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倒是很热情,拉着他们参观。
“咱们这是钟灵毓秀啊!就连考古队都来开发过,估计这也是有很久远的历史呢!”
“咱们瑶寨啊,也是有考古价值的!”
无邪的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你说什么考古队?”
阿贵见他们感兴趣,高兴的带着他们到屋里:“你们看上面那个相框!”
那个相框里面放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正是陈文锦。
“七六年的陈文锦?”
无忧觉得不对:“不对吧?他们的起点站不是西沙吗?西沙过后所有人失踪,陈文锦怎可能在七六年来了巴乃?”
“说不定,是我们理解错了!”
无邪看向阿贵:“叔,他们来这儿考古的?说没说是什么墓啊?”
阿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倒是在这儿考察了几年,没多久就走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
无忧的眼神闪烁,真的不知道吗?
他拿出钱夹子,黑瞎子原本还打算泡脚,泡脚的药材都放水里了。
一看见无忧掏钱包,腾的一下就过去了。
“小五爷,你泡脚吗?这儿的村民给了我很多泡脚包!”
无忧从里面拿出十张现金,红票子让阿贵咽了口唾沫。
一千块,说拿就拿啊!一千块都是他们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阿贵叔,你要是能说的详细点,这就是你的了。”
阿贵俩手一拍:“我知道啊!我可太知道了!”
“当年我们村子来了个考察队,就是这个女人领的头,我那个时候还小就好奇的问我阿爹。”
“我阿爹当时是负责他们的,想到都是我阿爹找的,但是出了个怪事儿!”
“这个女人跟当时的想到盘马说,只能每三天进一次山送物资,不能早也不能晚。”
阿贵手里捏着钱,把钱都塞给云彩,云彩咬着嘴唇高高兴兴的数。
纸钞的翻动声,黑瞎子咽唾沫都声音,阿贵的叙事声交叠 ....
当时的盘马因为要上山割猪草挖野菜,就想着提前给他们送物资。
没想到那条的营地一点人气都没有,以为都遇害了,他围着林子找了一夜都没看见一个人。
正当他打算下山报警的时候,路过那个营地,原本空无一人的营地突然灯火通明起来。
正好,这天就是他该送物资的时候,他把物资送到就跑了。
当时向导没敢说,还是等考察队走了之后才跟村民说的。
这考察队走的时候,抬着几十箱大箱子,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
阿贵的故事讲完,云彩还在数钱,她抬眼看了一眼馋的流口水的黑瞎子,把钱塞进她的紫色小包里了。
“这张照片就是临走的时候,我阿爹和这个女人照得,后来因为招待的好我阿爹才当的村官呢!”
无忧看向照片,这确实是陈文锦,但无忧总觉得不像。
但他对陈文锦的记忆有限,他并没有像了解无邪一样了解陈文锦。
“天色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明早去附近的吊脚楼看一看。”
“村子里人多也热闹,像那种以前住过现在没人的房子挺少的。”
无邪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睡觉。
回房间的路上,无忧总感觉有人盯着他,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他摸向腰间的九爪钩:“无邪,你先回去,我想上厕所。”
“好,那你快点啊,用不用我帮你举着手电筒?”
“不用。”
无忧朝着一边儿离开,无邪也只好先回去,正巧碰上了提着裤子的王胖子。
“你干嘛去了?”
“放水啊,不然我能干什么去。”
王胖子把嘴里的牙签吐在地上,打算回屋,无邪皱着眉看向无忧的方向。
“厕所在这边吗?”
树林里,两个人影在穿梭,一黑一红。
九爪钩直直的飞出去,与他的匕首相撞,火花四溅!
这人反应挺快!
无忧使劲儿一甩,收回九爪钩,那个黑袍人肩膀被抓的皮开肉绽。
“你是谁?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那个黑袍人似乎没想到无忧能伤到他,看着无忧的九爪钩,他就不疑惑了。
“陈皮阿四的九爪钩,你是他的后人?”
“那就怪不得了。”
陈皮的九爪钩只要攻击就一定会见血,世界上只有张启灵能够接住他的钩子。
陈皮于二月红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无忧于陈皮亦是!
无忧眼底划过一丝疑虑:“我姓无。”
“狗五爷后代?倒是看不出来。”
这个人认识九门人?
“现在该我回答你的问题了,我叫...”
“张启灵。”
张启灵三个字一出,黑金古刀的冷芒就劈了过来。
两个人的招式很像,但黑衣人没有多久就落了下风,因为无忧可没干看着。
黑金古刀直直的冲过去,九爪钩虚虚的绕着黑金古刀,朝着他张开钩爪!
那个自称张启灵的塌肩膀知道打不过他们两个,直接跑了。
无忧按住张启灵的肩膀:“小官儿哥哥别追了,他对这个林子熟悉的很,他应该是在监视我们,不愁有交手的机会。”
黑金古刀被收回刀鞘之中,他看向无忧:“我才是。”
“你才是真的,正品和赝品差了好几条街呢!”
无忧的话让张启灵抿了抿嘴,戴上兜帽和他离开了。
塌肩膀并没有走远,他听见了无忧那句话。
他是赝品,是假的张启灵...
那又如何。
塌肩膀看向张启灵的背影,他的发丘指,他的功夫和刀法都比自己强很多。
这就是正统吗?
“佛爷,我不甘心....”
无邪昏昏欲睡的坐在床上,无忧不在,小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门被推开,无邪睁大眼睛,看到他们两个是一起回来的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你干嘛去了?怎么是和小哥一起回来的?”
无忧把手里的罐子拿出来:“无邪你看,萤火虫!”
罐子里很多萤火虫,是大城市没有的。
“你和小哥去抓萤火虫了?”
“对啊,好看吧!”
无忧把衣服脱掉,一股脑钻进被子里,被子很香,一股龙井茶的味道。
张启灵躺在自己的床上,三张床三个梦。
无邪看着周围的草地,眼睛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