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分钟过去了,胡岩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完了那些低等的鬼灵人。
之后他缓缓走到周寒身边。白渊此时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清理完了?”
胡岩点了点头,他望着眼前的白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滞涩。那种压迫感并非来自刻意的威慑,而是如同山巅积雪般自然流露的沉重,是深海暗流般无声涌动的力量,是他过去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未触碰过的领域——那不是喧嚣的张扬,而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自成结界”的强者气息。
空气仿佛在白渊周身凝固了,每一缕浮动的尘埃都像是被某种规则驯服,连光线落在他身上时都变得格外收敛,不再像照在旁人身上那般自在。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身体本能地在规避那股无形的气场——那气场里藏着历经无数次交锋沉淀下的锐利,藏着对局面绝对掌控的从容,藏着“只要他愿意,便能轻易改写周遭一切”的绝对实力。
从前他也曾见过所谓的“强者”,或是靠声势震慑,或是凭地位压制,可那些都远不及白渊此刻的万分之一。
白渊甚至没有刻意抬眼,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纹路,可那股压迫感却像细密的网,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空间,让他连指尖都忍不住微微发麻。
那是一种“无需证明,实力本身就是最好宣言”的气息,是无数次从绝境中突围、在巅峰上伫立后,刻进骨血里的强者印记,让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原来真正的强大,从来都不需要声张,只需存在,便足以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作者:(我不行了,这比喻彻彻底底的把白渊的实力展现出来了)
白渊没有在意胡岩,缓缓走到周寒的旁边,“小寒,是不是得谢谢你白哥这次出手啊。”
此时的周寒也马上反应过来,“白哥,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周寒此时他能说什么呢,顶多就是夸夸白渊,拍拍他的马屁。
白渊咧嘴一笑,“好啦,逗你的。你还有什么事吗?或者说还需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就给你变出来。”
周寒摆了摆手,“不用了,白哥,我想凭自己的实力,况且这次把秩序部打下来,我可能会分到很多奖励吧。”
白渊思索了一会儿后开口。
“这次虽然是我出手解决了大部分的人,但最后你也稍微清理了一下,就按37分吧,周寒七,你们就三吧。”
白渊垂着的眼睫微抬,眼底最后一丝犹豫如冰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那是已然拿定主意的笃定,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力。
他缓缓转头望向胡岩,目光落在对方身上时,没有锐利的逼视,却像有重量般让胡岩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喉间滚动,白渊开口时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穿透了周遭的寂静,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既定事实”般的威严:“就按我说的做。”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商量的余地,语气里那份天生的掌控感,如同无形的枷锁,让胡岩连反驳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觉得眼前的人仿佛站在高不可攀的反驳顶端,他的决定,便是不容更改的指令。
胡岩还僵在刚才的怔忪里,白渊那带着绝对威严的话音像重锤般落在耳边,他连思绪都没来得及完全收拢,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还在心里盘旋的几分犹豫、几分迟疑,此刻全被那股无形的压力碾得粉碎。
他的身体像是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肩膀还维持着紧绷的姿态,下颌却已不受控地轻轻抬起,又缓缓落下,一个短促而僵硬的点头动作,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脖颈传来细微的酸胀感,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指尖微微蜷起,才发现自己竟连反驳或追问的勇气都没有,方才那下意识的顺从,早已暴露了他在白渊气场下的全然被动。
周寒此时却是一脸懵的看向了胡岩,“不是,这特么怎么一瞬间就变这么怂了。”
ps:明天开学了,本作者还有日记没写完呢。命苦啊。你们的作业都写完了吗。