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郊外的荒原,本是一片沉寂的黄土地,却因德军坦克部队的演习,被轰鸣的引擎声打破。
十几辆墨绿色的“虎式坦克”列成方阵,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沟壑,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灰雾;坦克手们探出脑袋,喊着整齐的口号,炮口对准远处的靶标,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这是德军新编坦克部队的首次演习,纳粹高层特意派了军官来观摩,要求“展现帝国装甲部队的威慑力”,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带队的坦克指挥官叫鲁道夫,是个刚从东线调回来的军官,性格急躁又傲慢。
为了在观摩军官面前“露一手”,他特意把演习路线往荒原深处延伸,想着“找片开阔地,展示坦克的机动性”,却忘了提前派人勘察地形——他不知道,这片荒原的中心,正是傅振嵩之前带着“白鹤太极队”,用脚步踩出的24式太极圈范围。
之前傅振嵩带着囚犯们转移时,曾在这里短暂停留,趁着空闲,在松软的荒原上踩出了完整的太极圈:阴阳鱼的轮廓用深脚印勾勒,24式招式的点位则用石块标记,圈边还特意踩出了一圈环形脚印,像给太极圈加了道“围栏”。后来下过几场小雨,脚印被雨水浸润得更清晰,只是荒原人迹罕至,没人发现这片“隐藏的太极圈”。
“全体注意!加速前进!目标前方五百米开阔地!”鲁道夫通过对讲机,对着十几辆坦克下达指令。
坦克手们立刻踩下油门,引擎声变得更响亮,十几辆坦克同时加速,朝着荒原深处冲去,履带卷起的尘土,几乎遮住了坦克的身影。
观摩军官坐在后方的指挥车上,看着坦克部队的“气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鲁道夫很会带兵,这支部队的机动性,比我预想的好得多。”
可没等观摩军官的话说完,意外就发生了——最前面的两辆坦克,率先冲进了傅振嵩踩出的太极圈范围,刚压过圈边的环形脚印,履带突然“咔嗒”一声,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转。
紧接着,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两辆坦克的履带,竟慢慢缠在一起,越缠越紧,最后居然拧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形状,坦克的前轮悬在半空,后轮死死卡在地上,再也无法前进,只能在原地“嗡嗡”地转着引擎,车身跟着左右摇晃,像在跳笨拙的广场舞。
“怎……怎么回事?履带怎么会缠在一起?”最前面的坦克手,慌得赶紧踩下刹车,对着对讲机大喊,声音都在发抖——他开了五年坦克,从没见过履带能自己缠成“蝴蝶结”,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跟在后面的坦克,看到前面的两辆坦克“停在原地跳舞”,赶紧刹车,却因为惯性,有三辆坦克没能及时停下,也冲进了太极圈范围。
不出所料,这三辆坦克的履带,也很快出现了问题:有的履带突然脱落,歪在地上像条死蛇;有的履带则缠在了一起,虽然没拧成“蝴蝶结”,却也死死卡住,无法动弹;只有一辆坦克反应快,及时冲出了太极圈,才没出岔子,却也不敢再前进,只能停在圈外,对着里面的坦克大喊:“你们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短短几分钟,原本气势汹汹的坦克方阵,就有五辆坦克“瘫”在太极圈里,有的在原地打转,有的卡在地上不动,引擎“嗡嗡”的声音,履带摩擦地面的“嘎吱”声,混在一起,不仅没有了之前的威慑力,反而透着一股滑稽的狼狈——活脱脱一个“坦克出糗现场”。
鲁道夫坐在指挥车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把对讲机摔了。
他赶紧跳下车,带着几个维修兵,跑到太极圈里,围着那五辆坦克查看。
可不管维修兵怎么检查,都找不到履带缠在一起的原因:履带没有破损,连接处也没有松动,地面上没有石头或树枝勾住,可那“蝴蝶结”就是解不开,履带就是卡得死死的,怎么撬都撬不动。
“用扳手!用撬棍!给我使劲撬!”
