岛红火的风水师大多不是真有实力,零星几个真会点的,也真的只是会点,面前的阿吉,容貌年轻隽美,竟然实力在他之上,这让钟发白对阿吉充满了好奇。
“不知道阿吉小姐师从何处?我看那晚的僵尸应该到了黑僵,可是我看您对付起来却轻而易举,实在是让我惭愧啊。”
钟发白都四十多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了钟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啊,是茅山弟子,洪金宝你知道吗?我是他的关门弟子,”,阿吉眼珠一转,小嘴开始叭叭了,“其实你也不用说惭愧啥的,我都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我主要是驻颜有术,我师兄爱鼓捣点小药啥的,养生嘛,要不然我当时怎么能那么快给你止血呢。”
钟发白也是信了,他真以为阿吉跟他同龄呢,而且茅山掌教洪金宝的名号他也知道,只是那位已经去世多年,他也是头一次听起见过这位关门弟子。
正当阿吉叭叭的起劲儿的时候,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督察阿美,她还是一身警装呢,怀抱着一个果篮,惊喜的发现屋子里这么多人。
“您也在这里啊!”
阿美激动差点冲上来,还好有口水昌这个小弟二号拦着。
原来阿美是来看望钟发白,同时来请他做警队的特聘教师的。
看着众人都有些迷茫的样子,阿美还是给大家讲了那晚之后的故事。
那真是相当刺激了,香港僵尸大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