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不一定能如愿啊,你孙子想生儿子,能肆无忌惮的打,生个女儿还得宠着,不能打,不解恨。”阮眠眠笑着把六六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是六六说的吧,臭小子,自己小时候挨的打,这是要在他儿子身上打回去是不是。”陈母无奈道。
“八斤也是这样想的。”阮眠眠笑着说道。
“眠眠,他们小时候玉鞍也不爱打孩子啊,怎么到了他们手里就想用打解决问题。”陈父笑着说道。
“可能从自己身上反思的,觉得教育再多不如先打一顿长记性。”阮眠眠也无奈。
“他们这理解也绝了,这是现在的想法,孩子生了就爱了,玉鞍之前也不喜欢孩子,八斤和六六生了,还不是宠的没边。”陈父笑着说道。
“爸妈,饭送到了吃饭。”阮眠眠笑着说道。
“年龄大了还是喜欢吃点清淡点的,这汤炖的真好。”陈母喝着鸡汤说道。
“喜欢喝让陈玉鞍给你煲,他炖汤比我炖汤好喝。”阮眠眠也喝了一口竹荪鸡汤说道。
“他现在忙的都见不到人,也不知道一天天瞎忙啥。”陈母笑着说道。
“他呀,可得好好表现呢,他这两年可能要再进一步,张参谋长调令应该快下来了。”阮眠眠笑着说道。
“张参谋长,不会搬家吧。”陈父问道。
“不会,他任职还是一个系统,只是办公地点变了。”阮眠眠笑着说道。
“那清明的时候玉鞍还有时间陪我们回西城吗?”陈父问道。
“爸,你儿子是因为表现好,才有机会升的,不是临时抱佛脚抱来的。他休一天半的假陪我们回西城的时间还是有的。只是我们只能在西城待2天半,你们得见谅。”阮眠眠一边吃生蚝一边笑着说道。
“没事,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然后去上个坟,也没啥了,老家就剩你姑姑一家了,我的那些同事和朋友,我日常也电话联系着,也有一部分跟子女离开西城了。”陈父笑着说道。
“西城咱们住的那个院子这两年应该也要拆了。”陈母笑着说道。
“那片拆是必然因为是主城区,又不在内城,周边医院和学校都是最好的,拆也是回迁,到时候我们选一个大户型的一楼,你们还能继续种花种草,以后等我退休了,每年春天我们都回来住几个月。”阮眠眠笑着说道。
“好,年龄大了,就会越来越想老家。”陈母笑着说道。
“故土难离,我们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最终又回到那里工作了几十年,幸亏现在有飞机去哪里都方便,不然我们真的会更难受。”陈父笑着说道。
“爸妈,吃完饭出去逛逛,我们这群土包子也见见世面,看看这首批国内入选的五星级酒店,欣赏一下这个被誉为城市绿洲的室内花园、瀑布和水景。再去见识一下大堂酒吧与咖啡厅。”阮眠眠笑着说道。
“刚在酒店门口的时候这金色玻璃幕墙与拱顶的奢华就把我震撼到了,我就在想我一个土了吧唧的老太太,居然要住这种酒店。”陈母笑着说道。
“酒吧和咖啡厅就算了,酒吧我是无福消受了,咱们院子那个湖附近就是一条街的酒吧,一到晚上就灯红酒绿的,吵吵嚷嚷的,幸亏离咱们院子有段距离,否则我都想搬到大学城那边的院子去。”陈父笑着说道。
“还有咖啡,八斤和六六领着我们去西餐厅,我们喝不惯那些苦汤子。”陈母笑着说道。
“看来那两个臭小子带你们俩老去了不少地方啊。”阮眠眠笑着说道。
“是呀,臭小子带我们去剧院看戏,带了我们去看话剧,这些都是找你林琳嫂子要的票,没花一分钱。”陈母笑着说道。
“这两个臭小子,整天就整这事,就这六六还说他是阔少,阔少也这么抠啊。”阮眠眠都想捂脸了。
“用六六的话,钱得花到刀刃上。”陈父笑着说道。
“比如,带你们去吃牛排。”阮眠眠说道。
“还是你了解六六。”陈母笑着说道。
“爸妈,你说我有没有克扣两个臭小子,为什么他们越长大越像貔貅了。”阮眠眠无奈道。
“眠眠,是孩子长大知道钱的重要性了,我们家的八斤和六六一点不抠,反而很大方,他们的零花钱大部分捐了,只留够自己日常开支的钱,八斤的稿费,除了给咱们自己人花,其他都捐了,包括刘颖,在他没有真的认可之前都没有多花钱。”陈父笑着说道。
“爸,你说八斤像谁啊,谈个恋爱还我们认可了才正式投入,之前只是接触试试,看合适不合适。”阮眠眠无奈道。
“眠眠,八斤整体性格像玉鞍,主意特别正,一般不跟任何人商量,他拿定了主意,就要一条道走到黑,但是他对感情又像你,特别理性。”陈母看着阮眠眠认真说道。
“八斤比玉鞍听劝很多,他愿意接受家人给的建议,你看我们给他安排的只要是商量过,他同意,他就按照计划走。”陈父笑着说道。
“八斤相比陈玉鞍来说温和了很多,陈玉鞍的那股狠劲在六六身上能看到。”阮眠眠认真说道。
“所以有时候不要强求,我们尽力就好,当年八斤没有考军校说不定是好事,他身上缺了那股劲,但他机敏,理智,出手果决,绝不拖泥带水,他适合走从政这条路。
六六继承了玉鞍那种平时笑嘻嘻,但是正事一点不含糊,圆滑,狠辣。但是兄弟俩也有共同特点,那就是自信,从内到外的自信,这是家庭带给他们的。
眠眠我和你妈,是真的感谢你,因为如果不是你的包容,玉鞍的婚姻不一定幸福,我和你妈,在他幼年时缺位,导致他的性格很别扭,但是跟你结婚这二十多年他学会了体谅。
还有两孩子,真的很优秀了,不光学业事业,而是品格和性格。”陈父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