鲁道夫对着维修兵大喊,自己也拿起一根撬棍,使劲撬着缠在一起的履带,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可履带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用力,缠得更紧了。
观摩军官也赶紧下车,走到太极圈边,看着里面“跳舞”的坦克,又看了看地上清晰的太极圈脚印,脸色变得难看——
他之前听说过“傅振嵩踩太极图”的事,现在看到地上的太极圈,再看到坦克的诡异状况,心里顿时慌了:“这……这地上的图案,是不是傅振嵩踩的太极圈?这些坦克,是不是因为进了太极圈,才出的问题?”
鲁道夫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的太极圈,阴阳鱼的轮廓清晰可见,24式点位的石块还在,他心里也跟着发毛——他虽然不信“太极能影响坦克”,可眼前的事实摆在面前,五辆坦克进了太极圈就出问题,出了圈的坦克却没事,这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别撬了!赶紧呼叫支援!让总部派重型吊车来!”
鲁道夫反应过来,对着对讲机大喊——他知道,靠维修兵的扳手和撬棍,根本解不开缠成“蝴蝶结”的履带,只能靠重型吊车,把坦克吊出太极圈,再慢慢维修。
维修兵们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对着对讲机呼叫支援。总部接到消息后,也觉得荒唐——“坦克演习,履带缠成蝴蝶结,还卡在原地跳舞”,可还是派了两辆重型吊车,火速赶往荒原。
等吊车赶到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荒原周围,早就围了不少路过的村民和反抗组织的成员,大家看着太极圈里“出糗”的坦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那坦克,履带缠成蝴蝶结,还在原地打转,像不像在跳广场舞啊!”
“肯定是傅先生的太极圈起作用了!纳粹的坦克再厉害,进了太极圈也没用,只能乖乖出糗!”
“以前怕纳粹的坦克,现在看来,坦克碰到傅先生的太极,也只能当笑话看!”
村民们的议论声,传到鲁道夫和观摩军官耳朵里,两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发作——他们现在一心想着把坦克吊出来,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演习”,根本没心思管村民的议论。
两辆吊车同时开工,用钢绳把卡在太极圈里的坦克,一辆辆吊出来。
奇怪的是,坦克一离开太极圈范围,原本缠得死死的履带,居然慢慢松动了,维修兵用扳手轻轻一撬,就把“蝴蝶结”解开了;那些脱落的履带,也很容易就装了回去,检查后发现,履带居然没有任何损坏,跟新的一样。
鲁道夫看着修好的坦克,心里又气又懵——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坦克进了太极圈就出问题,出了圈就没事,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太极真的有“神奇的力量”。
观摩军官则悄悄把这件事记了下来,回去后,没敢在纳粹高层面前提“太极圈”,只说“演习时遇到地形问题,坦克履带出现故障”,却在私下里跟朋友说:“傅振嵩的太极,比想象中更可怕,连坦克都能影响,以后还是离那些太极圈远点好。”
后来,“坦克进太极圈,缠履带跳广场舞”的事,被村民和反抗组织的人,悄悄传了开来。柏林的市民们听说后,都觉得既解气又神奇:“傅先生太厉害了!连纳粹的坦克都能收拾,以后纳粹再敢用坦克耀武扬威,咱们就把他们引到太极圈里去!”
还有市民编了顺口溜:“傅先生,画圆圈,坦克进来就打转,履带缠成蝴蝶结,跳完广场没脸见。”
而傅振嵩在得知这件事时,正带着“白鹤太极队”的囚犯们,在废弃农场里练太极。听反抗组织的人说完,他忍不住笑了:“我当时踩太极圈,只是想让大家有个练拳的地方,没想到还能困住纳粹的坦克,真是意外之喜。”
“这说明太极的力量,无处不在!”艾玛笑着说,“就算是冰冷的坦克,碰到太极的‘劲’,也会出问题。以后咱们多踩几个太极圈,说不定还能帮反抗组织,挡住纳粹的坦克部队呢!”
傅振嵩点点头,看向荒原的方向——那里的太极圈,或许会被坦克的履带碾平,或许会被雨水冲刷掉,可太极传递的力量,却会永远留在人们心里,像那缠成“蝴蝶结”的坦克履带一样,成为纳粹的笑柄,成为人们反抗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