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院的医生给贾张氏做了全面检查,说是贾张氏的眼球因为遭受外力挫伤,所以产生了不可逆的伤害。
而且又拖了这么久才来医院,根本没法治了。
一个眼球坏死,另一个眼球稍微好一点,但视力模糊,远距离无法视物。
得知自己以后就是半瞎,贾张氏崩溃了。
这特么都是秦淮茹造成的结果,她气疯了,叫喊着要报警把秦淮茹抓起来,让她赔偿。
但是阎埠贵一句话就让贾张氏泄气了。
她俩大半夜的招魂斗法打架,这是封建迷信行为。
就算报警,秦淮茹被抓了,那她也逃不掉。
再说了,就秦淮茹现在这样子,能赔她多少钱?
贾家在后院的房子,属于轧钢厂的财产,根本不属于贾家。
就算把秦淮茹榨干了,也拿不出钱。
可是让贾张氏就这样算了。
贾张氏也不甘心。
于是她在戴上眼罩,成为独眼龙之后,愤怒的杀回了四合院。
把贾家和傻柱的房子砸的稀巴烂,值钱的东西,例如米面啥的能吃的,都给拿回了家。
当作秦淮茹对她的补偿。
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就跟看戏一样。
没人上前阻止或者多问一句,都怕沾到了晦气。
要不是秦淮茹背着槐花上班去了,贾张氏都有把槐花给卖了换钱的念头。
想到卖了小槐花。
贾张氏便将主意打到了小铛的身上。
只是小铛疯疯疯颠颠的,浑身恶臭,就算贾张氏想卖,估计也没人愿意买。
所以贾张氏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默默回家哀伤去了。
她知道秦淮茹晚上回来,见到家里被她洗劫一空,肯定要来找茬。
到时必然要有一场恶战!
所以提前吃饱饭,睡好觉,养足精神,顺便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武器。
就是把火钳子放在炉子里的煤球上,烧的火红火红。
这玩意只要打到身上,不死也脱层皮!
果然,最了解秦淮茹的人还得是贾张氏。
等秦淮茹拖着疲惫、臭烘烘的身体回到家。
见到家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粮食啥的都不见了。
秦淮茹还以为遭贼了。
急忙跑出来喊抓贼。
但是院里的人不理睬秦淮茹。
见没人理自己,秦淮茹叫的更大声了。
学起贾张氏那一套哭天喊地,吵得人心烦意乱。
最后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给秦淮茹指了指前院的方向。
秦淮茹立刻就明白是贾张氏干的。
她将槐花放在屋子里,转身找了个锤子,杀气腾腾的直奔倒座房而去。
“张大花,你给我滚出来,你敢入室抢劫,不敢出来吗?我要是报警,你就死定了,赶紧把东西还给我!”
秦淮茹骂道。
贾张氏听到骂声,从炕上一屁股就坐了起来,抄起烧的通红的火钳子,就冲了出来。
见到贾张氏戴着眼罩,成了独眼龙,秦淮茹愣了一下。
“秦淮茹,你个贱货,把老娘的眼睛都弄瞎了,你怎么赔,我就拿你点东西,你就受不了了?”
贾张氏一手用火钳子指着秦淮茹,一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脸色狰狞道。
“你眼睛瞎了关我叼事啊!”
秦淮茹不服道。
“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把骨灰撒进我眼睛里!我能瞎吗,你个害人精,扫把星!把你娶进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贾张氏怒道。
“老贾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踏马的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眼睛是我撒骨灰弄瞎的?”
秦淮茹反驳道。
“你个贱货,敢做不敢认,老娘打死你!”
贾张氏瞪着那只视力严重削弱的独眼,举起火钳子杀向秦淮茹。
秦淮茹此刻距离贾张氏大概十米,但是在贾张氏的眼里,就跟个模糊的重影一样。
不过贾张氏还是能准确判断出秦淮茹的位置。
因为就算看不清了,但贾张氏的鼻子就跟狗一样,一下子就闻到了秦淮茹身上散发的臭味。
所以能够精准锁定位置。
从而予以致命一击。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举起通红的火钳子,就知道不能硬碰硬。
她转身就逃。
而贾张氏则在后面拼命的追。
不过贾张氏的眼睛看不清了,所以追起来比较吃力。
婆媳两人在院子里围绕着大槐树不停的转圈。
一边跑一边互骂。
秦淮茹毕竟年轻,贾张氏追了半个小时,就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见到贾张氏这样,秦淮茹便开口嘲笑贾张氏老了,没用了,是个废物!
气的贾张氏哇哇大叫,追又追不到,只能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突然出现在秦淮茹的背后,重重的给了秦淮茹一脚。
直接就把秦淮茹踹翻在地。
见到阎埠贵参战,秦淮茹大怒:“阎埠贵,这是我跟贾张氏的恩怨,关你什么事!”
阎埠贵目眦欲裂道:“秦淮茹,亏你说得出口,你忘了你当上歌委会小组长是怎么对付我的,说我和贾张氏搞破鞋,把我家都给砸了,连我老伴杨瑞华都被你给吓得跑丢了,你说我跟你有没有仇!”
“杨瑞华跑丢了,那是你没看住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狡辩道。
“你个贱货,还敢狡辩,打从你嫁进我们四合院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阎埠贵咬牙切齿,解下裤腰带,对着秦淮茹就抽了起来。
秦淮茹深知不能以一敌二,赶紧连滚带爬要起来。
而这个时候,原本还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忽地蹿了起来。
举起手中的火钳子,就朝秦淮茹砸了下来。
虽然眼睛模糊了,但是贾张氏还是砸的很准。
火钳子非常精准的砸中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刺啦!”
虽然过去了半个小时,但火钳子仍有一定的余温。
只是没有那么烫了。
不然这一钳子下去,秦淮茹就得见阎王了。
但秦淮茹的脑袋上还是被烫出一道长长的疤,滋滋冒烟的那种。
巨大的疼痛直钻秦淮茹的脑袋。
“砰!”
接着,秦淮茹就感到一阵眩晕,然后眼皮一翻,直挺挺的倒下,口吐白沫,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直到最后一动不动。
见秦淮茹这样,阎埠贵都吓坏了,“握草,你不会把秦淮茹打死了吧?”
贾张氏冷笑道:“秦淮茹,你别装了,赶紧起来,我还不了解你,你最会装死了!”
然而秦淮茹还是一动不动。
又喊了几声,秦淮茹还是没反应。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用脚踢了踢秦淮茹。
没反应。
“握草,不会真的死了吧?”
阎埠贵吓坏了。
贾张氏闻言,也是有些心虚。
刚才那一下子,她可是卯足了力气。
而且正好打在脑袋上,说不定还真可能打死人。
贾张氏赶紧伸手去探秦淮茹的鼻息。
“有、有、有气,没死。”
贾张氏发现秦淮茹还有呼吸,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