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是不是三天没打你、你小子皮又痒痒了,啊?!”
说着,沈万三站起身,十分熟练的解开了裤子上的爱马仕鳄鱼皮腰带,折在一起后,沈万三猛的一拉,腰带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见沈万三要往沈昊的身上抡去,叶辰眼疾手快的赶忙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老哥,你这是干啥呢,大侄子都这么大了,哪能说打就打。”
说着,叶辰又转头望向了沈昊。
“额··· 昊昊啊,别怕,有叶叔在,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保你爸不会打你,他要是敢打你,我就打他!”
或许跟喝大了有关系,叶辰说话也有些不着边际了起来。
沈昊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饶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叶辰,随后试探性的问道。
“叶叔,爸,妈,姐,那我可就真说了啊。”
“那个啥,今天在山上的时候,明明被绑的是我姐,咋还我爸一上山就冲着叶辰抱起来了呢。”
“爸,你老实跟我们说,叶辰究竟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你放心,就凭叶辰三救我姐、一救沈家这四件事,我们一家人都能原谅你。”
话音刚落,叶辰一指沈昊的屁股。
“老哥啊,打!给我狠狠地打!打的他皮开肉绽!”
“得嘞!”
沈万三应了一声后,后花园内响起了沈昊杀猪般的惨嚎。
···
另一边,华山派。
依旧是七真殿,依旧是那三个虔诚跪拜的弟子。
安静的大殿内,右侧猛的响起了一阵碎裂的啪嗒声,紧接着,又有三道碎裂声接踵而至。
三个弟子彻底傻眼了,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右侧四个碎裂的玉牌久久不能平静。
沈家庄园,这一夜叶辰并没有在客房睡,而是被沈万三安排到了楼上的卧室,和沈涵的卧室紧挨着。
清晨一早,也不知道是几点,叶辰正睡的迷迷糊糊之际,便被一阵嘈杂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叮叮叮···”
叶辰烦躁的转了个身,熟练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大清早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甜美,叶辰当即就清醒了,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却隔着电话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了。
“哦··· 你好你好,我记得你,请问你是哪位啊?”
电话那头一阵的无语,足足沉默了三秒,女子这才缓缓回道。
“地下楼兰,谷灵儿。”
“害!我就知道是你,跟你闹玩呢,老妹啊,给哥哥打电话有啥事啊?”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也不是不行,这大清早的要跟我畅聊一下诗和远方呗?也行,哥陪你聊两块钱的。”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十多秒后谷灵儿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
“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专程给你道谢的,那日你走的匆忙,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要不是你,我可能不会得到天道气运,更不会解···”
话说到了这,谷灵儿便又停下了。
“解?解什么?”
“没什么,这事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吧。”
“你这话说的,咱俩一个在南京、一个在上海,咋滴?这辈子还能有缘再次相见?”
叶辰的思路跳转的太快,谷灵儿一时没能跟上来,思索了好一会后朝着电话那头的叶辰反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挺有缘么?”
“额··· 是挺有缘,你两次开车陷入流沙都被我撞见了。”
谷灵儿再次沉默了,他见过无数的直男,可如此下头却还能让她生不起厌烦的,叶辰似乎是唯一一个。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张云州他们一行人来我重庆奇门谷家了。”
叶辰顿时一愣,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然后呢?”
“我奇门谷家自然不是他们能够撒野的地方,甚至没用的上我爷爷出面,他们就离开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寻思你的天道气运被那群犊子给抢走了呢。”
“那倒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这边虽然无恙了,你怕是逃不过他们的追踪,毕竟多数天道气运都在你的身上,他们也已然亲眼看到了,接下来这些日子、起码要在你彻底炼化天道气运之前,务必要小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想来抢,那得先打败我再说,玄门五子也不过是玄门五虫罢了。”
电话那头,谷灵儿心中虽然担忧叶辰,可相隔千里却又帮不上忙,只得叹息一声。
“唉··· 好吧,保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说罢,倒还没等叶辰回答究竟还有没有事,谷灵儿啪嗒一声就给手机挂断了。
躺在床上,叶辰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海有些混乱。
“既然是张云州带人去的奇门谷家,那剩下的天道气运一定是落在了陶千羽的手中。”
“行吧,再怎么说我和师父也同出茅山,如今叛祖离宗创立昆仑派,这份天道气运也就当是报答师门授业之恩了。”
很快的,一阵困意再次涌上了心头,就当叶辰即将睡着的时候,枕边的电话再次响起了。
“叮叮叮···”
“哎呀我去!”
刚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陈天游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喂!哎?叶兄啊···”
“擦!胖子,你特么疯了不成,求求你打电话之前看看时间行吗?七点、才七点啊大哥。”
“七点还算早么?那些赶早八的社畜这个时候都在上班的路上了哥,咋滴?美好生活过习惯了呗?”
“哎呀行行行,有屁快放,我特么困着呢,昨夜喝酒喝到两点,我头疼!”
说着,叶辰揉了揉有些晕沉沉的头,昨晚他和沈万三各自喝了一斤多白酒,喝的时候没啥感觉,这早上一醒来脑瓜子蒙蒙的。
“额··· 叶兄啊,天真知道你在地下楼兰的事了,现在正坐在天台上一个人抽闷烟呢,都一夜了,我真怕这家伙会一个猛子扎下去。”
“啥、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