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降谷零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略过的时候,白马探又抛出来一个问题,“你的同伙这次没有一起过来吗?”
降谷零这次真有点愣住了,“什么同伴?”
哪知白马探直接抛出来一个炸弹,“银色长发的男人、带着口罩的金发青年、灰色短发的男人、还有一位国籍大概是美国的年长夫人。”
他的目光带着探究,依旧紧盯着降谷零不放。
降谷零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在轻微愣神之后,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我一向独来独往的,连助手都没请呢,哪有什么同伴可言。”
白马探抚了下老鹰华生的背羽,语气里有着笃定,“你在撒谎。我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四年前的‘波塞冬号’。我不知道你们当时上船是因为什么,正如我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希望你不是抱着什么破坏的目的过来的。”
他抬起头看向降谷零,“当年‘波塞冬号’因爆炸而沉船,你的同伴却提前撤离了,这件事教会了我,永远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千间降代的谋算不会成功,警察很快会过来,我希望你没什么歪心思。”
这带着深深的防备和警告的话语成功地让降谷零收了笑容,但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说法,“原来你说见过我是在游轮上啊,‘波塞冬号’我确实是去过,只是一次增长见识的职业体验罢了,发生那样的事我也受到不小的惊吓,至于你口中的我的同伙。”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如果我们真的是一伙的话,为什么他们提前撤离的时候没有带我一起呢。”
说完,他用诚恳的目光看向白马探,“我现在只想尽快从这里脱困,说实话,因为身上还湿着,我现在感觉并不好。”
白马探被降谷零看得一愣,确实,眼前的青年形象确实有些狼狈了,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目的的话,似乎不需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刚刚的对话太过咄咄逼人,有违他平时的处事原则了。
只是他之所以会有那般怀疑,也是因为疑似眼前人同伙的几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特别是那个银色长发男人,感觉就不是个普通的危险人物,而且从游轮获救之后包括这个男人剩下的几人第一时间就踪影全消,虽然根据后来调查到的结果游轮爆炸与他们无关,但他还是觉得不能等闲视之。
[什么什么!什么“波塞冬号”!又是新剧情吗?]
[安室透居然以前就和白马探见过面了!]
[不止哦,你们没发现吗,银色长发的男人!这个标志还不够你们解锁出来一个琴酒吗!]
[还有戴着口罩的金发青年!是伊奈弗,是的吧!]
[虽然伊奈弗的形象一般是黑发,但是毕竟他也染过银色,那变成金色的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啊,主要是“口罩”这个元素!]
[另外两个呢?灰色短发的男人,据我所知,组织里出现过的就一个爱尔兰了吧,还有美国夫人,这个太笼统了。]
[用年长夫人这种称呼的一般至少是中年女人甚至上了年纪了,有没有可能是贝尔摩德伪装的?]
[很有可能,居然那么多人上去“波塞冬号”,太好奇了!一人血书出特辑把发生了什么事给播出来!]
弹幕解码人物还真是快准狠啊,主要是白马探给的信息很精确。
“‘波塞冬号’啊,还真是遥远的记忆呢。”垣木榕摇摇头,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个真侦探和假侦探里,记性最好的居然是白马探,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居然就一直把他们几个记得牢牢的,以至于再次见到降谷零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可能是他和琴酒提前准备好直升飞机这件事让他怀疑上了什么吧,如果是的话,那就有点冤了,讲道理,船上的爆炸是普拉米亚那个疯女人搞的鬼,琴酒只是提前洞察了而已。
不过垣木榕觉得白马探应该还是在诈降谷零而已,有怀疑,但不多,毕竟当初普拉米亚这事算是惹了众怒,以白马家的势力不可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波塞冬号”如果体现在动漫里的话应该挺有趣的,但是毕竟没有主角出场,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播出来。
降谷零和白马探没有再就以前的事情再多做交流,而白马探似乎也在几次测试之后察觉到降谷零确实不是抱着什么恶意的目的进入到别墅的,整个人没有之前那么紧绷了。
等再和其他人汇合的时候,两人之间气氛更是和缓了许多。
出去查看木桥情况的人带回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千间降代死了,而且死不见尸,几人口中说着悲痛,目光交接的时候却是一片了然。
接下来众人便合伙演出了一场自相残杀的好戏,可惜的是,这是垣木榕已知的一场好戏,所以他只是略显无聊地过了这部分剧情。
侦探们在让女佣和毛利兰真的睡过去之后,就在镜头下上演了一场为了宝藏自相残杀的戏码,而这个过程,降谷零在有意无意地引诱江户川柯南说出自己的推理。
江户川柯南在落了几次圈套之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也开始关注起了降谷零,而降谷零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收了所有的小动作,但显然,他想收集到的消息应该多多少少收集到了。
这一波算是江户川柯南小输一筹,不知道什么时候降谷零会把江户川柯南的马甲给扒掉。
等他们终于“自相残杀”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小孩,也就是江户川柯南的时候,千间降代终于现身了,而江户川柯南也当着她的面把别馆藏宝的谜题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