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天倾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他拿这个考验干部?
她东野天倾会是那种经受不住考验的人吗?要知道,任何一点不良诱惑都足以击垮她的意志!
女Alpha果断打开酒瓶,将白酒倒在了手心,一把将左手糊到了雪白的腹肌上。
皮肉温软,略高的体温烫地东野天倾一哆嗦。
冰凉的酒水触碰到腹部,酒精蒸发带起丝丝凉意,五条悟颤了一颤,松开了抓着衣服的手。
人类的肌肉放松的时候,是软软的,东野天倾觉得自己像是在抚摸猫的肚皮。
她半条腿跪到了床沿,将手放到了五条悟的制服领口,往下拉着他的外套拉链。
五条悟穿衣的风格十分保守,半点肌肤都不裸露,揭开拉链,制服下面还套着打底内衬,黑色的紧身衣贴在肌肤上,勾勒起漂亮起伏的肌肉线条,性感得要命。
室内的空调被东野天倾调高,她双眼一闭,给五条悟的上身褪了干净。
倒酒开涂,来了一个白酒版本的精油按摩,盲人版本。
当初在按摩店为了装可怜骗人,她练就了一手盲人按摩,闭着眼睛都能spa。
她毕竟是个正经Alpha,色一色了一点,怎么能趁心上人虚弱的时候占他便宜呢?
深闺六眼的清白身子,不能随随便便乱看,那样的流氓太可恶了!东野天倾不能那么卑鄙!
虽然他的胸肌又大又软的……
虽然腿摸起来好长好滑,虽然摸一年都不会觉得累……
白袜一脱,终于摸到他的脚了,东野天倾心满意足。
不管了,虽然等他醒了会被制裁,但是先甜后苦是应该的。
不看归不看,但该摸的不能少。
……
……
……
如果不是最近的药店被咒灵突袭了,伊地知洁高也不用绕远路去医院买药。
紧赶慢赶终于回到了酒店,刷卡进了房门,伊地知洁高拎着药道:“五条先生,已经买好了,请……”
话语戛然而止,伊地知洁高瞪大了眼睛,和尿急从厕所出来的东野天倾对视上了。
东野天倾提裤腰带的手一顿,“我说我只是上了个厕所你信吗?”
室内的酒味浓郁到吓人,不知道的以为白酒瓶打碎了。
伊地知洁高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白发大美人,旁边散落了一地衣物,漆黑的制服,打底内衬……连皮带都被扒下来了吗?
辅助监督的神情一点点裂开,他只是离开了这么一会……
东野天倾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帮他穿上衣服,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单纯帮他擦个白酒。”
“五条先生为什么会关无下限?”伊地知洁高想不通。
就是因为五条悟有无下限,东野天倾就是有贼心有贼胆也做不出什么事,伊地知洁高才放心走人的。
东野天倾挠了挠头,“他烧糊涂了,把我当成你了,他很信任你,我哄了两句他就把无下限关了,别说还挺好骗。”
向来怂包的伊地知洁高,实在是看不下去东野天倾的畜生模样了,没能忍住骂了一句,“东野小姐,您太人渣了……怎么能这么恶劣?”
两人的争吵声吵醒了床上昏昏沉沉的人,五条悟模模糊糊醒过来,头疼地撑起身子,轻声抱怨道:“吵死了,伊地知,天倾,你们在吵什么?小点声。”
东野天倾一把夺过伊地知洁高手中的药袋,滑铲到五条悟床边,单膝跪地,献宝一般将药捧到五条悟眼前,“五条,你看,我把药给你带回来了。”
“五条,你知道吗?外面的风很大,雪也很肆虐,天气冷得吓人,我在路上摔了好几跤,手也被冻得通红,但是一想到你还在酒店等我回来,什么伤痛什么寒冷什么路滑,通通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只要一想到你,我就充满了力量。”
女Alpha眼眶微红,一派深情。
真正顶着风雪寒风、在路上摔了两跤这才给五条悟买回感冒药的伊地知洁高,辅助监督瞪大了眼睛:“???”
“虽然伊地知先生在酒店吹着温暖的空调,顺手帮你擦了一下白酒,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还是要感谢他照顾你的。”
伊地知洁高指着东野天倾,手直哆嗦,半晌说不出话,“你、你……”
东野天倾淡定极了,“没关系的,伊地知先生,守护五条是我的宿命,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五条悟清楚伊地知洁高的为人,更清楚东野天倾是个什么玩意,看伊地知洁高这幅有苦难言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一巴掌扇到东野天倾的后脑勺上。
他冷脸骂了东野天倾一句,“笨蛋。”
东野天倾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将摸了后脑勺的手放到鼻子前,神色渐渐陶醉。
五条悟又对着伊地知洁高骂了一句,“伊地知也是笨蛋。”
伊地知洁高委屈,怂包地低下头,“抱歉,五条先生,是我考虑不周了。”
骂完人,最强咒术师后知后觉发现一件事,自己身上有点凉飕。
五条悟心里一咯噔,伊地知出去买药了,所以给他擦酒的是……
他伸手往被子里一摸,发现裤衩子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
……
……
感冒药和退烧药很管用,副作用足足的,吃了药的五条悟更困了,缩回被子准备睡觉。
伊地知洁高和东野天倾坐在床边,两人进行了交谈。
“东野小姐,五条先生我来照顾吧,您先回自己的房间吧。”
“伊地知先生冒着风雪去医院买药,一路上辛苦了,都这么累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他就好,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就是因为是东野小姐,所以才不放心的。”向来谨言慎行的辅助监督难得说话这么不客气。
五条悟困得睁不开眼,“都出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又不是三岁五岁的小屁孩,两个人还在这争上谁陪床了?
上司都发话了,伊地知洁高不可能不听。
至于东野天倾,她对五条悟的话不说言听计从,那也是百依百顺,于是跟在伊地知洁高身后离开了。
见两人走了,五条悟钻出被窝给自己套上了睡衣,这才重新钻了回去。
室内开着暖气有些冷,五条悟缩了缩脖子,在困顿中渐渐沉睡。
张扬的六眼神子,咒术界的最强,生病的样子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细密的冷汗透出肌肤,颈窝的被子被人掖了掖,额头上的汗被毛巾印去。
向来水润如涂了唇膏的唇,此刻失去了些许光泽,显得有些干燥。
“水……”
五条悟呢喃了一句,伏特加酒气凑近,他的潜意识解开了无下限,唇边一股凉意,冰糖雪梨的甜汤被瓷勺喂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