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优雅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诉说着爱意,垣木榕觉得自己整个人有种比喝醉了酒还要飘飘然的晕眩感。
他伸手环在了琴酒脖子上,除了听觉之外,其他的感官都被无限地弱化。
“我爱你……”
琴酒有着很高的文学素养,平时没事也翻翻书,谈不上过目不忘,但是不知为何,在翻过几遍之后,这首诗就记到了脑海里,大概是因为,翻到这首诗时,脑海里同时也会盘旋着一个身影吧。
“我爱你,因为你所为我做的,跨越了宿命,胜过世间一切真理,也使你成为了你……”
诗已读完,但垣木榕的心绪久久没有平复,直到他听到琴酒难得带着的戏谑和意味深长的声音,一语双关,“这么激动?”
肉食性动物,感性也是转眼而逝的,琴酒更擅长的,明显是吃干抹净。
不过,他的猎物也没当自己是猎物就是了。
垣木榕脸颊发烫,双眼微红氤氲着水汽,激动当然是从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激动的。
琴酒勾唇,“你不要后悔。”
算上刚刚在横滨那次,这是第二次邀请了,或者说,带着一点隐隐的挑衅。
夜还长着呢,垣木榕既然这么说,那琴酒也就彻底地放开了。
对一个男人说想要尽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特别是当这个男人是琴酒的时候。
于是乎,垣木榕有了第一次在床上磕盈元丹的经历,这种他为了给任务狂琴酒补充精力的药物补充某方面的消耗有着奇效。
想休息而不得,又没有真正想反对的心思,只能乖顺地承受着。
甚至不止一个晚上。
接下来的三天称得上是荒那个啥无度的三天,倒也没有一直赖在床上,正常的作息还是有的。
只不过垣木榕被迫以另外一种形式对于对于这栋别墅的各个场所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就像厨房,他感觉以后自己看见备餐台和某些餐具的时候都得恍惚下,有些东西被开发出新功能之后就让人很难以直视了。
餐桌也是,垣木榕总觉得自己才是那道菜,任凭琴酒享用。
还有天台,大白天幕天席地的,哪怕明知道玻璃是单向玻璃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被外界看到,但是偶尔停留的鸟群和天上飞过的飞机,还是让垣木榕心里产生了一种的羞耻感。
等琴酒终于满足了之后,垣木榕狠狠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整个人都还有些茫然。
他并不常纵着琴酒完全放开,这种程度的更是第一次,哪怕身体上的疲累可以通过药物改善,但是长时间的欢愉还是会让他有种虚脱不已的感觉。
而明明花费了更多力气的是琴酒,结果人家没有嗑药不说,整个人甚至称得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此时靠坐在床头上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刚饱腹的无比餍足的狼。
“醒了?”一杯水顺势递到了垣木榕的手里。
感受到空气中的融融暖意,垣木榕微微蹙眉,“你开暖气了?”
声音沙哑得厉害,有点干涩发疼了。
琴酒皱了皱眉,“你之前那个润喉糖呢?”
“不用,缓一缓就没事了,降温了?”
琴酒见垣木榕喝了水之后声音好了不少,这才语气如常地回答:“嗯,昨晚半夜降温了。”
半夜降温?怕是时间又跳跃了吧,垣木榕又朝琴酒的脸上偷瞄了几眼,完全看不出来琴酒的表情有什么异样。
所以琴酒究竟有没有发现气候上的异常?
琴酒拿过垣木榕的手机,递给了渐渐清醒过来的垣木榕,“刚刚有电话过来,被我挂断了。”
垣木榕有些脱力地支起身体,然后就被琴酒环住了腰身,他吓了一跳,“不行了,不要了!”
再做下去会死人的!
琴酒轻笑一声,将人捞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双手用着合适的力度在垣木榕的后腰处揉按着,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事后一般,这也意味着琴酒并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垣木榕松了一口气,也就施施然地享受了起来,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伸了个懒腰,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铃木园子的电话,他想了想,还是给回拨了过去,“园子?”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不出垣木榕尾音中的余韵,但是却听到了垣木榕沙哑地过分的声音,原本兴冲冲的语调也略低了下来,很是担忧。
“垣木哥,你身体又不舒服吗?”
又?铃木园子的这个字用得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自己风评被害。
垣木榕横了琴酒一眼,“嗯,感冒了,园子有什么事吗?”
“啊,这么不巧啊,我本来想邀请垣木哥一起参加一个魔术爱好者聚会的。”铃木园子预期有些失望又有些担心,“那垣木哥你好好休息吧,说起来,柯南那小鬼也感冒了,果然还是因为突然降温的原因吧。”
见铃木园子自说自话地把后续都给安排好了,垣木榕也没有插嘴,他确实没有精力出远门,更不要说铃木园子的描述听起来有点耳熟,大概率又是一件案子跑不了了,他暂时没有什么兴趣。
挂断电话之后,垣木榕整个人窝到了琴酒的怀里,累是真的,满足也是真的,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琴酒能做出跟他在床上厮混三天这种事。
上一次在那个无名小岛上都没这么荒唐。
琴酒环着他的双手依旧那么有力,两人如鸿沟一般的体力差让他有些绝望又开心。
绝望自不必说,开心则是开心于琴酒能有如今这般体质和体力有他很大一部分的功劳,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不过这种让琴酒彻底放开了的事以后真不能再做了,好吧,偶尔,偶尔来一次还是可以的。
(删了一些,看起来估计不连贯了,气死了不知道怎么改了,大家将就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