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眼里血色更浓,对着那惯会哄骗人的嘴压了下去。
他几乎要把人嵌进身体里,不顾一切的吻她。
她太甜美,以至于双唇都麻木了,他也不想放开。
是他的,他爱的。
身体和灵魂,只与他契合的。
“要我解释吗?”
陈麦宁以献祭的姿态,仰着头,露出脆弱细白的脖子,声音的气息很不稳。
盛屿缓缓在那跳动的大动脉处舔舐,如果他一口咬下去,就会喝到最新鲜的液体。
“宝宝会骗我吗?”他的声音像从地狱传出来。
“永远不会。”
“要。”
吻一路往下。
陈麦宁大口的喘息着,“是偶然,遇到,他过来,打招呼。”
“阿香,不认识,以为是路人。”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停下动作。
陈麦宁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
“从来都只有你,喜欢你,爱你,盛屿。”
“不要骗我。”他低下头。
陈麦宁的脚趾绷得紧紧的,大脑一片片空白。
她尖叫出声,最终双眼失神的瘫软在沙发上。
“宝宝,我好喜欢你这样。”
完全被我掌控的样子,因为我颤栗尖叫的样子。
他眼睛里的红已经消失,却留下不可消解的执拗。
“花店,我找人帮你看着,宝宝休息几天吧。”
盛屿用了最温柔的语气说了这句话。
不是询问,不需要她的回答。
陈麦宁也不在意,休息一天和休息十天,她肯定选后者。
只是没想到他能疯成这样,一张照片就差点失控。
盛屿单膝跪在地上,把头放在她的胸口,听里面的心跳。
这心脏,正因为他而过速跳动,失了往日的节奏。
“再来一次吗?”他问。
陈麦宁闭眼,不想回想刚才的荒唐,却还是抬手摸上他的头发。
“你不需要吃别人的醋。谁都不是你,只有你才让我心动。”
“别害怕,我一直在。”
明明只是软绵的腔调,却像暴雨后穿堂的风,没带半分力气,就轻而易举掀走了他心头积压的阴霾。
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融化他眼睛里的冰凌,让那冰凌化成水淌下来。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眼泪很快濡湿了陈麦宁的胸口。
他应该陪她一起去花城的,
应该把她看的再紧一点,
应该把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隔离开,
应该对她更好更好……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就好了,其他的他来处理。
陈麦宁被他哄睡了,盛屿小心的抱着她下了楼。
阿伍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陈麦宁迷糊的掀开眼,在盛屿怀里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随他吧,病娇发作起来,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盛屿被她乖巧的样子取悦了。
后座上,他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把人拢在怀里。
像诱哄婴儿一样,轻拍安抚。
别墅里主卧的窗帘是陈麦宁满意的颜色,床单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
盛屿安心的看着一切,别墅里宝宝的气息已经消失了,没关系,以后这里才会是她永远的家。
她被放到大床上,毫无危险意识,翻了几个身之后,完全的睡着了。
第二天,陈麦宁意识到自己被囚禁了。
一向没什么人的别墅,不仅多了安保守门,还多了两个女佣。
“少夫人,少爷去公司开会,一个小时后回来。您无聊了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不出别墅大门就可以了。”
陈麦宁点了点头,接受良好。
“花园里缺了些花色,我列个明细单,帮我买些花苗回来。”
她看了看手机,还是不够狠心,竟然给她把手机留下了。
她的盛屿啊,就连发疯都留着一丝善良。
给她哥发了信息,说了最近休息不去花店,有事去找盛屿,或者打电话给她。
盛屿在公司黑着脸开会,直到手机监控里陈麦宁没有闹,没有吵着离开,他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我不听废话,每个人汇报的时候只用最简短的语言。”
新老板很严苛,就连想找事的董事都被他用手段拿捏住了。
公司的管理们都不敢懈怠。这样做的好处也很明显,工作效率高的不得了,最近加班都少了。
本冗长的会议,一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
“阿伍把会议提到的所有相关资料送到别墅,让助理团继续扒中层管理以上所有人的状况。”
“是。”
盛屿拿着车钥匙,他的黑武士已经蓄势待发,要载着他去见被他关在家里的爱人。
我的宝宝:想喝多肉葡萄金砖,么么哒(?????????)
我的宝宝:我让人去买花苗了,我要在院子里种满鲜花。
盛屿看到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心头呜嘟嘟的暖的冒泡。
:宝宝好乖,马上带葡萄金砖回去。
:想要什么吩咐佣人,不要累到。
盛屿又拐了个弯去花店,让人包了一大束的香槟玫瑰。
他不想剥夺她什么,他不能让她因为他而失去一分的快乐。
陈麦宁也没想到盛屿还会给她带花。
这真是戳到她的爱点了,即使是她有一花店的花,收到花的喜悦也和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两样。
她“哇”了一声,跑过去往他身上蹦,“哥哥,我好喜欢。”
香槟玫瑰寓意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盛屿还喜欢它的另一层意思:我只钟情你一个。
盛屿伸手把人接住,放纵她挂在自己身上。
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她的高兴不是演的。
盛屿一手护着她和她怀里的鲜花,另一只手还提着奶茶。
“宝宝要是每天都可以这样接我下班就好了。”
“好啊。”
她没什么迟疑的就答应了,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盛屿以为她会闹,会把别墅砸的乱七八糟,她没有。
她甚至开始指挥工人清理院子里的植物,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可他看到觉得心情特别好。
不用她吩咐,盛屿自觉的把奶茶插上吸管递到她嘴边。
陈麦宁一边插花,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
“好喝吗?”
“嗯,喝到果肉就好开心。”
盛屿在她刚吸了一大口后,捏着她的下巴亲了过去。
她嘴里的果肉,被他吃了个干净。
“不如宝宝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