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飞往哈萨克斯坦塔拉兹的航班穿越中亚草原,舷窗外的绿色渐变为无垠黄沙,怛罗斯古城遗址如一座风化的巨人,卧在卡拉库姆沙漠边缘——唐代“鎏金铁芯铜龙”就藏在古城西隅的“戍边将军墓”中,而走私组织“鹰巢”的越野车已在沙漠中布下了层层封锁,绿洲水源被他们牢牢控制。
“鎏金铁芯铜龙是唐代安西都护府将领高仙芝麾下的戍边信物,龙身通高60厘米,以铁芯为骨、鎏金为表,龙鳞雕刻成唐代宝相花纹,龙腹刻有‘怛罗斯戍边’四字铭文,龙尾嵌有一颗红宝石,是唐军与西域城邦交流的重要凭证。”顾倾城翻着中亚考古资料,指尖划过古城遗址的航拍图,“将军墓被‘流沙封门’覆盖,表层是流动性极强的新月形沙丘,只有沿着唐代商队留下的‘驼粪标记’(干燥驼粪不易被流沙掩埋),才能找到墓门位置,否则会陷入流沙陷阱。”
林晚指尖轻触鎏金草原铜马,铜马的暖金光晕与聚灵玉佩共振,脑海中浮现出铜龙的虚影——龙首高昂,鎏金虽被风沙侵蚀却仍显威严,红宝石在沙丘下隐约闪烁,与铜马的铃铛灵气形成“龙马戍边”的格局,正是中亚丝路的文脉象征。她的左眼泛起淡红光晕:“我能感应到沙丘下传来的金属灵气,混杂着汽油发电机的嗡鸣——鹰巢组织已经在古城外围搭建了临时据点,控制了唯一的‘月牙泉绿洲’,所有靠近古城的人都要经过他们的盘查,不少当地向导因拒绝合作被扣押。”
李警官的加密情报同步发来,语气凝重:“鹰巢首领‘秃鹫’是阿富汗裔,曾是军阀武装成员,擅长沙漠游击战和水源封锁,手下配备了改装越野车(加装沙漠履带)、热成像仪和毒烟弹,还在绿洲水源中下了‘缓效迷药’,饮用后两小时会陷入昏迷。他们的目标不仅是铜龙,还想盗掘将军墓中的唐代丝绸和青铜兵器,计划用骆驼队将文物走私到伊朗黑市。”
飞机降落在塔拉兹机场时,已是上午。沙漠的阳光炽烈如火,气温飙升至45摄氏度,空气干燥得让人喉咙发疼,远处的怛罗斯古城在热浪中若隐若现,仿佛海市蜃楼。接应她们的是哈萨克斯坦考古研究所的华裔研究员苏菲,她穿着沙漠迷彩服,戴着防晒头巾:“林小姐、顾小姐,鹰巢的人在月牙泉绿洲设了关卡,所有进入古城的车辆都要检查,我们只能伪装成当地牧民,骑着骆驼从‘废弃商道’绕进去,这条道是唐代商队备用路线,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能避开关卡。”
乘坐越野车前往沙漠边缘的骆驼营地时,苏菲详细介绍了情况:“废弃商道沿途有很多‘虚沙坑’,表面看似坚实,实则下面是数米深的流沙,只有跟着我标记的红布条走才能安全通过。将军墓的流沙封门需要用鎏金草原铜马的灵气‘引沙’,将表层流沙引向两侧,露出墓门的‘青铜锁’——这把锁是唐代军事机关锁,钥匙就是铜龙身上的红宝石,我们需要先找到铜龙才能打开锁,这就意味着要先进入墓道深处。”
“鹰巢会不会在墓道里设陷阱?”顾倾城问道,顺手将冰灵玉递给林晚——玉体冰凉,能缓解沙漠高温带来的燥热。
“肯定会。”苏菲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手绘地图,“我们的线人传来消息,鹰巢在商道中段的‘魔鬼风蚀谷’设了伏击,还在谷内布置了‘热感地雷’,一旦感应到人体温度就会引爆。另外,将军墓的墓道内有‘热风机关’,会从墙壁缝隙中喷出60摄氏度的热风,能瞬间点燃衣物,只有用冰灵玉的寒气才能暂时压制。”
抵达骆驼营地时,正午的阳光最是毒辣,沙丘表面的温度超过50摄氏度。苏菲牵来三匹骆驼,都配备了防沙鞍具和水囊:“我们必须在下午5点前进入将军墓,否则傍晚的沙尘暴会封锁整个古城,到时候连方向都分不清。”
三人骑着骆驼踏上废弃商道,红布条在沙丘间若隐若现。走了大约两小时,前方出现一片风蚀形成的峡谷,岩壁如刀削般陡峭,正是魔鬼风蚀谷。刚进入谷口,就听到两侧岩壁传来“咔嚓”声——是热感地雷的触发声,紧接着,鹰巢的手下从岩壁后的隐蔽洞穴中冲出,手持AK47,朝着她们大喊:“放下骆驼,不许动!”
一场在沙漠风蚀谷中展开的戍边文物守护战,正式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