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约过后，要做什么呢？
姜空看着手机屏幕，看着经理的回复，平静的思索起来。
如果经理说的是真的，那他确实是要和羽鹤好好商量一下，也需要找有经验的人多问问。
比如，莫粼。
姜空摇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和羽鹤回到屋子，若无其事的加入这场庆功宴。
至少在现在，他还是纵云的一员
……
将姜空和羽鹤这两个香饽饽踢出战队，纵云真的是想要吐血了。
纵云的董事长余文叶看着眼前的红头文件，疲惫的揉了揉脑袋。
“补偿两个b吗？倒也可以。”
他叹了口气，至少，可以让纵云一口气冲到二流俱乐部上去，算是不错的补偿。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一个A级机娘，一个开发了机动的驾驶员，就让官方反应这么大？
第一时间联系到他，第一时间开出条件让他放人。
甚至还给了不少的补偿？
明显是让纵云不要太贪，别给脸不要脸，放不放人官方说了算，给你补偿是我们人好。
“余董，我们真的要把姜空放掉吗？”不过，他的副董明显不懂官方的意思。
“不放又能怎么办？他迟早要走。”余文叶摇摇头说到，“纵云太小，留不住姜空，况且现在上面……”
余文叶似乎想到什么，闭口缄默。
副董对这方面不清楚，但是也没有追问，同样不再说到。
余文叶不想对自己不甚了解的方面多说什么，只是开口说到：“你亲自去对接姜空吧，态度要好，少说话，告诉他解约不是我们的意思，但是也别说是官方。”
“也不说是官方的意思？”副董微微皱眉。
“官方让我们放人，不是找我们要人，明白吗？”余文叶说了一声后，不再多言，“我不猜你也别乱猜，我不说你也别乱说，就这样，快去吧。”
“行。”副董点点头。
等到副董离开，余文叶转过身推开大门。
“各位，这场会议的主题是关于纵云未来的发展前景。”
……
纵云俱乐部的会议正在举行，两名新的b级足矣让纵云步入二流俱乐部，但同样，这也会威胁到老队员的职业生涯。
“所以，我们成二队了？”赵一德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消息，脸色并不好看。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长空，姜老师，是不是要走了？”
长空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环住赵一德的腰干。
“怎，怎么会走……不，不是才，刚，刚拿冠军吗……”
“不，俱乐部现在完全没有能力招募b级的机娘，更别提是和驾驶员一套签过来的，甚至对应的一队还拥有三位c级队员一同签约。”
赵一德快速思索着，姜老师的机动是开天辟地，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官方不可能注意不到。
联想到昨晚姜老师有一段时间突然出去，和羽鹤回来后脸色都不太好。
赵一德脸色更是一沉。
“姜老师要离开了，作为补偿，官方给了纵云两名b级机娘！”
赵一德轻而易举猜到了真相。
他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往常这个时间姜老师也已经起床了，他随即打了个电话给姜空。
果然，电话那边很快就被接起，姜空还在刷牙。
“喂，队长？”
“还队长呢？”赵一德苦笑，“姜老师，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姜空沉默了片刻，低声反问。
“上层昨天开了一晚上会，早上告诉我们，纵云要组建一支以围绕两名b级机娘的强力一队。”赵一德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高层把你换掉得到的补偿？”
“……大差不差吧。”姜空漱了口水，说道，“昨晚经理也和我说了，我看大家气氛那么好，也没想说出来败兴。”
“什么时候走？”赵一德问。
“三天后，现在我要去基地签合同。”姜空说道道。
“好，我等你，这件事，我就先不和简则他们说了。”赵一德点点头，沉声道。
“行。”姜空没什么意见。
赵一德挂断电话，轻轻抚摸着身边已经睡过的长空。
“……”赵一德叹了口气，看来这辈子都只能做个c级机娘驾驶员了，众所周知，二队一般是没什么发展空间的。
但俱乐部要发展，这就是现实。
除非他们要走人，或者……拜师？
请求姜空教导他们，成为他们真正的老师！
赵一德明白，这样真的会拖累姜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也不错了现在，不愁吃喝，没有野心的话这辈子也算圆满了。
可是，他不甘心啊……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同，赵一德在emo，姜空和羽鹤一人带着一个大墨镜，从空中降落到了基地当中，自从机体拥有武器之后，羽鹤越来越放得开了。
I got the horses in the back（我骑在马背上）
horse tack is attached（马蹄钉已上好）
hat is matte black（头戴磨砂黑帽）
Got the boots thats black to match（脚踩配套黑靴）
“啪嗒！”机载音乐播放器被姜空关闭座舱盖缓缓打开，机体旁边，一个堆满笑容的胖胖西装男站着，在等待姜空下机。
“你好，姜老师，我是纵云的副董事叫我老傅就行。”西装男立刻朝着姜空伸出手。
“你好，我见过您。”姜空和他握手，“由您来和我签解约吗？”
“没错。”傅源点了点头，“先去我的办公室吧，请。”
傅源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高级轿车。
这是姜空第一次来纵云俱乐部的主楼，一栋屹立在郊区，和塔台差不多高的办公楼。
每天维护这栋大楼运营就需要不少财力精力。
不过纵云显然不差这点钱。
傅源的办公室在高层，坐上全景电梯可以清晰的看见整个纵云俱乐部的机场，包括对面的塔台。
“纵云都建立十几年了，没想到第一次往上走竟然是靠着踢人。”傅源感慨了一句后，电梯门也已经打开。
“这还是您第一次来，请吧。”
“谢谢。”姜空微微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办公楼整体装修都是通体的洁白，科技感氛围拉的很足，傅源的办公室就是这一整层，看着阔绰无比。
“坐吧，先喝杯水？”傅源手朝着沙发一伸，贴心的问到。
“不用了。”姜空摇摇头，“我还有事要去市中心一趟，我们早点解决吧。”
“行。”傅源干脆的点头，从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
“纸质文件，你确认一下，没问题签署完毕后，我们就好聚好散，违约金由我们来发，会直接打款到你的工资账户里。”
“行，谢谢。”姜空点点头，拿过文件开始确认，他也是老油条，没什么看不懂的，确认没问题后，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递给羽鹤。
羽鹤也是要签的。
干脆利落的完成了解约，接下来就要去找莫粼了解一下情况。
不过，在走之前，是不是应该再去看看赵一德他们？他们今天应该还在基地，一场胜利不是结束，是新征途的开始。
只是，他们现在成为二队……
应该只有赵一德知道，这种落差确实让人心里不好受，可姜空也没有办法，无论怎么说，他解约离开都是对各方最好的结果。
他得到了更好的发展空间，纵云俱乐部得到了跻身二流的机会，而赵一德他们成为二队，在纵云成为二流后，得到的资源也比原本的末流多得多。
这对大家，都好。
思索后，姜空决定去看看，不告而别不是身为朋友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