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玄池推开宅门,自己的宅院还是一如既往的雪景,玄池来到正房,过了片刻后温蝶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正房。
“夫君,你不在的这几天出事了。”
“啊?嘛事?”玄池问道。
“夫君一走,第二天就不停有人来送礼,都是陌生面孔,妾身只是夫君的妾室,没办法做主,下人们也不好拦着,很多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放下礼物就走,不过都在礼品上着名了。”
“文武百官的礼都收了吗?”
“妾不知道哦。”
“呃……”玄池沉默,也是,平常大家都穿常服,文官还好,武将总不可能穿铠甲在大街上晃悠。
“石亨有送礼吗?”玄池问道。
“没有,不过有一个叫石彪的,说是夫君的副官,送了一副玉手镯子和一炉丹药,丹药说是用妖魔炼的,那个石彪说除了夫君不能让别人碰。”
“!!!”玄池猛的抬头,严肃的站起来。
“丹药呢?”玄池问道。
“封在地窖了,怎么了夫君。”
“这丹药,恐怕换了别人吃了,就是死路一条,但是于我而言,却是经验宝宝。”玄池喃喃道。
“经验宝宝?”温蝶懵逼,奇怪的词汇。
“于大人和邝大人呢?”玄池问道。
“没有。”温蝶摇摇头,她是认识于谦和邝埜的,石亨也认识,其他人一概不知。
玄池:其实我也不认识。
“侯爷,邝埜大人登门拜访。”
“请过来吧,小蝶,沏茶。”玄池说道。
“是,大人。”下人离开,片刻后邝埜来到了正房。
“邝大人,许久不见了。”
“呃……确实是许久不见了,上次见面还是京师保卫战前,一晃两个月,我现在也得叫你侯爷了。”
“哈哈,邝埜大人说笑了,若没有邝埜大人和于谦大人的举荐,小子哪有立功的机会?”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你上了战场,就凭你优秀的表现,就算是不能封侯,封伯也是手拿把掐。”
“邝大人说的也是,不知道邝大人突然造访,可是有什么事?”
“呃……你看出来了,就是,我也知道,玄池小友,你已经二十有五了,还没有个正妻,只娶了一个妾室,我孙女今年十之有七,也到了婚配年纪,小友见过的。”
“……”玄池默默的喝了口茶。
“我见过,谁?”玄池忘记了。
邝埜没想到玄池根本不记得,然后尴尬的抠了抠地板。
“我孙女邝芷,你也见过,我孙女也算是京师有名的大家闺秀,虽然顶不上那些名门望族家的女儿,但是也是好闺女。”
“邝埜大人,你别开玩笑了,十七岁,呵呵……毛都没长齐吧,好歹也得过十八吧?”
“过了年就十八了。”邝埜说道,不明白玄池为什么把年纪卡的这么死。
“哦,邝芷……嗯,有点印象了,是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但是你没有问过她本人的意见,我不能强人所难。”
“实话实说,其实在你被皇上封为阵前先锋将军之前,我家孙女就对你暗生情愫了。”
“啊?”玄池面部一阵扭曲。
自己在邝宅是什么样子来着?
玄池沉思,玄池回忆…
大概就是……反正无法用语言形容,非要说的话就是二逼一个。
“……你家孙女口味有点重啊,还喜欢猎奇。”玄池已经默默的给自己标了一个【猎奇】的标签,没办法,他的长相确实已经是【猎奇】范畴了,或者说,是兽男,亚人也差不多。
“猎奇是什么意思。”
“呃……我自己创造的词汇,大概就是喜欢一些不一样的。”
“那,还确实。”邝埜看了一眼玄池的脸说道。
“确定不会被我吓哭?”
“肯定不会,实在不行,你们单独再见一面呢?”
“好吧,呃……我有没有和你说,我纳了一个妾。”
“我知道,我也和我孙女说过了,她不介意的。”
“她喜欢鸟人?”
“呃……她其实有个飞天梦。”
“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正好无事,皇上给我开了假,现在我跟你去你家,再深度交流一下。”
“呃,也行,不如再在我家吃顿便饭吧,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不能成为一家人,哪怕做同僚也是极好的。”
“邝埜大人,我还是习惯你以长辈的身份和我讲话,真的。”玄池说道。
“不一样的,你已经是侯爷了,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以后,邝家可能还处处需要瞻仰你。”
玄池闭上嘴,顿了顿,沉思了片刻。
“……鲁迅先生,我好像明白了闰土的那句[老爷]了。”玄池微微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失落,然后迈步离开了玄宅,坐上了邝埜的马车,前往了邝宅。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玄池慵懒地躺在木椅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玄池,就只有邝芷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玄池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邝芷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邝芷,之前虽然见过几次,但都没有仔细看过她的模样。
玄池和邝芷面对面的坐着,面前的桌桉上放着茶壶,玄池抬手用风取来茶杯,饮了一口,看着邝芷。
邝芷的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出头,身形娇小玲珑,给人一种少女般的感觉,她的头上扎着两个丸子头,少女拘禁的坐在椅子上,偷偷上瞄着玄池,显得十分有九分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